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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帝姬凶残[宋朝]》 150-155(第4/7页)
仲坐在一边,笑着拿出自己的兵推计划,说道:“是战事上我有些新想法,想请你帮忙指点一二。”
韩世忠接过来一看,赵仲不但推演了右翼大军对阵金军的策略,甚至连赵芫所在的中军、岳飞的右翼都一并帮忙推演了一遍。他面不改色的点点头,赞了声不错,委婉地说道:“今日恐怕来不及,明日我写好了亲自送还给殿下吧。”
赵仲喝茶的动作顿了下,视线从张俊的身上飘过,心中揣测难道是有什么绝密消息,韩候不愿意被他听到?想到这,他屁股坐得更稳当了,假作听不出韩世忠送客的意思。
张俊挑眉,摩挲着打理得无比美观的胡须,对韩世忠投去同情的目光。他是无所谓,反正这里没有外人,于是按照计划,将探子传回来的消息以及官家的命令传达给了韩世忠。
“官家亲率五千天武骑兵奇袭金营,完颜宗辅北撤百里,被岳元帅节制,十万金军溃如蚁穴被彻底打散了,其中不少贼人向逃窜向这边。官家的意思是除恶务尽,不能让这些散兵贼人祸害当地百姓。”
“昨夜探子来报,左四十里外发现一处被烧毁的村庄,右五十里处也有金贼肆虐国的踪迹,人数约有万余。”
“请管家放心,我这就派王放率兵前往剿贼。”韩世忠拱手认真道。
听到这里,赵仲的眼睛微微发亮,觉得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当即请战。
他太需要一场好看的战绩了,赵宁那么爱打架,一定是冲在最前线,天然就比他更容易得到将士们的尊崇,将士们尊崇她,就会使她在朝中的能量越发庞大。赵仲不能在这方面落后于赵宁,起码不能一丁点作为都没有。
韩世忠沉吟,官家把赵仲放在他身侧,肯定是要给其机会历练立功的,既然人家不愿意要送到嘴里的功劳,非得亲手挣来,他也不好打压下去,反倒惹得对方怨恨。
于是他当即批准了赵仲的请战,给他一支五千人的骑兵部队,并把自己的心腹将领安排当副手,以保证这位殿下安全无虞。
望着赵仲兴冲冲离去的背影,张俊对韩世忠摇摇头,笑道,“你真是谁都不得罪。这位还不知道岳鹏举那边,郡主率两千骑兵野战连胜的消息吧。”
“骑兵还是官家给的捧日骑兵。她真敢要,官家也真就给她了。啧啧。”
显然,全局战事的消息,在他们这群高阶将领之间是完全透明的。
在赵仲的眼中,他和赵宁之间的夺嫡情形不分上下,势均力敌。可在中枢高层们的眼里,天秤早就歪到了郡主的一侧。
人家郡主年年以游玩为名,到各地军队历练,还下江南微服私访底层的百姓,揭发过贪官污吏。这么多事,虽然功劳都按在别人的头上,但集中起来,明眼人一看就知晓其中的含金量。
虽说你不如郡主长在官家身边关系更加亲厚,但既然选中了你作为观察对象,你也该动一动吧。向官家申请出去‘游玩’的权利又不是别人专属的。
可赵仲仿佛认死理似的,非得推一下才动一动。
到了如今反而想靠那点纸上谈兵的功夫和擅长打仗的郡主在沙场争个高下,真不知他究竟是聪明还是愚钝。
果然,从没上过前线的赵仲不久后就被人抬了回来。
倒没有受伤,只是被马鞍磨坏了腿根,暂时不能骑马了。至于清剿金贼的任务,赵仲骑马太慢了,因为要保护他,将士们连金贼的马屁股都没赶上。只能眼睁睁看着金贼逃得无影无踪。
