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人能和哒宰恋爱吗: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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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难能可贵,于是我加倍骚扰他,非常不符合我的性格。

    涩泽宝枝子很快发现了我的不同,不过我平时的讨好是有用的,她隐晦地提醒我不要和40号靠得太近,也理解我“长大”之后和其他孩子玩不到一起去,如果实在觉得无聊可以找她。

    那时的涩泽宝枝子,也就是后来的南造宝枝子,是个老修女一样的人物,五十多岁,无婚无子,和护士们一样穿白服,不过她的肩上会绣桔梗,我后来才知道那是涩泽家的家徽。涩泽宝枝子是涩泽第一代家主的女儿,因为有些天赋被指派到了这里,耗费了青春,但她的天赋在一群科学怪人面前就不够看了,于是只能当“班主任”。

    长期和不长脑子的绵羊和智商突破天际的大佬在一起是痛苦的,我表现的聪慧刚刚好,弥补了她情感上的空缺,这并不代表她会对我网开一面,在她的建议下,我接受的实验比40号还要多。

    转机就在21号的下午,扫完雪后我们照例去地下领取药品,我和40号单独去另外的实验室。常规实验做完后,涩泽宝枝子解开40号的束缚带,准备带他离开。

    40号没有动。

    “她不走吗。”

    涩泽宝枝子看了我一眼,飞快地说:“39号还有其他检查要做。”

    好机会,我无助地朝40号投去乞求的视线,嘴唇颤动着:不要走,陪陪我。

    其实我对接下来的“检查”没有多少抵触心理,抵触也没用,但我不会放过和40号搞好关系的机会。

    他是“外来者”,意味着他比其他人多出了道德、善恶等无用的东西,这正是我需要的,我一直向他证明我同样拥有人类的全部构成,而他坚信实验室产物,未受过教育的实验室产物不会产生这些多余的情感,屡次受挫后我决定另辟蹊径,示弱让他对我产生保护的欲望。

    果然,40号犹豫了。

    幼年体40号的情感还挺丰富的,和现在不一样。

    我加把劲,无声地哭了起来。

    这下他真的相信我是“人类”了,众所周知小羊羔是不会哭的,刀抵在脖子上也不会流一滴泪,我的同班同学们吃苦药连“苦”字都不会说。

    40号大声说,我就在这里等她。

    超出我的预期。

    涩泽宝枝子怔住了,然后怒不可遏,用很凶的语气说:“跟我回去!”

    完了,他今晚必受罚,我玩脱了。

    来不及替他哀悼,属于我的实验开始了。

    ——实验。

    柯南咀嚼着这个反复出现的词,还有[涩泽],了不得的姓氏。

    如果说夏日的多罗碧加乐园为工藤新一光辉的人生揭开了黑色的一角的话,那森雪纪一出生就在黑暗中了。

    流动的空气为深埋地下的工事带来了氧气,可他却有点喘不上气来。

    柯南看向岛津治也,青年的眼神平静无波,只专注地看向他的恋人。

    不肯错过一分一毫。

    ——

    当晚我回去时,40号果然在等我。

    夜色如水,孩子们都已经睡了,他躺在床上睁着眼直到我回来。

    忘了和你们介绍孤儿院的构造,它和一般的建筑物没什么两样,甚至是破旧,为此还有不少社会人进行慈善捐款。孤儿院的全称是“圣母慈心疗养院”,是外国注资开设的疗养院。收容的孤儿多因先天疾病被父母抛弃,疾病包括但不限于断手断脚,失明耳聋,脑瘫自闭,至于这些病症是怎么来的,你们也知道了。

    因为破旧,所以我们一个班的孩子分两批住在一个寝房,没有男女之分,我和40号是这里最大的孩子,其他孩子离青春期还远着呢。一般来说,也活不到青春期的时候。

    这涉及到了另一个问题,我们不是统一批次出生的吗,为什么我的年龄比她们大。答每隔几年都有一批新的孩子,我是上一年孩子里硕果仅存的一个,是珍贵的样本。

    再次感慨我开智前的福大命大,仿佛这具身体无悲无喜地活下来只为了等到开智的那一刻,等待灵魂注入体内,一夜之间,生而知之。

    这让我产生了鸠占鹊巢的恐怖感,不过随着年龄的增长,看着这张脸,我确信我就是“我”。

    我的灵魂就是我自己。

    话说回来,那晚40号一直等到我回来,因为寝房也是有监控的,所以我们没能说上话。

    我们的床铺相邻,两个人都采用了侧卧的姿势,安静地看着对方。

    半响,他哭了。

    我也哭了。

    无声的喜悦。

    一群咩咩叫的小羊里出现了两个人。

    他的绿色眼睛凝视着我,脆弱的像个小男孩,他现在也确实只是个小男孩,和我生而知之的可怕相比,他只是个过分聪明又冷静的小男孩。

    天赋是出生起就由造物主决定好的,他在某些方面聪慧的过分,同样也固执的过分,哪怕成年了也没有改。但在我这里,他的一切优点和缺点都是情有可原的,同样我奇怪的脾气他也十分包容,就这么珍视着彼此。

    等到过了午夜,监控前的人也睡熟了,我们才小声说话。

    “是实验的结果吗,你变成人了。”

    40号说,他问这个问题时又变得高冷,还有厌恶。

    他所说的实验,是南造信秀提出的,和涩泽宝枝子相比非常优秀的科学家。实验理论大概是通过这样那样的手术把一个人的大脑完整地移到另一个的头骨里去,这样新的人继承了前者的记忆,未尝不算是一种永生。

    非常玄学的东西,我都怀疑到底有没有理论支持,还是只是骗经费的,但我确实接受了这样的手术,还吃了好多药。

    结果是,那个人在我的脑海中没有留下一丝记忆。

    我的开智却鼓舞了他们,南造信秀为此又获得了大批经费,开始攻克新的科学难题,和某种特殊的能力有关。

    与此同时,好多孩子接受类似的手术,他们都死了,只有我活了下来。

    我愈发地珍贵。

    面对40号的问题时,我一五一十地说了,除了我变聪明以外什么都没有改变。

    40号松口气,但还是不高兴,他还在纠结伦理的问题。

    理解他,但我不想再往深处想了,不然会吐。

    我转移话题:“你有名字吗,我记得你是外来的。”

    孤儿院的孩子只有编号,和小白鼠一样。而40号在成为40号之前是有父母的。

    他点点头,肃穆地念出音节。

    “我叫阵。”

    阵?

    “可你明明是个外国人,为什么是日式的名字。”

    “还说你没有继承别人的记忆。”阵恼怒起来,“就算是突然变聪明的小孩,也不会知道这种常识!”

    他翻身睡了。

    交流失败。

    ——忍不住偷看森雪纪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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