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寡人会怀孕!: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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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玄机,他需要一个狗头军师。

    嬴稚显然是赵悲雪选中的狗头军师。

    “咳……”嬴稚咳嗽了一声,说:“既然赵皇子开口了,嬴某可以教赵皇子一招。”

    “你说。”

    嬴稚说:“君上虽看似亲和温柔,但生在宗室,长在皇家,骨子里却是天生的上位者,对待这样的上位者,一定要乖巧听话。”

    “乖巧?”赵悲雪不解:“听话?”

    怎么看这四个字,也与赵悲雪极度不符。

    嬴稚笑着说:“该出现的时候出现,不该出现的时候消失,把吩咐的事情做的妥当体贴,不需要你的事情绝不插手多事,这便是嬴某的处事原则。”

    赵悲雪似懂非懂,但他听懂了一点——听话。

    赵悲雪若有所思:“我好似懂了。”

    又说了一声谢了,转身大步离去。

    “赵……”嬴稚还未能开口叫住他,赵悲雪不愧是练家子,来去如风,已然消失了踪影。

    嬴稚揉了揉额角,第一次有些苦恼,赵皇子当真听懂了么?

    赵悲雪匆匆回到太极殿,梁苒早就离去了,他问了宫人,得知梁苒回了紫宸殿,立刻大步往紫宸殿赶,甚至用上了轻身功夫。

    梁苒坐在紫宸殿的太室之中,看似在批看文书,其实有些心不在焉,他很好奇,赵悲雪私底下找嬴稚做什么?那两人有什么共同语言?一个是文臣,一个是武将,一个是梁人,一个是赵人,一个审时度势,一个不近人情,完全就是两个极端。

    踏踏踏……

    梁苒听到脚步声,抬头看向太室门口,是赵悲雪回来了,但他装作不经意,又垂下眼目,继续专心致志的看着自己的文书。

    “君上……”赵悲雪欲言又止。

    梁苒不耐烦的蹙眉,冷冷的说:“做什么,没看到寡人正在批看题本么?没有重要的事情,不要打扰寡人。”

    赵悲雪欲言欲止的表情更加浓烈,还是张了张口,说:“君上的题本……拿反了。”

    梁苒:“……”???

    梁苒低头一看,还真是,手中的题本是反的,他方才一直心不在焉,思忖着赵悲雪的事情,其实根本没有看题本,题本只是一个幌子,现在这个幌子被赵悲雪无情无义的戳穿了。

    赵悲雪很是体贴,将题本拿起来,调了一个面儿,重新放在梁苒手中。

    梁苒:“……”

    啪!

    梁苒将题本拍在案几上,冷冷的说:“方才去了何处?”

    赵悲雪感觉到梁苒心情不好,又想到嬴稚教导自己的,一定要乖巧听话,便如实回答说:“我去寻嬴稚了。”

    他倒是实诚!梁苒心中没好气,又问:“去寻嬴稚做什么?”

    赵悲雪如实以告:“我想与他学学,该如何讨好于你。”

    “什么?”梁苒还为自己听错了,那张冰冷的面容再也绷不住。

    赵悲雪说:“你最近很是看重他,几乎每日都要召见他,我觉得……嬴稚必然有什么过人之处,所以想向他习学一二。”

    梁苒被他逗笑了,简直哭笑不得,那能一样么?寡人把你留在身边,是为了生孩子的,把嬴稚留在身边,是为了建设大梁的基业,如何一样?

    不过转念一想,生孩子也是为了大梁的基业,其实……本质差不多?

    梁苒说:“哦?那你学会了什么?”

    赵悲雪说:“要乖巧,要听话。”

    “噗嗤——”梁苒忍不住笑出声来,乖巧听话?嬴稚都教了什么啊?就好似赵悲雪是一只狼,嬴稚却教他走猫步一样,实在不伦不类,梁苒根本不敢想象。

    赵悲雪被他一笑,登时没了自信,微微垂下眼目,沙哑的说:“我也知晓,自己不够乖巧,不够听话……每次我见到你和旁人交谈,心里头便不舒服。今日我守在太极殿外面等你,看到那个马屁精对你谄媚,恨不能将他撕碎!”

    梁苒迷茫:“马屁精?”

    赵悲雪说:“就是那个计部的马庭玉。”

    梁苒恍然大悟,是他啊。马庭玉因为十足油滑,总是巴结上司,所以有一个诨号叫做马屁精。

    赵悲雪的语气颇有些委屈,分明是一双冷酷的三白眼,非要装作可怜兮兮的小狗眼,他跪在梁苒面前,从下往上看着梁苒,轻声说:“他们都说马屁精是上京有名的美男子,面庞白皙犹如神仙,我今日特意看了,分明是涂了许多粉。君上也喜欢面庞白皙的么?我要不要也涂一些?”

    梁苒:“……”

    梁苒忍不住脑补了一下赵悲雪涂粉的模样,嗯——眼睛突然好辣。

    赵悲雪身材高大,面容硬朗,或许是因为北赵的血统缘故,他的脸部轮廓要比梁人更加深邃,更加立体,充斥着一股野性的威严,尤其是他压着唇角,用反顾的眼神冷冷盯着一个人的时候,总是会让梁苒想起上辈子的那个杀神。

    这样一张硬挺的脸面若是厚厚的涂上白粉,真不知会变成什么模样。

    梁苒笑着笑着,对上了赵悲雪深切的眼神,那双眼睛里满满倒影的都是梁苒的影子。赵悲雪为了讨好自己,去向嬴稚习学,甚至还想像马庭玉那样涂上白粉。

    梆梆!梆梆……梁苒的心窍突然躁动起来,心跳加速,血液也莫名沸腾,皮肤上泛起细细密密的颗粒,喉咙发紧,甚至感觉到了一股燥热涌动。

    梁苒下意识按住自己的心窍,他不明白那是一种什么感觉,但心头一紧一紧的揪着。

    “君上?”赵悲雪关心的说:“你心口不舒服?要不要传医士?”

    梁苒慢慢松开绞着衣襟的手掌,已然收敛了所有的笑意,冷冷的说:“寡人还有事,你退下罢。”

    赵悲雪不知自己是不是又惹得梁苒不欢心了,方才梁苒还好好儿的,甚至有说有笑,突然一下子便收敛了笑容,好似是生气了,一定是生气了,可偏偏赵悲雪不知为何。

    赵悲雪张了张口,最终点点头,什么也没说,默默退出了太室。

    赵悲雪慢悠悠的走出紫宸殿,站在门口,他也不知自己该去什么地方,平日里这个时候,他都是跟在梁苒身边的,要不然陪着小皇子顽耍,如今被“赶出来”,一时没有地方可去,干脆站在紫宸殿门口。

    “赵皇子?”梁缨从旁边路过,一眼便看到了罚站的赵悲雪。

    “大哥。”赵悲雪对他点点头。

    “嗬……”梁缨脚下不稳,一膝盖跪在地上。

    赵悲雪连忙扶住他,说:“大哥你没事罢?”

    梁缨结结巴巴,一头冷汗:“没没没、没事……”就怪了!

    被亲生父亲追着喊大哥,梁缨抬头看了看天色,幸好今日是晴天,应该不会晴天霹雳罢?

    梁缨生硬的转变了话题,说:“你在这里做什么?怎么不进去?”

    赵悲雪垂下眼目,说:“我兴许是惹得君上不欢心了。”

    “怎会如此?”梁缨追问:“方才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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