不过赵仲仍不死心,硬撑着身体要求带兵出征。
韩世忠无奈之下,只能想办法安排一次‘战功’给他。
得到了几千个俘虏的赵仲终于放下高悬的心,很好,他也算在军中走出了关键的一步。
自认为发展势头不错的赵仲,许久之后,才得知赵宁已经从偏将升至一军统制官,将他的‘不错’硬生生踩进了泥里。
直到此时此刻,赵仲依旧想不明白,为什么他和赵宁会产生如此差距。
或许原因仍在官家对赵宁的偏爱。在于官家始终对他这个先帝之子心存警惕,害怕他把皇位夺回来还给自己的父亲。
第154章 当赵芫穿到赵构时空(壹)
天外倏然一声惊雷,将刚刚睡下没多久的赵芫猛然震醒,一睁眼,屋外似乎已天光大亮了,雨落地的声音呼啦啦的。
她坐起身来,单手撑着额角,感觉浑身上下像灌了泥一样沉重,沉声呼喊朱娘来为她梳洗更衣。
今日还有大朝会要开,商议福建路提举市舶司官船遭海寇袭扰损失货物一事的处理办法,事关国朝财政收入,不能马虎。
但她叫了两声,旁边都没有熟悉的人拿衣服过来。
倒是一张陌生的大饼脸凑到近前,夹着把细嗓子:“官家,您昨夜操劳了,不继续躺一会儿啦?”
这张大饼脸非但陌生的很,而且眼中满是淫邪之意,刚刚还在摸自己喉咙的赵芫抬手一巴掌,直接把人扇飞两米远,顺便转了圈螺旋两周半落地,只听那大饼脸夹着公鸭嗓发出娇呼:“啊—吖———”
“朕这是”
赵芫翻来覆去看自己的骨节宽大的手脚,又摸了摸喉咙上的突起,直接从榻上走下,来到殿中的铜镜前头。
果然,铜镜里映出了一张陌生的男人脸,脸色苍白得跟个鬼一样,眼皮底下黑眼圈都快挂到嘴角了。
仔细瞅瞅,还有点眼熟。
嗯这不是老九那张蠢蠢的脸吗。
现在镜子里的脸没有熟悉的谄媚和狗里狗气,反倒阴森晦黯,还充斥着纵欲过度的虚弱,只剩一身年少时练就的大骨架子还能撑着宽松的袍子。
“这是另一个赵老九?”赵芫不客气地掐了把这张脸,痛的。
官家是怎么了?中邪了啊?
娇弱地躺在地上的蓝珪震惊地看着熟悉的官家的一系列动作和喃喃自语,嘤嘤,咱家知道官家您床上不太行,心里头不舒服,可咱家不知道您已经亚历山大到了中邪的地步呀。他捂着肿胀的老高的脸,爬起来朝外喊:“来人啊,快宣御医——”
已经搞清楚状况的赵芫知晓大饼脸就是赵构近前的大押班了,三两步上前抓着人脑袋噼里啪啦又扇了两巴掌,“闭上你的嘴,狗东西。朕好好的看什么病。”
被揍得眼冒金星的蓝珪:“是,是!官家您一点也不软,您勇猛至极,咱家在窗户外都能听见娘娘的叫声。”
赵芫脸黑了。
啪啪啪!三个巴掌,比刚刚多了一掌。
“呜呜”蓝珪委屈地垂下了脑袋。说您强还不行。
见大饼脸终于老老实实了,赵芫擦擦蹭了满手脂粉的手掌,居高临下的垂眸看着此人,柔声说道:“朕昨夜操劳过度,竟有些迷糊。你和朕说说,最近朝中有没有发生什么大事?”
蓝珪仰头,忽然发现官家今日似乎高大了许多,那双丹凤眼中透出的神情平静至极,又似乎带着某种冷酷之感。如此俯视着,竟让他产生出莫名的恐惧感。
他连忙弯下腰,脑子里乱七八糟地猜测官家这是怎么了,嘴里老老实实地交代这两日宫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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