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修无情道: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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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琅从店家身后冒出头来:“抱歉了店家,我这两个妹妹贪玩些,又自恃武功高强,可难劝了。”

    武功高强?

    店里的小二看了眼抱着这么一个姑娘手还很稳的虞洲信了这句话:“诶,倒是好力气。”

    虞洲对这句夸奖没想法,没说话,她这人性子冷,淡漠的目光轻飘飘略过店家的脸,抱着戚棠跨过门槛,缓步上了楼。

    “你这妹妹性子可……”

    店家一边关门一边摇头,跟林琅感慨。

    林琅说:“没法子,天生的性子冷。”

    店家将钥匙串吊在指根上转了几圈,叮叮当当响了几声,“……不过那个姑娘倒是爱笑。”

    他在说戚棠。

    林琅垂眼笑了笑,眼眸深色重重,“看她可爱,家里娇惯,可不就爱笑。”

    店家说:“也是。”

    暗淡的大堂只有一盏店家起身时带来的灯盏,在他回屋继续补觉后,重新落入了一片漆黑。

    林琅站在楼梯台阶上,居高俯视这片阴暗,末了收回了没意思的目光,在回屋时碰见了刚巧从戚棠房间离开的虞洲。

    很奇怪,戚棠在的时候,他们两个可以心平气和的聊上两句,此刻却连半句寒暄都难。

    沉默片刻,林琅说:“不陪她一起睡?”

    虞洲:“……”

    这个问题属实是她没能想到的,虞洲刚把戚棠放上床,睡得一动不动的戚棠就自己麻溜的滚了半圈,自动将被褥往身上缠,裹得像条毛毛虫。

    虞洲说:“……不了。”

    她太冷了,会弄醒睡得很熟的小阁主。

    林琅没说什么,只道:“好,那明日见。”

    说罢他进了房门。

    虞洲驻足在原地,垂眸不带任何内容的看了眼林琅阖上的房门,然后抬眼又看回那间熄了灯的房——隔着薄薄的门纸,其实什么都看不见。

    不过她能记住,临出门时回身看见,昏暗里睡得安静柔和的戚棠。

    ***

    戚棠一觉睡得特别好,弹跳式的起身,还怔了怔。

    昨晚做了梦吗?

    不记得了。

    戚棠愣愣的,似乎记得昨晚是跟虞洲在门口等谁来着?

    虞洲呢?

    她困意未熄的起身,伸了个懒腰再推门,看见了在门口的虞洲。

    虞洲醒的时间总是很早,今日还出门给戚棠买了个包子——那张酒酒给的地图,一直以来也没用上。

    虞洲第一句话就卡住了。

    她昨天抱戚棠上床的时候,贴心的替她宽了衣,如今门半开,穿着白色中衣的人没心没肺的和门口的她对视。

    虞洲走进去反手阖上门,大清晨的碰门声音不轻,戚棠似乎从她一贯淡色的眼瞳里看出了点压迫,后退两步,神情茫然,罕见的有些瑟缩。

    绝对是因为此刻还没彻底清醒的缘故。

    虞洲站定,看她,喉咙滑动:“……这里是客栈。”

    她似乎深深叹了口气。

    戚棠不懂她为什么要讲这句话:“我知道啊。”

    她当然知道了。

    “……外面都是人。”

    戚棠更不懂了:“我知道啊。”

    “……那你开门?”

    没在俗世生活过的人,认知是存在偏差的。虞洲觉得心梗,她大约是第一次感受到脑瓜子翁嗡嗡的。她看了眼低头瞄自己穿着的戚棠,抿唇,缓了语气:“以后……不要这样了。”

    戚棠乖乖的、蔫蔫的:“哦。”

    这种类似于斥责的话,戚棠静默了两秒决定要为自己狡辩:“我……我是因为记得明明昨晚我们两个在一起的,结果早上起来就剩我一个了我才直接开门的。”

    她黑眼珠子看上去格外真诚:“我想看看你在哪嘛!你这么凶?”

    凶这个黑锅兜头扣下,不管虞洲有没有道理,戚棠都在发脾气。

    她后知后觉生气,拍了下桌子,踹了下凳子,不看虞洲一眼走到梳妆镜前自己坐下梳洗打扮。

    虞洲站在门口愣了好一会儿。

    可能语气确实……不太好。

    但是……

    虞洲站的位置可以从镜子里看见戚棠的倒影,影子里的人时而瞄她一眼,时而避开视线,会鼓腮困惑,大概被哄惯了。

    戚棠觉得不适应。

    她怎么忘了这是虞洲!

    这不是她师门的任意一个谁!

    是她最初见一眼都害怕心虚的人!

    戚棠又偷摸瞄了她两眼,直到目光对上,隔着空间和镜像,忽如其来的对上……戚棠想,算了算了,脾气都发了,还能怎么样?

    我昨夜是怎么回房间的?

    应该是在楼下等到了小师兄吧?

    两个人一直没说话,戚棠直到出门见到林琅才笑了起来,问他:“怎么,我风华无双的小师兄昨日去了哪个销金窟呀?”

    林琅手上捏着折扇,闻言用扇子轻触她鼻尖:“这可不兴同小姑娘讲,去了要学坏。”

    “……”戚棠神情变得难言,“你真的去了?”

    她开个玩笑的,毕竟她和林琅互损都习惯了。

    听这话,林琅似乎真的去了那种地方,那种话本里传说男人去了就变坏,坏男人更要去的地方。

    戚棠痛心疾首!

    一边痛心疾首一边下意识往虞洲身边靠,一脸‘别靠近我’,然而再痛心疾首也还是要问:“所以是赌坊还是青楼,你去哪做的坏事?”

    林琅停顿,阖扇猛敲她脑门:“……你这小姑娘怎么一天天的脑子里尽是这种地方?”

    戚棠一躲没躲开,虞洲下意识搭了她后背一把。

    戚棠只是平静回头看了她一眼,然后继续跟她小师兄聊:“那你没否认嘛!”

    林琅一脸老神在在:“坏事,不是只有赌坊和青楼才能做的,知道吗?”

    他这话讲得怪玄乎的。

    戚棠想不明白,可是她很好奇。

    三人组,在一个人卖关子需要另一个人猜,而另一个人智商又明显不够的情况下,原本的冷战结构就会被破坏。

    不过是过了一道门而已,戚棠已经说服了自己,不就是再贴回去嘛!

    她做这种事情的次数不算少——毕竟小阁主那么一个破性子,又是那么一个离不开人的性子。

    戚棠后退一步,用很郑重的方式回到虞洲肩侧,克服一下心理再说话就变得很容易了,然后余光关注到了她怀里鼓鼓囊囊的。

    有什么吗?

    当然这不是重点。

    戚棠把这个疑问抛在脑后,小幅度扯扯虞洲的袖摆:“所以,洲洲,我们昨晚等到他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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