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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长得丑就不配攻略病娇了吗[穿书]》 190-200(第2/19页)
下的?”
广陵王世子只是默默听着,偶尔仍抬手揉一下太阳穴,未置可否。
陈皮自顾自道:“未曾想这小公爷年岁不大,却这般的有野心,若是炼尸也有他幕后操控,届时再与宫中朝堂势力里应外合,那胤都岂不是要大乱……”
颜元今揉太阳穴的手停下来:“说完了?”
他好像此刻并不关心这些,没什么耐心。
只抬眼道:“说完了去打些醒酒汤来。”
陈皮这醒酒汤打得极慢,慢到广陵王世子有些不耐烦起来,虽然更多是为旁的不耐烦。
他没瞎说,他昨夜的事确实想不起来了,全然不记得自己犯了什么事。
只知道醒来时,是躺在小娘子腿上,睁开眼,入目的便是黑暗中那张隐隐约约有些湿漉的脸。
颜元今盯着那张面庞,有一些愣,恍惚间以为是做了梦。
视线稍稍下移,却见她头发是湿的,额头上也冒着水珠,不知是汗还是什么,领口有些微乱,还有发丝与流苏缠绕着黏在上头。
他二人身上罩着同一件外袍,袍子不算厚,小娘子像是冷得不行,裹在里头,身子还在微微发抖。她一张小脸明明是冻得发白,却还透着一抹红,像是困极了,此刻眼睫毛轻轻的颤,脑袋微微垂着,不时朝下一点,却也没将自己晃醒。
颜元今下意识抬手去扶她脑袋,眉头轻轻皱起:“怎么将自己弄得这么狼狈?”
说出口时却觉得自己喉咙干涩得厉害。
小娘子自是没有回答,她脸搭在他掌心,还挪了挪姿势,似是睡得愈发香沉。
广陵王世子只觉得自己应当是还未清醒,见她睡得香,便就这般扶着,换作旁人,他死也没这份耐心。
又怔怔看了她片刻,起身时鬼使神差地伸出另一只手,将她颈间发丝轻轻拨开,指尖触碰之时她似乎小声地哼唧了一记,虽仍是未影响睡梦,颜元今却不敢再动了。
四周萦绕着残留不淡的酒气,他头阵阵钝痛,脑中似有几根细线在不断切割,令他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残留的记忆是,他记得自己趴在小娘子院中的桌上睡着了……可怎么一觉醒来却是睡在小娘子腿上了?
燃起铜钱火,入目便是一张熟悉的诺大冰床,床上的铁链有些不太寻常的凌乱。
颜元今顿时一怔。
许久后,察觉室内阴冷,他不再多想,用外袍将她一裹,迅速开门,将人抱了出去,放到自己床上。
躺至床上,小娘子身上的袍子便滑落了下来,露出她微乱的领口和白皙的肌肤。颜元今呼吸一紧,飞快抬手将旁边的被子朝她身上一捞。
而后就这么站在床前静静看她片刻,却又突然想起什么,伸出手去,小心掀开小娘子耳侧的发丝,在她耳朵上看了看,随后放下心来。
没有出血。
他上回喝醉硬摘了小娘子的耳钉,让她疼了许久。
这双耳朵很漂亮,其实是很适合戴耳钉的,可惜自那次后便再没见她戴过。
小娘子身上湿哒哒的,他也湿黏万分,看样子是躺了冰床,他们为何会躺上冰床,总不能是打了一架?
他头此刻疼得厉害,倒也没强迫自己回想,确认人瞧着无大碍,料想左右也不会出什么大事,大不了明天待她醒来问问便好了。
于是便扭头要出去寻了人来帮她换衣裳,这样睡总归是不舒服。
可方才转身,胳膊就被抓了住,身后传来一声梦呓:“颜元今……下流。”
堂堂广陵王世子,被骂这么一句,明显有些愣住了。
他转回来,皱起眉头:“谁下流?”
“颜元今。”
颜元今坐上床边,盯着说梦话的紫瓜,忽然嘶一声:“我对你做什么了?”
第192章 入宫
床上之人自然没有回答, 小娘子骂完这两句便没了声音。
广陵王世子却没法善罢甘休,他盯着她睡熟的脸,只觉得这张脸生得越发顺他的眼, 着实可爱到有些可恶, 更是有些气笑:“睡这么死, 还不忘骂本世子?”
目光从她小巧的眉头一路下滑,掠过细腻的肌肤,最后落至她同样小巧的唇瓣上,而后微微皱起了眉头。方才没有注意到,此处仔细看去, 似乎有些微微的红肿,唇角的红更是稍显深色。
他下意识道:“这怎么还破……”
话至自处, 突然顿了住。
思索片刻, 广陵王世子素来是个没耐心的, 干脆抬手去将人弄醒。见小娘子坐起时似是有些茫然地微微睁开了眼, 便听他命令:“不许睡。”
“说清楚。”他道:“本世子——”
话音未落,便见小娘子两只手“啪”一下拍到他面上,而后看着他,忽而嘿嘿笑了一声。颜元今被这一声笑得莫名其妙毛骨悚然,却听她啐一声:“真下流啊!”
“……”
而后松开手,又仰头倒回去,呼呼大睡。
见这紫瓜干脆睡出了鼾声,颜元今半晌没有作声, 终于“唰”一下起身, 出门叫人唤了福冬那个相好的婢女小花来,进屋给李秀色量了尺寸,又大半夜派人去了都中成衣铺中, 敲门叫那掌柜火速包了最好的上好衣裳来,叫小花给她换上。
这一夜忙完所有,他也换了身干净敞亮的衣裳,这才坐上了桌边,一盏一盏给自己喂着水,一壶水都空了,天才将将亮起。
等她醒了,他要亲自问她。
*
陈皮抱着醒酒汤回来时,正望见外头进来传信的暗探,这面孔他认得,是被主子安插在皇宫附近的几人之首,那时陈皮不晓得为何主子为何要在宫中也要埋眼线,只是按吩咐照做,眼下见这人急匆匆,便连忙快脚跟了上去。
“世子。”那人一进栖玉轩,便直奔院中石桌边的颜元今身侧,小声道:“乾清殿值守的太监走漏的风声,说是昨夜圣上于披奏时突然昏倒,太医院的人轮流跪了一排,治了整整一夜,都未见圣上转醒,也未查出来缘由。”
什么?
颜元今闻言,倏然起身。
陈皮还没到跟前听见什么,就见主子要出去的模样,便忙将醒酒汤递上去:“主子这是要去何处?可要小的替您将小桃花牵来?”
颜元今将那醒酒汤一饮而尽,并未回答,只朝不远处紧闭的房门看了一眼:“你哪也不许去。将人照顾好,醒来让她留下等我,我有话要问。若是走了,我拿你是问。”
“是!小的定会将人看好——”陈皮响亮地应声完,人已经走远,才觉得有些不对劲:“人。什么人啊?哪有人?”
上空“唰”一下落了个人影,在他身后道:“是李娘子。”
陈皮吓了一跳,回头望见福冬:“李娘子?在哪?”
“主子房里。”
陈皮立马一只手捂上了嘴,惊道:“现在在房里?”
“一夜都在房里。”福冬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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