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我弄不过他: 80-88

您现在阅读的是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没办法,我弄不过他》 80-88(第6/19页)

重新退出去带上门。

    薄悬很快接了,问道:“刚才怎么没接电话?”

    听听,多耳熟的问题。

    蒋寄野诚实得多,回答他:“放手边上了,没注意,我以为又是梁丘河骂我来了。”

    蒋寄野明显带着醉意的语气,薄悬问道:“你喝酒了?”

    蒋寄野懒懒的:“一点点,刚跟人应酬吃完饭。”

    薄悬:“你等一下。”

    蒋寄野:“干什……”

    还没说完,电话已经挂掉了。

    蒋寄野拿下手机看两眼,瞪着屏幕没能回过神:“?”

    还有天理没有?你丫的跑出去跟叶淮逍遥快活我都没说你,我才喝点酒,你就这么对我???

    两秒之后,一条视频通话请求弹了出来,

    蒋寄野挑起的眉毛稍稍舒展了点,屈尊降贵按了接通,臭着一张脸,没有第一时间吭声。

    “怎么突然喝酒了?”薄悬纳闷地说。

    蒋寄野本来侧着脸没看他,沾点酒开始智商下线,打定主意要跟他冷战一会儿作一作,但是薄悬的声音一出来他就没忍住看向屏幕,注意到他人在车里,不太情愿道:“你忙完了?几点到家,我现在回去。”

    嘴上这样说,身体却瘫着一动没动。

    果然还是不应该喝酒。感觉没什么力气。

    薄悬于屏幕里静静看着他:“我过来找你好了,你人在哪。”

    “也行。”蒋寄野把地址说了,伤心的时候作一作就好比伤心的时候应该听情歌,呸,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忽然想起件事,紧接着道:“对了,叶淮有抑郁倾向你知道吗,梁丘河下午来找我的时候说他一直在吃药看心理医生,到什么程度我不清楚,但是他这个月毫无预兆地停了治疗,他的药也没有带走。”

    薄悬吃了一惊:“我没听他说过。”

    看来你的白月光也不是完全信赖你和你交心啊。

    蒋寄野:“你最好联系一下问一问,万一异国他乡的他一个人想不开……那就罪过了。”

    薄悬回忆他这两天和叶淮之间的相处,叶淮大部分时间都极其沉默,他一向对情绪感知比较迟钝,仅有的力气都放在蒋寄野身上了,以为叶淮在为分手的事情难过低落。

    如今回想起来,这种沉默本身就不太对劲,即便生性内敛,感情失败带来的痛苦往往让人有倾诉欲望,大哭、喝酒、飙车……干什么都好,总之要有一个渠道把情绪发泄出去,才不至于把自己逼疯。

    薄悬坐立不安,伸手找出车上的卫星电话:“我问一下给他带路的人。”

    “小心被梁丘河监听你。那家伙什么阴招都使得出来。”蒋寄野不遗余力地顺手抹黑‘学长’。

    薄悬应了声,卫星电话接通,偏开头操着外文跟那边说话去了。

    蒋寄野把扬声器关了,自言自语地嘀咕:“我也不听,杜绝一切泄露行踪的可能,够意思了吧。”

    那瓶清酒可能不像黄严生说的超低度数,后劲忒强了些,蒋寄野烦躁地翻了个身,鬼天气也是越来越诡异了,早上冷,晚上又热得像个蒸笼。

    他远远看一眼门口的空调面板,试图用意念控制开关,结果当然是没能成功。

    “陈恒——”

    没人回应,人不知道去哪了。

    蒋寄野懒得喊了,身体里像有两个灵魂在打架,一边困倦一边精神着,头顶直照的射灯刺得他闭上眼睛,意识世界沉入昏暗,隐约之际,门好像被人从外边敲响了。

    沙发上的蒋寄野似有所觉,于睡梦中皱了下眉头,一只手臂慢慢滑落下去,垂到暗红色的织花地毯上。

    来人得不到回应,自作主张推开门,一阵极轻的脚步声靠近:“蒋总?”

    蒋寄野没有动弹。

    这边,负责带人出去委托方也没能查询到叶淮消息,答应晚些回复,薄悬只得暂时挂断通话。

    手机持续视频通话中,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蒋寄野不知道躺在什么地方,手机摄像头放倒,正正朝着天花板,只照到他一条屈起搭在腹部的胳膊。

    睡着了吗?

    薄悬喊了两声他的名字。没得到回应,画面却有了变化——一个男人进入到摄像头视野范围内,二十出头的年纪,头发精心打理过,一张巴掌大的脸干净又漂亮。

    这人略微忐忑走近上来拨弄蒋寄野的胳膊,左右看了看,不知从哪摸出个小药丸,好奇放在鼻子下闻一闻。

    “你是谁?”薄悬声音忽而冷硬起来了。前座专心开车的司机直吓了一跳,连同助理一同不明所以地往后座张望。

    扬声器被关掉,对方没能听到。

    不过紧接着这人就低头瞧见了手机,和屏幕中的薄悬打了个照面。

    他吓了一跳。手机竟然通着。

    薄悬紧紧盯着他:“你是什么人?陈恒呢?”

    依然没有声音,男人慌里慌张看了两眼,下一秒直接伸手挂断了通话。

    车子开到商K所在的街道,远远看到商K流光溢彩的外墙,薄悬一秒钟没耽搁,给陈恒拨电话:“去蒋寄野房间,他屋里有人。”

    陈恒还在楼下悠哉悠哉看表演,手里橙子皮扒到一半,一听就愣住了:“有人吗?没人吧,我刚才过去……”

    薄悬打断他:“去开门,现在。”

    陈恒把橙子一扔,就差立正了:“是。”

    先去电梯间,他一看还要等,转头从逃生电梯上楼,来到包间门口扭动两下门锁没能打开,敲了两下没回应,陈恒额头开始冒冷汗了:“打不开,薄总,反锁了。”

    夭寿了,他就离开几分钟,谁在里面?

    大老板一如既往地冷静,声音却相比以往明显沉了个八度:“房卡没有吗?”

    陈恒恍惚看见了自己的死期即将降临,不管即将上演的是仇家暗算还是正室抓奸,哪一个都足够要他命了,紧张成了结巴:“黄…黄老板开的房间,给了一张房卡,我放在屋里桌上……”

    一只手从他身后探出来敲门,一声重过一声,可以说是砸在了门板上。

    陈恒扭头,薄悬眨眼间赶到了,面沉如水,轻飘飘地叫他:“让开。”

    陈恒忙不迭地闪了,薄悬的助理极有眼力见地从一楼大厅顺手揪了个大堂经理带上来,把人拎到门前:“开门。”

    大堂经理看看这群是上帝也是祖宗的顾客,一脸苦哈哈:“这这,我没有权限,况且保护客人隐私,我们没权利随意打开任何一扇门,您要不再给屋里的人打个电话,我叫我们主管过来……”

    “那就去叫。”薄悬已经听不清他长篇大论的内容了,一路从大门口跑着上来,语气阴冷又暴躁,“去找房卡!找不到房卡就把门给我拆了!”

    陈恒在一旁胆战心惊地咽口唾沫,不敢想里面出了什么事。他觉得大老板最想拆的其实是他。

    黄严生终于被惊动,找了过来:“怎么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