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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穿进权谋文后绑定了农场系统》 270-280(第19/29页)
相又如何?
亲身经历过当初废太子事件,到现在还活着的人都不多,得知过往发生什么又能怎样?
既然先帝已将一切粉饰太平,那么废太子就是因为造反失败被圈禁,最后郁郁寡欢病逝。
与阿芙蓉攀扯不上任何关系。
长公主已落网,南枝心中松口气,发现随着这一次长公主的清算,朝堂之上又更换不少新面孔。
或者说也不算是新面孔,大多还是之前科举分派到各地,如今又重新调回来填补空缺的熟人。
孔亮和士元这一对师兄弟也被调回盛京,周瑾与文若反倒是留在原位,没有被调度。
周瑾是他打过招呼,要负责船厂造船相关事宜,文若同样也没被调回盛京,南枝怀疑是福王动了些手脚。
他去找仁安帝打听过,这次原本是有计划将文若调回盛京,毕竟文若代表世家,又是当初的状元。
将人晾在渝州,不清楚的还以为仁安帝对世家有意见,所以厌弃这位世家出身的状元郎。
本来文若任职的渝州就地处偏僻,如果不是他主动站出来解释,是他自己想要去渝州赴任,恐怕世家都要怀疑仁安帝是不是又准备对世家做些什么。
这次调令一出来,朝堂之上确实又多了一些为文若进言的。
仁安帝其实也很无奈,哪里是他不想让文若回京?明明是当事人本人不想回来。
南枝听到这个答案还有些意外,转念一想,又猜到文若大概是怎么想的。
好不容易打入敌方内部,混到那么高的位置,或许福王本身也是倾向于让文若回京。
毕竟在福王看来,文若回京述职,等于他在盛京安插一枚钉子。
但文若另有想法,他也不是真想为福王办事。
回京之后联络不方便,难保关系疏远,对方还能不能有这么信任他还不好说。
他什么都还没干,就白费之前花费的心思。
既然明白福王与南枝是对立阵营,文若比起那些虚名,他更想能够替小皇子解决这个大麻烦。
如果他真想当大官,他就不会来渝州这个偏僻的地方。
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福王最后也不知道是怎么被文若说服,最后还是将人留下。
南枝不久后受到文若传出来的消息,阐述他的想法,并表示他会为小皇子做出一番功绩出来。
南枝都忍不住沉默,简直不要太卷!
长公主最终也只是被判圈禁公主府,而顾家除伴读以外的所有人都被判流放。
留长公主一命,也不过是看她这个年纪,本来就没几天好活,再加上不能给皇室抹黑,仁安帝只能给出这么一个相对而言比较体面的处理方式。
只是长公主并不觉得这是仁慈,被圈禁第一天,这位长公主就“病”倒了。
“是真病还是假病?”南枝下意识反问。
伴读被这个问题问的一怔,随即反应过来。
“哪有什么真病假病,陛下既然说她病了,自然就是病了。”顾清晏说出这么一句似是而非的话。
南枝恍然大悟,他懂了。
仁安帝不好明面处理这位通敌的长辈,只能通过“病”这个相对而言体面一点的借口,让长公主成功病逝。
“这个‘病’是不是和师父有关?”小皇子左右环顾,确定没人之后压低声量小声询问。
伴读看着小心翼翼的小皇子,眼底流露出温和的笑意。
“陛下找仲大夫要了一瓶能够让人慢慢病逝的药。”无论怎么检查都查不出来的那一种。
服下之后,人就会像是突发急症,病榻一卧不起,越病越重直至病逝。
长公主府被清算之后,所有的下人全是仁安帝重新安排的,可以说没有一个是长公主的心腹。
自然是仁安帝想怎么安排就能够怎么安排,知道长公主彻底折腾不出什么水花之后,南枝终于能够放心,最起码大后方不存在被偷家问题。
“之前抓住替长公主办事的那些人……?”南枝转头看向伴读。
伴读也知道小皇子想问什么,也没隐瞒的意思。
“放心,全都依法处置了,那个小混混受完惩罚后,就会被处斩,为那些被他害死的人偿命。”
听到这个答案,南枝心里憋着的气才终于顺坦。
这人还做着宽大处理的美梦,南枝就是不想让他如愿以偿!
背上人命还想在外逍遥?简直是做梦!
知道所有的一切都被处理好,没有留下任何隐患之后,南枝又开始将自己关在皇庄之上,专心投入研究之中。
毕竟运气那么好,搞出新品种的杂交稻,虽说没有达到他预计中的效果,但也能说明一件事,他的思路没有问题。
两种稻确实能杂交,只是后续需要考虑怎么能够保留下两边的优点,并且稳定留种不会退化。
除杂交稻这边的突破以外,南枝养的羊和牛都成功怀崽,他将收获更多的羊和牛。
不过为了避免近亲繁殖问题,南枝还是专门找人将这些母羊母牛分开关起来,并对它们剩下的羊羔牛犊分类统计。
分清楚哪些牛羊之间是有亲缘关系的,这样才能拥有更多更健康的牛羊。
期间仁安帝有叫他回宫的意思,南枝也以此为由推脱了几次。
他不想回宫,专心待在皇庄,除了研究上有所突破以外,更多还是因为他在躲着帝后。
至于为什么会这样?
那还得从皇后找画师,给这位突然冒出来的七公主画像说起。
那天的画被画师带回家上色框裱起来,送回来的却不是一幅画而是两幅,分别挂在帝后宫中。
南枝进宫找仁安帝询问文若的事,就正好看到那副眼熟的画。
刚开始他还没认出来,上色之后的画又是另一种感觉,他只觉得这画很好看,却没反应过来,就是当初在皇后宫里,画师给他画的画像。
还是仁安帝看他盯着话太久,以为他不好意思解释两句,他才反应过来这画的是他。
“这话怎么跑您手上了?”南枝错愕,难道是抢皇后的?
小皇子惊疑不定,他不会还要再去让画师给皇后再画一副吧?
仁安帝笑着摇头:“皇后的自然在皇后宫中,这一幅是属于朕的。”
南枝忍不住觉得不好意思,怎么还画出两幅了?
“您将它挂书房作甚,若是要会见朝臣,儿子可要被人笑话了!”南枝害臊想要把画拿下来。
仁安帝自然明白该怎么对小儿子,能让小儿子妥协。
“果然皇后重要,朕就不重要,只是想挂一副心爱小儿子的画像,也不能如愿吗?”
南枝看着仁安帝一脸失落,心里知道这里面有一部分是故意装可怜,骗他心软,可南枝偏偏就吃这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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