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修无情道: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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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那是他情真意切过的人,也是他在这世上仅存的亲人。

    只是片刻后,戚棠才反应过来:“所以他说的三人是谁?郑玄、莺莺和……黛娘吗?”

    郑伯阳要哭了似的没讲话,只是用委屈的眼神看着戚棠,似乎戚棠戳了他的伤心事,然后又噗通一声盖头趴桌子上了。

    戚棠眨眨眼睛:“还真是黛娘。”

    一听到黛娘的名字,虞洲就觉得心烦,居于黛娘多次越界,她对这个人实在没有好心情。

    戚棠实在凑不上去第三个名字,只是觉得能让郑伯阳哭成这样的除了血缘亲情大概还真有一点情伤在,机缘巧合,看上去像猜对了。

    她一贯喜欢赌。

    她记起了黛娘娇媚又凉薄的眼,记起了她对那个问题的不正面回答——也许并不是毫不动容,只是比起别的事情来,郑伯阳没有那么重要。

    戚棠看了眼虞洲,悠悠记起她最初当真的那本话本中的虞洲——冷静的将生死置之度外,借以假死,让爱她的人翻来覆去找上几年,昼夜不得安眠——

    你会爱上什么人吗?

    哪怕在那样的剧情里,被她大师兄如此心心念念呵护,你也……未曾对他动过心吧?

    时至今日她才看懂。

    小师妹修的什么道?

    戚棠忽然好奇。

    她问出口的瞬间,家仆备好车急匆匆上楼,谢谢戚棠一行人后把摇摇晃晃、至少不再扒着柱子喊着要喝酒的郑伯阳带走后,剩下包厢里三个人互相看了几眼。

    戚棠又不想问了。

    追根究底毫无意义,她只觉得情字难解,难怪从古至今可以有那么多话本围绕情字开展,演出千百篇毫不相同的内容来。

    虞洲留神于她的目光,带浓厚的探究和一种漠然的审视,戚棠似乎跳出来某种身份,在以另一种视角看她。

    虞洲意外她会说些什么的,只是戚棠垂眼,问了个与她毫不相干的问题:“所以到底什么情况?”

    “喝醉了说的颠三倒四的,不喝醉也不老实。”戚棠迟疑停顿,“念、念人偶?这个名字怎么奇奇怪怪的。”

    林琅眼底划过深思:“听说是某个部族的巫蛊,也是傀儡术的一种。用那些地方的语言不是这么个读法,只是翻译过来就成了这样。”

    “我少时读书,曾见过,顾名思义,说是你越思念谁,它就越像谁,一个……”林琅拇指和食指分开,比了个几寸的距离,“大概这么大?”他语气也不太确定,“说什么用人的生气将养着,贴身携带,用血用泪浇灌……反正书里写的恶心吧啦的,还有插画,我没细看。”

    “但付出代价之后,它会成为你所想要成为的样子。”林琅声音放缓,“譬如亡妻……”

    林琅的亡妻二字有所指代,戚棠骤然记起了邵安的献祭与郑伯阳方才那番话——新嫂子和旧嫂子是同一个人的那番话。

    所以……

    戚棠眉毛拧成结——所以,黛娘要做什么?而她的追究会耽误她们的事?

    戚棠表情太纠结了,眉毛蹙的起褶子,虞洲看着下意识伸了伸手,那是书本上才会有的煽情动作,只是虞洲伸手的瞬间什么也没想,她似乎也不明白自己要做什么。

    戚棠倒是满脸警觉发现了,整张脸写着——干啥?

    虞洲不动声色捋捋自己鬓边的发,再缩回手,指尖叩在膝盖上,“其实傀儡人偶只是说辞上的不同,但是念人偶是不同的。傀儡可以运用术法使其具备人的神态,他们可以成为人,前提是未死。而念人偶则是由极深的爱意、和极重的杀孽构成的。”

    “这份爱意有作假,所成的傀儡就会是残次品,付出的代价不够巨大……大约就会是萧夺那样的……”

    她话鲜少这样多,戚棠托腮听着,越听心思越重。

    她眼眸闪烁,意识到了虞洲知道的比她多的多。

    ——“她待你心不诚,好多事都瞒了你呢。”

    为什么不同我讲?

    明明知道我一直在好奇。

    戚棠眨眨眼睛,将眼睫流动的怀疑尽数掩去。

    虞洲忽然无言,她像是心思敏感的捕捉到了某些让她难受的情绪,只是单调的咽了下口水。

    戚棠还在胡思乱想猜测——也许凭她的聪明,她知道……我在与她虚与委蛇。

    可是我演技那么好,而且确实有真心在。

    戚棠复而抬眼,偷摸似的觑着虞洲,心下流转一字一句——她应该没有证据吧?

    戚棠思索间神情不够坦然,轻易就能叫人看出端倪来。

    林琅敲敲桌面,目光狐疑在二人之间兜转——他这两个师妹之间的氛围总让他觉得奇怪。

    “想什么呢?”

    戚棠被吓了一下,能从善如流:“在想……要不要管郑伯阳的事。”她垂眼,黑眼瞳里依然天真明媚,只是多了些冰冷的事不关己,她低低道:“毕竟看上去,好像真的与我无关。”

    “但我真拿他当朋友。”

    戚棠不知道她说这话时神情有些冰冷,似乎只是随口无心的朋友而已。

    说说的朋友也算朋友。

    林琅打量了他小师妹两眼,笑了起来,却觉得这样也挺好。

    “走呗,横竖是他们一家人的事。”林琅说,“你想管就管,不想管就不管。”

    “可是师兄,我貌似答应过他?”戚棠良知未泯,还是个乖乖的好孩子,还是有点想践行承诺的。

    “貌似?你自己都不记得了?”

    戚棠脸色苦苦的:“我真的忘了,一定是当时答应的太顺口。”

    顺嘴说的话就是不往心里去,她现在只是模模糊糊有这个印象。

    林琅觉得不难办:“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不过你是女子。”说完他又觉得这个理真的太歪了,找补道:“或者小师妹自比为小人也未尝*不可。”

    自比为小人……也就林琅才能言之堂堂讲出这样的话来。

    戚棠心道算了算了,问了还不如自己想。

    但她大约与林琅一同长大,思想多少受到荼毒,竟然觉得微妙的有些道理。

    ***

    戚棠在为晚上的观焰火做准备。

    差使人差使得不留情,她自己手上摸了一包小零食,边走边吃,横竖都在这条街上,虞洲钻进了虞记杂粮店。

    林琅去了街尾那个干货铺。

    她慢悠悠在街上晃着,还有心思东看看细看看,身后忽有人惊慌避开的骚乱声。

    戚棠回眸一看,那辆马车吁了一声稳稳当当停在她身边。

    戚棠朝上看了看,看见了带着斗笠的萧夺——怎么认出来的?

    就是一下子就认出来了。

    戚棠也是真的好拐,那辆马车在她身边,只掀开半角帘子,车上的人冲她招了招手,戚棠就上了车。

    黛娘今日穿得十分良家妇女,衣襟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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