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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长得丑就不配攻略病娇了吗[穿书]》 130-140(第2/18页)
负,素来只有旁人向他道歉,从没有人敢让他低头。可他昨夜却在想,倘若那紫瓜话里说的不是他便好了,倘若从前那些事那些话不是他说的他做的,倘若真的是她误会了他便好了。
可事实上他根本无力反驳,甚至当看到李秀色说话时那么若无其事的神情与语气,头一次觉得自己似乎确实有些过分。
若是一切可以重来,他定是要改变一下事情的发展走向,他可是堂堂广陵王世子,怎么可能会变成如今这个样子?
他突然开始察觉这种非常新鲜的后悔的情绪原来真的叫做喜欢。
哪怕他曾觉得她平凡、普通,哪怕她与他曾想象的与自己相配的完全天差地别没有半根头发丝的关系,哪怕她脸上拥有胎记,是过去他最最讨厌的东西。
可他确实就是喜欢她,也想跟她在一起。
很奇妙,也很新鲜。
广陵王世子啧了一声:“确实,怎么就栽她手里了呢。”
*
出了乾清殿,颜元今正要出宫,却忽然被一个嬷嬷唤住了。这是坤粹宫的房嬷嬷,颜元今认得,是皇后的贴身人。
房嬷嬷道:“世子,皇后请您过去一趟。”
颜元今稍有奇怪,却也并未推脱,一路去了坤粹宫,踏进殿中,便瞧见皇后已然等着了。
“伯母。”
皇后一脸笑吟吟的:“坐。”
她也不卖关子,待颜元今坐好,便道:“唤你来,是有一事要问你。”
颜元今道:“伯母请讲。”
皇后丹蔻轻轻一抬,笑道:“我听人说,你同那钦天监监正李谭之家的庶女走得挺近?”
颜元今未答。
皇后素来深居宫中,虽说素来对她这侄子的事也很是上心,可从未详知到这地步。可见这并非是简单的“听说”,应当是有人特意将此事告诉了她。
他这么想着,余光在不远处轻轻一扫,正瞥见屏风后缝隙下露出一双如意云头靴来。
他淡淡收回目光,也笑道:“伯母从何处听说?”
皇后微微一笑:“这你便不必管了。据说几日前的春宴上,你赢了武试,得了香囊后,便将那东西都送给了那庶女?”
颜元今本并不想将李秀色推到台面上来,更何况那紫瓜眼下貌似还对他很有意见,在他没有十足的把握前,他并不让她随意被人探讨打量,所以方才在圣上面前都没有直接提及她的名字。眼下倒好,也不知背后那人存的什么心思,直接连香囊的事都告诉了皇后,伯母这一口一个“庶女”,显然是对那小娘子的身份心存芥蒂。
颜元今沉默一瞬,干脆直截了当地点了下头:“是,不单走得近,我喜欢她。”
话音一落,便听不远处那屏风后似传出了细微的动静。他眉头未动一下,像是丝毫不在意有谁在这一般。
他认得干脆,皇后反倒是愣住了。
这孩子是她与皇上自幼看着长大的,因没有娘亲,身世也有些旁人不晓得的苦楚,再加上自小聪明伶俐,生得也好看讨喜,又是皇城里第一个小世子,身份算得上是独一份的尊贵,所以无论宫中与王府都对他溺爱了些,养成了那般骄矜的性子。
她本以为他就算能上心点东西,也该绝非凡尘俗物。可竟然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点小庶女?听说还曾和那太仆寺高家长子传出过什么,连娘子榜上兜没听见过的人物,倒让他这么容易就认了下来?
皇后想了想,说道:“倒是罕见。”
颜元今似是不愿多说,只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屏风,慢条斯理地道:“我已求伯父允我退了旁人婚,元今本想将这喜事告知伯母,未曾想伯母先行来问了,倒是给元今一个方便。”
好一个“喜事”,这话说的轻飘飘,却是全然没给那燕瑟郡主半分情面。若是她在场,只怕都会哭出来。
皇后面色不着痕迹地一僵,随即笑了笑,摇头道:“也好。”
*
广陵王世子走后,屏风后才慢慢走出一个人影。
皇后叹了口气:“你都听见了?”
燕瑟道:“是。”
“那小子自小便有自己的主意,我素来是管不了他的。”皇后说完,又道:“听他这么说了,你可还有念头?”
燕瑟不答。
皇后心中也了解了几分,摸上燕瑟的手,瞧着她的神色:“过几日宫中于长安寺庄出游,你找机会多与他接触接触,或还能有些转机。”
燕瑟咬了咬唇,躬身道了一声:“是。”
第132章 送别
自宫中离开后, 颜元今并未直接回王府,而是先去了一趟顺天府。
顺天府尹赵达光正在院中听着小曲儿,听闻广陵王世子驾到, 戏班子都未来得及遣散, 便跌跌撞撞迎了出去。
“世、世子, 今日怎有空亲自来了?”
颜元今懒得同他客套,只随意扫了眼院中抱琴唱至一半的伶人,懒洋洋朝正位上一坐,又慢条斯理地剥了粒花生米丢进嘴里:“怎么停了?继续唱啊。”
赵达光站在一旁,一脸汗颜。青天白日作公时辰在这不务正业地听曲, 说出去本就是让人诟病的事,这下倒好, 偏偏还被这小世子撞上了。小世子什么人物, 若是在御前随意提上一嘴, 参他一笔, 他这乌纱帽只怕都保不住了。
他结结巴巴道:“这些都是今日闲来无聊请来的,下官这就将他们散了,散了散了。”
广陵王世子轻嗤一声:“你胆子不小。”
赵达光一哆嗦,也不敢答,只敢给身旁衙役使个眼色,让他们抓紧将那些伶人带走。
院子不多会便空了下来,赵达光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只得转移了话题, 试探问道:“殿下今日可是又有事吩咐下官去做?”
颜元今瞥了他一眼,似也没有要继续追究的意思,只又剥了粒花生, 在指腹捏了一捏:“是有话要问你。”
赵达光忙道:“世子但问无妨。”
“除了我家主子,”陈皮在旁替主子发话道:“这几个月还有谁派人在此处库房查阅过都中女子的籍册卷宗?”
赵达光一愣,思索道:“这、除了殿下……似乎,再没有旁人了罢?”
话音方落,乌纱帽处便被什么东西一弹,直接将那官帽弹飞出去,掉至地上。赵达光吓了一跳,这才看见脚边滚落了一粒花生米,正是广陵王世子方才剥的那一颗。
“想清楚了再回答我。”颜元今说话倒是慢条斯理的,就是声音有些冷淡,震慑力十足。
赵达光连忙将帽子捡了,抱在怀里,神色苦了下来:“量世子给我十个胆,我也不敢诓您哪。那卷宗,确实没有人——”
眼见广陵王世子斜睨过来一眼,他话头当即一收,磕磕绊绊道:“下官好好想,好好想一想。”
他愁眉苦脸想了半晌,嘶了一声,对左右衙役道:“你们快好好想想,最近有没有人来这调取查阅过都城女子的卷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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