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修无情道: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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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她起疑心了?”

    昨夜扑了个空的影子此刻成了人的模样,拱手颔首:“是。”

    “这倒有意思,”凌绸波澜不惊的带了点嘲笑,“她也能有察觉?”

    她还当这是个被什么都不知道的小草包呢。

    “不点沉香,甚至一夜不归,”凌绸饶有兴致猜了起来,“你说,是你被发现了,还是他们被发现了?”

    她所说的他们意指明显。

    长令屈膝跪在地上,闻言叩首。

    他担了哑巴药童这个角色后,就肉眼可见的话少了起来。

    凌绸说:“那你今晚再看看,要是被发现了,该如何,你心里有数。”

    妖界群妖万千,而地域狭小贫瘠,因此很多妖会竭力隐瞒身份潜入人间,不被发现就不会死。

    而流下了,就注定要瓜分这点资源,或者为了妖族千秋万代而活。

    命令无法拒绝。

    长令道:“是。”

    她讲些残忍的话,心底在思量如何杀唐书。

    伏祸远在妖界三生畔,自然是不知道扶春的细致情况,凌绸在想,她需要亲自动手除掉唐书吗?

    可那人看着就已经是一副……活不长久的病态模样。

    真是奇怪。

    ***

    眼前烛火明亮。

    虞洲留神她眼睫在颤,似乎从书里的故事脱离出来。

    戚棠抿唇,偏头看了虞洲两眼,黝黑的眼眸在泛黄的烛火跳动下有些诡谲,平添妖冶。

    因为在兜转间,她记起了什么。

    戚棠伸手摁住了她欲翻书的举动,双目轻抬,靠得极近,一瞬间眼底只清清楚楚倒映了一个虞洲。

    “之前我们一起掉进悔过涯时,你问我知不知道生骨是什么……”

    似乎想不到戚棠会在此刻问这个问题,虞洲一滞。

    戚棠脑海里的东西一闪而过忘得快,她需得此刻问出来,才能保证不再忘记。

    昨日在她梦里出现的生骨一词,据说被她养的很好的生骨,直觉告诉她,这条线很重要。

    所以,究竟是什么?

    戚棠如那时候在涯下一眼,明眸单纯,似乎只是个不懂就问的好学生:“我不知道,所以,你可以告诉我吗?”

    虞洲眼皮子一垂,半晌带了点叫人窥探不出的情绪,眸色极缓极沉:“……我也不知。”

    她沉沉的音色在翻滚的尘蒙间流淌,“不然,不会问小师姐。”

    听着很有道理。

    戚棠不信。

    只是她心知,再问也就是这么一句话。

    戚棠哦了一声,佯装惋惜遗憾,拉长尾音:“啊,你也不知道啊。”

    遗憾得紧,又叹了一口长气。

    她似乎又没放心上,只是催虞洲继续翻书,翻到下一页时又起了兴致:“你说,书阁这么大,会不会有生骨的记载啊?”

    戚棠干净利落跳起身,不再看那本扶春古遗,到处找别的能将生骨联系起来的书名。

    可她连生骨都堪堪听闻,这一趟下来注定白搭。

    虞洲却停在原地,听着脚步声欢快的奔远,垂眼面无表情的往后翻了好几页,看到了她入门时签署的契约。

    只是契约内容。

    这本书里什么都有。

    契约内容、门派门规,清清楚楚写了小阁主姓名的内容也很清晰。

    包括禁地的位置。

    还有通其他门派的悔过涯。

    虞洲想,这大约就是它成为禁书的原因。

    若是戚棠继续翻下去……不知道会不会看见这些内容?

    大概是不会的。

    因为虞洲指尖泛起一阵滚烫的热意,似乎忽然被火光灼开了皮肉。

    烫得狠了。

    她阖上书,听到门外响起了铃铛声。

    戚棠也听见了,她颇疑惑看向才从那个书架钻出来的虞洲,两人面面相觑。

    戚棠说:“怎么了?”

    虞洲摇头:“不知。”

    而后门外的弟子进来,客客气气将戚棠和虞洲请了出去。

    戚棠被请出去的时候还有点难以置信,看着两位看守:“喂,你们是在赶我吗?”

    她看上去真的不能接受:“我不是小阁主吗?”

    看守冷冰冰道:“是,小阁主。”

    是在赶她,话都不带委婉的。

    戚棠脸上生无可恋太明显了,她觉得小阁主真的什么也不是。

    她鼓腮,气呼呼看着重新阖上的门,又看了看虞洲,头痛的抵抵太阳穴,莫名觉得该夹着尾巴灰溜溜的走。

    “什么情况?”

    虞洲低头毫无所觉般看了看自己的指尖:“不知道啊。”

    大概是……过限了。

    不过,扶春的规矩,她怎么会懂?

    戚棠看她神色不对,凑她边上往她目光专注的地方看了两眼,看到了她被烫的通红的指尖。

    虞洲整双手都白皙如玉,竹质纤纤,唯有这指腹红的不可思议。

    “啊?”戚棠碰了一下,觉得热,麻溜给她手指扇风,“痛不痛,是被……蜡烛烫伤了吗?”

    书阁里好像只有那个蜡烛伤害力大一些。

    她拉着虞洲往胡凭那儿走,那位那儿肯定有些冰冰凉的草药。

    虞洲却摇头:“不是。”

    在戚棠明显不信,还有那是什么的眼神之下,虞洲抬眸,不放过她眼底的任何一丝情绪波动道:“是……《扶春古遗》。”

    戚棠瞳孔放大,吃了一惊:“那本书?”

    虞洲说:“是啊。”

    戚棠迟疑道:“上面设了咒?”

    虞洲没回应,戚棠也不需要回应,她知道了。

    不出意外的是愧疚。

    那双亮堂堂的眼珠子顷刻就垂下眼皮,带着厚厚沉沉的忧虑。

    她并不想害虞洲。

    戚棠知道,若非她执意要看,也不会这样。

    书页上不知道带的是怎么样的咒,烫劲儿一股股钻进皮肉里,往烫开烧红的铁针往指骨钻,越来越红。

    骨头都要烧着的感觉。

    虞洲神色很淡,面色隐隐苍白起来,抽痛随着经络往上钻。

    她是个走过刀山火海的人,这点疼是疼了点,到也不至于难耐。

    戚棠先替别人疼了起来,急得跺脚:“肯定痛死了,走,我带你去找胡凭师伯。”

    能在那些书上下咒,能进书阁,又在那样关键时刻将她们赶出书阁,除了戚烈他们老一辈的师尊,戚棠暂时想不出别的人选。

    戚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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