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寡人会怀孕!: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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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急,”梁苒幽幽的说:“心急可不好。”

    他转过身来,目光在那些马匪身上一个一个划过,分明是温柔的眉眼,可偏偏眼神中冷淡而冰凉,令人毛骨悚然。

    梁苒慢悠悠的说:“寡人听说,这锻造神兵利刃,并非是一件容易之事。因为神兵利刃与普通的兵刃大不相同,需要极高的火势来锻造,可偏偏火焰的温度,是有定数的。”

    梁苒说的无错,冶铁是需要高温的,但是在古代,没有现代的高科技,所以火焰的温度会受到阻碍,加之铁块之中掺杂了很多杂质,那么冶炼起来便更加不如人意。

    所以想要锻造出好的兵刃,第一个要务便是尽可能的提高火焰的温度,越高越好。

    梁苒继续说:“这自古以来,神兵利刃都要祭炉,你们可知,祭炉为何意?”

    祭炉,便是字面上的意思,用活物投入冶炼的炉火中,敬告天地,祈求达到更好的效果。

    这听起来好似是封建迷信一般,其实中间也有用科学可以解释的地方。古代的炉火温度有限,想要提高温度,便要加入油脂,无论是牛羊,或者其他牲畜,都会带有油脂,活物在焚烧之时,一定程度会激发炉火的温度,达到“祭炉”的效果。

    梁苒笑眯眯的说:“这世上流传着一种传说,据说用活物来祭炉,远远比不上用活人来祭炉的效果好,你们看看,这天下名剑,哪一个不是用活人的鲜血锻造而成?”

    他抬起纤细的手指,圆润的指尖虚空划过,从那些马匪身上一个个掠过:“寡人便用你们来祭炉,将你们一个一个投入炉火之中,放心,你们的魂魄将化身剑灵,再也不是人人诟病的马匪,多好啊。”

    马匪们狠狠打了一个哆嗦,大雨分明已经停歇,可他们的额角却像是落雨一样流下涔涔的冷汗。

    马匪头子呵斥:“黄毛小儿,你休想唬我!老子、老子是吓大的!”

    他虽这么说着,却莫名打了一个磕巴。

    梁苒收敛了所有的笑意,言简意赅的说:“祭炉。”

    “是!”

    虎贲军随手抓了一个马匪,拖拽着他往炉火而去。

    “不要——不要!!”

    “救我!大哥救我!”

    “不要用我祭炉!我什么也不知啊!!”

    炉火滚烫,噼噼啪啪的沸腾着,炙热的温度让马匪刚流完冷汗,又开始流下热汗,额角热出了油水,噼啪一声掉入火焰之中,火焰瞬间被激发,仿佛海怪的爪子,蓦然钻出炉子,火星飞溅在马匪脸上。

    “啊啊啊啊——!!”马匪被烫的嘶声力竭惨叫。

    他的一张脸被炉火映照的通红,却透露着一股绝望的惨白,明明暗暗之下,是紧缩的瞳孔,说不出来的怕人。

    梁苒微笑:“看来你们这些马匪,也不怎么如何讲究?你这个做大哥的,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兄弟祭炉,如此无动于衷。”

    马匪头子被马匪的惨叫所感染,眸子里都是跳跃的火光,却咬紧牙关,结结巴巴的说:“我……我们兄弟都是硬、硬骨头!绝不会多说一个字!”

    梁苒一笑,说:“是么?说得如此冠冕堂皇,那意思还不是要抛弃你的兄弟?”

    他转头对被压在炉火边的马匪微微蹙眉,深深叹息,说:“寡人也着实可怜于你,可惜了,谁叫你跟了这样的头领?也只能说是你自己个儿识人不明,若是转世投了胎,必然要擦亮招子,别再犯糊涂了。”

    罢了,梁苒面无表情,毫无一丝怜悯的说:“投进炉火。”

    “不——不!!”马匪惨叫连连,他的声音钢针一般穿透众人的耳膜,大叫着:“我知晓!我知晓!!!”

    梁苒抬起手来,不需要他多话,虎贲军停了下来,保持着将马匪举在半空,即将投入炉火的动作。

    马匪头子立刻否认:“他不知晓!只有我知晓东主是谁,不可能有第二个人知晓!”

    “不不不!”马匪一连串摇头,脑袋几乎变成了拨浪鼓,汗水噼噼啪啪掉入炉火,颤抖的说:“我我我、我当真知晓!大、大哥见东主的时候,我……我偷看到的!”

    “什么!?”马匪头子是万没有料到的,但他还是抱有一丝侥幸。

    梁苒只说了一个字:“讲。”

    马匪毫无保留,迫不及待的说:“具体叫什么名儿,我并不知晓,但我听他自称是……是大宗伯的孙子!”

    大宗伯的孙子?

    还真是冤家路窄,梁苒的嘴角划开凉丝丝的笑容,他们在冯宅便遇到了一个自称大宗伯干孙子的人,这世上哪有这么多巧合,马匪背后的东主,怕就是他了。

    “胡说!”马匪头子激动的否认:“你胡说八道!胡说八道!你、你根本就是瞎编的,瞎编的!东主根本、根本不是……”

    梁苒一脸玩味:“既然你家东主不是大宗伯的孙子,你为何如此紧张?”

    马匪头子脸色惨白,哆嗦的说:“我、我,我……”

    他我了三声,愣是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梁苒眼下更加笃定,那马匪说的是真的,背地里坑害他们的黑手,果然是大宗伯的孙子。

    梁苒动了动手指,虎贲军将马匪从半空放下来,马匪咕咚一声瘫软在地上,吓得翻白眼,已然是一滩烂泥,哆哆嗦嗦飘出一股腥臊的味道,竟被吓得失禁了!

    梁苒嫌弃的蹙眉,吩咐说:“押解起来。”

    “是!”苏木拱手。

    梁苒侧目看向马匪头子,幽幽的说:“至于他——”

    马匪头子后脊梁的汗毛瞬间张开,一阵阵的打颤,梁苒分明生得迤逦清秀,那一双眼目却像是毒蛇般,透露着危险。

    “既然他这么不老实,谁知会不会逃跑,往后与背后的东主对峙,也用不上双腿。”梁苒淡淡的说:“断了他的双腿。”

    苏木一个磕巴也不打,拱手说:“敬诺,君上。”

    “不——不……”马匪头子这个时候知晓怕了,害怕自己没有了利用价值,会被梁苒丢弃,连声大喊:“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不要……”

    不等他说完,求饶的嗓音已经变成了惨叫。

    梁苒没有回头,施施然的越过那些马匪,往回走去,他的背影清冷而绝然,仿佛一个冷酷无情的君王。梁苒知晓,这些马匪并非什么义士善茬儿,平日里没少坑害百姓,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上一次险些害了冯老的性命,在梁苒看不到的背后,又不知沾染了多少鲜血,害了多少百姓民家破人亡,若是放过他们,才是真正的冷酷……

    梁苒离开营帐,亲自去审问马匪,赵悲雪老老实实的呆在帐中养伤。

    嘟!

    他将空掉的药碗放在条案上,低垂的眼眸慢慢抬起,那双忠诚的小狗眼已经变回了素来的冷漠与厌世,黑暗的眸子,仿佛漆黑的炼狱,幽深而阴鸷。

    赵悲雪低沉的开口:“出来罢。”

    沙沙……

    是轻微的响动声,与此同时两个黑衣人打起帐帘子,从外面矮身入内。

    那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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