猫爪在上: 2、止疼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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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浑圆的浑圆挺翘的挺翘,玲珑有致,实在诱人。

    他再也无法维持表面上的镇定自若。

    纤长的手指轻轻划过他紧实的腹肌,不断下移。

    他不可抑制地发出一阵叹息,牙齿咬上了薄唇,快要咬出血。

    “我没有骗你。”她低沉着声音,装模作样地委屈了起来。“明明就是止疼药啊......”

    只一瞬,她眼底的委屈就被狡黠取代。

    “只不过药引子是我。”

    -

    屋门紧闭,窗帘也拉得严实,人为地构建了一个全封闭的空间。

    房间内,灯光大亮。

    “孟繁泽,你亲亲我好不好?”

    她微微抬头,与他四目相接。

    此刻,他的眼神并不清白,恨不得将她吞掉。

    在这样目光的注视下,她的脸颊烧得更加厉害,心中却隐隐生出得意。

    她毫不客气地咬上他的下巴,挑衅:“你装什么装?”

    他喑哑着声音,“白似锦,我为什么会这样,你知道的。”

    被点破后她有点慌乱,不自觉地抓上他的肩膀,纤长的指甲嵌入他的肉里。

    “不是,你胡说,明明是你自己......”

    “我自己?我自己怎么?”他怒极反笑,“是我自己吞的药?”

    “是你自己有反应的!”她突然情绪激动起来,强词夺理。

    “你明明就是我的!要是当初没有我,你也不想想,你怎么会有今天!”

    她眼中的偏执和占有浓烈得要溢出,像是猫咪护食,也像极了小朋友在拼命争抢自己心爱的玩具,嚣张跋扈。

    “你的?那我到底算是你的什么?朋友?前情儿?还是炮.友?”孟繁泽挣扎矛盾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自嘲。

    白似锦微微怔愣。

    “或者在你眼里,我们从来就没有关系,所以......”他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不愿再看她。

    “所以你一走就是五年,这五年里,一点音信都没有。”

    说到这里,他就此打住,张了张口,没有继续说下去。

    这样的责问字字化为利刃,在白似锦心口寸寸凌迟。此刻,他们之间还保持着最亲密的姿势,宛若热恋中的情人,可说出的话,却一句比一句伤人。

    孟繁泽有些恍惚,方才那番袒露心扉的话,他没想到要说。是她的咄咄逼人,让他情绪激动,应该......

    应该也有药物的作用。

    “当初不辞而别说走就走的人是你,不给我留任何徘徊空间的人也是你,所有的事情,都是你一意孤行地在做决定。”

    “现在,你又把我打伤,关在这里。白似锦,我是真的不知道你要干嘛。”

    “......”

    她全身都在不正常地剧烈颤抖,孟繁泽将她怼得哑口无言,她耳边嗡嗡一片,强烈的窒息感随之而来,将她彻底吞没。

    顷刻阵亡。

    她禁不住大口喘.息,双手卡于自己的喉咙处。

    “孟繁泽,我只是想见你,和你待一起。”

    她情况很严重,时不时发疯犯病是她的常态。更何况她正处在郁期,情绪波动极大,强烈的低价值感与自我厌弃相伴相生,实在难熬。

    孟繁泽又开始说话了,不过这次,她什么都听不到,只能茫然地看着他的嘴巴一张一合,听觉就像消失了般,而痛觉被空前放大,她头好疼,毫无征兆的,头痛欲裂。

    鬼使神差的,她掐上了他的脖子。

    过了许久,身下人的咳嗽声缓缓将她耳膜刺痛。回过神后,孟繁泽已经因窒息而双颊涨红,惊慌之余,她这才松手。

    她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力,但孟繁泽脖子上被掐出的指印与红痕无疑是铁证。

    新鲜空气灌入,孟繁泽被呛到,连连咳嗽不止。

    “对不起。”她赶忙道歉,委屈巴巴的样子,仿佛刚才被“欺负”的那个人是她。

    “孟繁泽,你跟我一起去死好不好。”她哭着对他说,声嘶力竭,情绪崩溃到极致。

    他神情复杂地注视着她,却一句话也不想再说。

    他现在的状况比她好不到哪去,方才她不知轻重地动手,真差点让他丢了命。

    “我讨厌你!”她哭到快要岔气,完全像个在无理取闹的小朋友。

    药效未消,他浑身还在发烫,她这样闹着,不自觉在他身上蹭来蹭去,他很快又有了反应。

    “你现在这样,有什么意义。”他声音很冷,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

    下一秒,她哭声立刻收住,像是被摁动了身上某个开关,开始狂笑不止。

    她托着下巴,幽幽地盯着他。

    “你不该思考这个问题,你该想的是,你现在这样,该怎么办。”

    上一秒还在哭闹,下一秒见好就收保持冷漠,强势逼问,前后判若两人。

    “白似锦,你倒是可以试试,你能关我多久。”

    他不顾眼前的狼狈,依旧拿出和她对峙的姿态。

    今时不同往日,他不再是过去那个手无寸铁,被她资助的穷学生。手中砝码变多,在她面前自然有了足够的底气。

    “你不喜欢我了,对吗?”她闷着声音开口。

    “嗯。”他很快应了一声。

    她的心骤然紧缩,眼中迅速闪过癫狂。

    “那我死在你面前好不好,这样子,你是不是永远也不会忘记我了?”

    她猛地凑近,逼问:“对不对?”

    身体紧密相贴,近在咫尺。

    孟繁泽不顾头痛,猛地将头抬起,狠狠咬上了她肩头的软肉。

    猝不及防,她痛到厉声尖叫,下意识伸手,拼命想将他推开。

    孟繁泽却像头饿狼般,就算尝到了血腥味也紧咬不放,痛得白似锦眼泪都要落下。

    直至她认为那块肉快被硬生生咬掉,他才就此打住,松了口。

    牙印清晰,血珠不断冒出,惨不忍睹。

    她倒吸口冷气,痛到眼泪直流。

    缓过神后,她看向孟繁泽,看到他唇角沾上了她的血,她突然很神经质地笑了。

    “我把你打伤,你咬我。孟繁泽,我们扯平了。”

    “接下来,你归我。”

    他眼睛发酸,死命地盯着她。

    “白似锦,你疯成这样,白绍霆不管你?”

    她托起下巴,眯着眼睛又笑了,愈发像只猫咪,在肆无忌惮地舔舐爪子,休养生息。

    “我哥他根本管不了我,他又对我有愧疚,所以就由着我祸害人喽......”

    孟繁泽烦躁地深吸一口气,觉得她简直不可理喻。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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