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寡人会怀孕!: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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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握在手中,甚至轻轻的亲了两下。

    闻彦之吃了哑巴亏,真的是哑巴亏,也没办法跟别人说。他虽然得了宝贝,但还是灰头土脸的回了北赵营地。

    赵寤见他去了这么久,说:“那个梁主如何?真是病了?还是假装害病?!”

    闻彦之虽然吃了亏,但他到底还是从梁苒那里刮饬到了很多好东西,以后还想从梁苒身上捞油水,自然不会背地里诟病梁苒。

    闻彦之信誓旦旦的说:“君上,那个梁主果然是真的生病了!”

    “真的病了?”赵寤说:“不是推脱?不是给寡人脸子看?”

    闻彦之点头,很像那么一回事儿的说:“那个梁主身子骨柔弱,想必是一路行军,从上京到燕洄,水土不服也是有的。加之前些日子,君上教训四皇子,那场面儿,可不是把梁主给吓坏了么?别看梁主当时底气硬,但其实呢?怕极了君上,这不是么,一回去就病倒了,彦之亲自给梁主请脉,是吓得,受了惊吓,无疑了!”

    闻彦之嘴巴很甜,说:“还不是君上太过威严,那小梁主哪里见过这等世面儿,吓怕了也是常有的事儿。”

    “哈哈哈哈!!”赵寤竟是被这几句话给哄好了,得意的说:“那个梁苒,寡人还以为他是块硬骨头,原来如此,不过尔尔!寡人便是说,什么梁主,这天底下的国君,便算是拧在一块,也不如寡人的一只手!他的老子都死在寡人的手里,就他!哼哼,只配给寡人暖床!”

    闻彦之心中虽然不屑,嘴里却说:“是了是了!君上说得太对了!”

    闻彦之把赵寤哄好了,赵悲雪足足修养了五日,淤青内伤都好转了七八分,梁苒这才松口可以会盟了。

    今日便是会盟的吉日,除了敬告天地之外,便是会盟燕饮了,第二日才会在幕府正式商议会盟的条款。

    赵悲雪注视着高耸的筑台,一时间眼神有些飘远,不知在想什么。

    梁苒奇怪的说:“出什么神?”

    赵悲雪这才回神,说:“这筑台……好生眼熟,我好像在梦中见过。”

    梦中。

    这一眼简直惊醒梦中人。可不是么,梁苒也在梦中见过,那次使用“神交卡”,梁苒和赵悲雪便是在一模一样的筑台上,大梁和北赵百官的众目睽睽之下,“不知羞耻”的欢愉。

    因为是梦境,梁苒并没有太多的顾忌,如今想起来,真是不堪回首……

    梁苒白皙的面颊泛起淡淡的殷红,咳嗽一声说:“什么眼熟,你难道还来过燕洄不成?”

    赵悲雪露出一脸迷茫,说:“是啊,我从未到过燕洄,这还是头一遭来,为何会觉得眼熟呢?”

    梁苒打断他的苦思冥想:“燕饮要开始了,一会子看好戏罢。”

    燕饮在会盟营地的广场上举行,正是暖春,便算是入了夜,也不会觉得寒凉,将燕饮露天摆在这里正好儿。

    四周点着明亮的篝火,将整个会盟大营映照的犹如白昼一般,便是连月光都显得黯淡了不少。燕饮的案几仿佛栉子,整齐有序的错落摆放着,北赵一面,大梁一面,官员们分开两列坐好。

    最上首,便是梁主和赵主的席位。

    双方落座下来,梁泮坐在梁缨身边,凑过来一些,伏在梁缨耳边悄声笑着:“哥哥,一会儿看热闹了。”

    梁缨无奈,别看弟弟斯斯文文的,但是真的很喜欢看热闹。

    梁缨叮嘱说:“一会子若是嘈杂,记得呆在为兄身边,你不会武艺,千万不要乱跑,仔细伤了你。”

    梁泮乖巧的点头:“哥哥放心,泮儿一定会老老实实跟在你身边的。”

