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丑就不配攻略病娇了吗[穿书]: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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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他半天,忽然举起手,伸出三根手指头:“第三次了,世……”她打了个酒嗝:“世子,您是不是吃错药了,为何总要跟着我?”

    堂堂广陵王世子偏偏要送她回家,这都送了第三次了,简直是匪夷所思。

    颜元今嘶一声道:“此路这般宽阔,莫非是你造的不成?本世子想走便……”

    “走”字未说完,下意识觉得不对。

    还未对她表明心意,这小娘子本就因他过去言行对他印象不佳,断不能再用这般高高在上的语气同她说话。

    他立马收了话头,轻咳一声:“我意思是,城中近日不大太平,凭你的那三脚猫功……”

    再咳一声:“……你的功夫尚且需有长进空间,暂时还不能保全自己,我正巧也无事,便不妨送一送你。”

    一番话说得磕磕绊绊,委实艰难。

    李秀色将信将疑看他一眼,“哦”了一声,而后摆了摆手:“不必了。”她虽是醉,脑袋却还算灵活,盘算道:“无功不受禄,一次两次便罢了,次次都要您送我,若要与我计较起这份恩情,我可还不起。”

    颜元今沉默一瞬:“不必与我分得那么清。”

    “那不行,”李秀色嘟囔道:“你是谁?你可是高高在上的广陵王世子……我是谁?”她拍了拍额头上的胎记:“你送我回家,说出去,怕不是要被人笑话死。”

    颜元今喉头莫名一哽:“谁敢乱说,我割了他们的舌头。”

    小娘子嘻嘻一笑,又转了回去,继续踉踉跄跄走起来。

    颜元今跟在后头,心中不知作何滋味,半晌,终于低声道:“你很在意那胎记。”

    李秀色“咦”了一声。

    她忽然又唰一下停下步子,扭头道:“在意的不是世子么?”

    她抬手指指自己,大概是喝醉了,脑袋中一团浆糊,什么乱七八糟的记忆都聚集在一起,不知想起什么,有些委屈地道:“您说我没洗脸。”

    颜元今怔了怔。

    他说过这话?

    他皱起眉头。

    没错,他说过。

    他坐在马上,犹如打量什么残次品,恶劣地笑问她:“你是不是没洗脸?很脏。”

    他素来傲慢无礼惯了,丝毫不关心这小娘子的反应,懒洋洋丢下这一句,说完话便转身潇洒而去。

    现在回想起来,真恨不得撕了当时那张嘴。

    “我……”他一时不知该用什么措辞,罕见地局促道:“这话是我说的没错,但是……”

    李秀色瞧他一眼,忽然一摆手,哼道:“算啦。我早就没放在心上了。”

    “没放在心上,”颜元今欣喜起来:“你不生气?”

    李秀色点头:“为何要生气?”她盯着他看了半天,倏尔又叹了口气:“反正我迟早要离开,到时候一别两宽,跟一个见都见不到的人生气什么。”

    颜元今皱眉,离开?一别两宽?

    她在说些什么?她要离开去哪儿?

    李秀色还在自言自语地嘟囔,忽然又一叉腰,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指着他,大骂道:“你,纸片人,长得帅了不起吗!大坏蛋!说我没洗脸,气死我了,你才脏兮兮呢!”

    广陵王世子被骂得一懵。

    也不知好气还是好笑,这紫瓜不是说不生气了?

    他点头:“是,我是大坏蛋。”

    小娘子似乎更生气了,继续骂道:“嘴巴坏!武功高了不起吗!凭什么,还敢说凭什么,我好不容易才求你的,你以为我想吗,你知道我有多不容易吗!”

    这应该说的是无烬洞的事。

    这小娘子还挺记仇。

    颜元今也不知该不该苦笑,只继续点头:“是,我嘴巴坏。”

    “我知道你有多不容易……”他说着话,瞧见她面颊越来越红,眼睛越来越亮,整个人如同便酒气包裹的叶子,又要摇摇欲坠,终于忍不住嘶了一声:“你到底喝了多少?”

    李秀色压根不理会他,只依旧恨恨地骂:“无情无义!礼物你不收就算了,你还,你还抢我东西,破了,都破了,好疼,喝醉了了不起吗!”

    这一段骂得没头没尾,广陵王世子有一点没听明白。

    他下意识上前一步:“你……”

    刚要伸出手去,还未碰上她面颊,便见李秀色身子陡然一机灵,心有余悸似的,立马抬手紧紧捂住自己耳朵,一脸戒备地盯着他:“干嘛,又要拔我的耳钉吗?”

    颜元今一愣。

    拔她的耳钉?

    脑海中忽然想起那日在客栈确实曾在她耳朵上看见莫名多出一道口子,当时她怎么说的来着?狗爪子挠的。

    所以,是他做的?

    所以,她说的“好疼”是这个,是他喝醉时无意识,去用蛮力生拔她的耳钉,硬生生将她的耳朵拉出一道伤口。

    他皱起眉头,低声道:“别怕,我不动你。”

    听见这话,李秀色才哼唧了一声,慢吞吞将手放了下来。

    颜元今目光移至她耳垂处,看着粉嫩肌肤上的一道裂痕,胸腔中似有一只手在轻轻攥着自己的心脏,任意地、报复性地揉捏揪起。

    他叹了口气,用自己也无法理解的从未有过的温柔语气轻声地问:“为什么都不告诉我?”

    李秀色茫然地看着他:“告诉你,告诉你什么?”

    小娘子喝醉了,什么话都听不懂。

    颜元今没有再问,只试探地伸出手,慢慢移至她耳边,见她没有抵触的反应,方才将指腹轻轻捏上她耳垂,静静摩挲那道虽已愈合却留了疤的伤口,小心问道:“疼吗?”

    以为小娘子回忆往昔又要委屈起来,谁料她忽然摆了摆手,又端出了之前那副浑不在意的样子,大声道:“反正我快要回家了,我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不和你一般见识!”

    她一掌拍掉广陵王世子的手,义正言辞:“纸片人,别对我动手动脚。”

    ……她究竟醉到了什么程度,为何一晚上都在胡言乱语。

    不过也得益于醉了,才能让他听到一些真话。

    总的来说,无功无过。

    见她身子又是一歪,颜元今连忙抬手扶住,啧了一声:“站都站不稳,以后不许再喝这么多的酒。”

    李秀色不管不顾,那红叶白后劲极大,让她越来越有些不清醒,见被搀着,干脆将身子一转,一把将面前的人抱住,而后一下下拍他的背:“顾夕,一路顺风!”

    “……”

    广陵王世子身子一僵,在她说出这句话时又骤然陷入沉默,而后嘶一声,问道:“你说什么?”

    “顾夕……”

    小娘子站不稳,将头埋在他胸前,说话的声音像在嘤咛。

    “顾夕?我是谁?”

    颜元今抬手捏住她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看着我,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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