    宫人鱼贯而入,为梁苒和赵寤斟酒,梁苒垂头看了一眼杯中的酒酿。酒酿的颜色略微有些混沌,呈现淡淡的浅红,酒香浓烈而霸道,仿佛是想要掩盖什么其他的滋味儿。

    在古代,酒水分很多种,一点子也不单调,尤其是贵胄们享用的酒酿,为了美观,五颜六色的“鸡尾酒”全都有,甚至还有颜色分层的酒水,梦幻而雅致。

    像这样淡淡的红色酒酿,被唤作缇齐,并不少见。赵寤只是看了一眼杯中的酒酿,并没有过多注意。

    梁苒主动端起羽觞耳杯,展露出一抹微笑,说:“赵主,日前多有误会,但也都是小小不言的的误会,赵主宽宏大量,心胸坦然,应当不会放在心上,对么?”

    梁苒又说:“寡人亲自敬赵主一杯,还请赵主赏脸。”

    赵寤本就听闻彦之“乱七八糟”的胡说一通,心中认定了梁苒畏惧自己的威严,今日一见,梁苒竟然主动为自己敬酒,说话还如此“低声下气”,果然是怕极了自己!

    赵寤哈哈大笑,心中无比的畅快,说:“既然梁主都这么说了,寡人也不是小心眼之人,怎么能不给梁主面子呢?”

    赵寤从梁苒手中接过羽觞耳杯,在幽幽的月色之下,烈烈的篝火之畔,梁苒白皙的面色染上一层少有的殷红,好似春日里的桃花,嫣然美好,甚至有一丝丝娇羞赧然的错觉,无比令人心旷神怡。

    赵寤一时险些看得痴了,心中升起歹意,借着伸手的动作,想要摸一摸梁苒的手。

    梁苒早有准备,知晓他不安好心,自然留了神,恰到好处的往后一缩手,赵寤根本没有碰到他一丝一毫。

    梁苒盈盈一笑:“赵主,请幸酒。”

    赵寤虽然没有碰到梁苒,但一颗心窍早就被勾了去,只觉得他那笑容简直勾魂夺魄,说不出来的令人酥麻。北赵不是没有美人,也不是没有像梁苒这般高挑风流的美人,可是没有一个人的姿仪能像梁苒这般出尘雅致,分毫也不做作。

    赵寤被哄得团团转,哈哈大笑:“好好好!幸酒!幸酒!”

    咕咚——

    他一扬脖子,直接将酒水饮尽,还将耳杯倒转,示意其中酒水一滴不剩。

    淡淡浅红的酒浆,顺着耳杯的杯壁丝丝滑落,滴答——染红了赵寤的衣袍。

    “咦……”梁泮忍不住轻轻感叹了一声,嫌弃的皱了皱眉。

    梁苒见赵寤饮尽,突然笑起来,他的笑容肆意,完全不像方才的柔和,赵寤一头雾水,不只是什么意思。

    会盟燕饮的膳食都是两国一起准备的,而且要互相验毒,自然不可能在膳食方面从中作梗,酒水绝对是无毒的,也不知梁苒为何如此欢心,笑得几乎花枝乱颤。

    赵寤看着梁苒的笑意,一方面被他感染,也想笑起来,但另外一方面,又觉得后背发麻,一种凉丝丝的寒意,爬上他的脖颈。

    赵寤奇怪的说:“梁主,因何发笑啊?”

    梁苒轻轻扶着自己单薄的胸口顺气,险些笑得咳嗽起来,幽幽的说:“赵主,酒酿可美味?”

    赵寤道:“的确甘醇,只是太烈了一些。”

    梁苒再次开口,这才却是没头没尾的询问:“赵主,可寻到您的长子了?”

    赵寤一愣,说:“你说什么?”

    梁苒微笑:“赵主的长子,近些日子不知去向,赵主想必很是担心罢?”

    “你!”赵寤敏锐的察觉到了,梁苒话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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