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人能和哒宰恋爱吗: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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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给他解释某句话的含义。

    阿阵并不领情,翠绿的眼睛小猫一样警惕,说:“你果然不是小孩。”

    我无辜地看着他,“这是大脑告诉我的,只能说明我比你聪明。”

    阿阵重重地叹了口气。

    ——“等一下。”柯南举手,偷感极重地在手臂边露出一个小脑瓜,“冒昧地问一下,森小姐您的年龄是?”

    “23啊。”森雪纪说。

    岛津治也闷笑一声,两人对视,似乎有什么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的秘密。

    柯南挠了挠头。

    ——

    时光如水,当我第一次在地下过生日的一个月后,涩泽宝枝子告诉我外面的积雪开化了,乍暖还寒的季节,忍冬花在盛放,我们已经一年没有回到地上,看一看阳光。

    这一年,我依旧在做例行的检查,而阿阵的实验开始启动了。他每次被送回来时都气息奄奄,我真的以为他要死了,神奇的是五天,最多七天,他就奇迹般的康复,身体恢复如初。

    白瞎我头两次以为他要挂了哭哭啼啼地背天主教悼词。

    他的实验应该是改造人体,增强体力恢复力之类的吧。

    属于我的实验还没有到来,感觉就在等死。

    那本书被翻到了122页,一个平平无奇的午夜,我俩照例读书,却发现了不可思议的事。

    “这,这书里夹了别的文章,是错印吗。”

    我捏了捏纸张,“不是,是有人把文章刻进书里的。”

    这个办法有点像从前的西洋传教士为了躲避幕府的追捕坚持传教,把教义印刷在邸报的缝隙之间,一有新选组的武士出没就假装大声读报一样。

    我俩对这篇特殊的文章起了兴趣,比思考形而上学不行退学有意思多了,我还记得那篇文章的名字叫《在外地主》。

    “我知道这篇文章,爸爸妈妈提起过。”

    “啊。”

    这是阿阵第一次提起他的父母。

    他没什么表情,表现得已经很自然了,继续说:“爸爸妈妈是战士,为了理想来到这里潜伏到某个组织里,然后死掉的。不知道杀死他们的组织是谁。”

    “他们说,根本没有组织可言,组织只是乌鸦的一片黑羽,我们脚下的土地就是一只报丧的乌鸦。”

    “我要和我的父母一样,离开这里,成为一名战士。”

    阿阵斩钉截铁。

    我沉默。

    ——《在外地主》,革命者小林多喜二所著反映佃农抗租斗争的小说,小林多喜二本人早已在战争年代过世。

    毫不费力地,柯南从自己百科全书的大脑里调取了资料。

    怪不得要印在其他书里宣传,在那个年代。

    连柯南都有点难过了,在战争结束后,就在几年之前,代表[阿阵]的父母所奋斗的理想国度轰然倒塌。

    如果阿阵活着,他甚至还是亲历者,目睹了令父母献身的事业化为泡影。

    柯南开始犹豫不决。

    他之前已经对[阿阵]的人选有了猜测,现在解开阿阵的身份后,怎么也想不通会和他心中的人选联系在一起,那样太可怕,太戏剧了。

    组织,乌鸦,这样的形容也让他不安。

    ——

    我们俩安静地看完文章,然后用煤油灯滴的蜡油把书烧掉了。

    涩泽宝枝子不可能把夹带私货的书交给我们,只能是她没有好好检查就送过来,但若是哪天被发现可就完了。

    我们刚把书烧得灰飞烟灭,光头所长就打开了寝房的门。

    他对屋子里燃烧的味道和我俩僵硬的表情视若无睹,对我说:

    “39号,该你上场了。”

    他对一个实验体命令时竟然用了敬语,郑重的语气让人不安。

    我意识到这是一个空前绝后的实验,是前所未有,把整个研究中心都动员起来的实验,以至于让所长亲自登门。

    四肢僵硬,不听使唤地向门外走去,我要迎接属于我的命运了。

    一年下来我和阿阵已经把地下地图倒背如流,还没来得及计划逃跑,刀就先落下来了。

    磨磨蹭蹭走到门口——

    “你!”

    回头,阿阵憋红了脸,大声地又重复了一遍,“你!”

    不能叫名字,我们没有名字。不能叫号码,那是屈辱非人的代号。

    “你。”

    他又重复了一遍,绿眸波光粼粼。

    我再也忍受不了,转身飞奔抱紧了他。

    护士说外面已经春暖花开,一派万物复苏的景象,可我们俩却感觉不到,我们只知道地下好冷好冷,只能更用力地抱紧彼此取暖。

    孤独又孤单的两个小孩。

    只有我们两个,陪伴彼此那么多年。

    ——森雪纪说着,不自觉双臂抱紧了自己。

    “好冷啊。”

    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冷的意识了。

    那个寒冷的春天什么时候过去的都忘记了,只记得那天两个小孩没出息流泪的样子,分开时脸颊上的泪痕都不知道是谁的。

    太宰治上前拥抱了森雪纪。

    过了许久,女人的头才靠在他的肩上。

    “对不起。”太宰治说。

    “对不起。”

    不该让你回忆的。

    “不会,很温馨的回忆啊。”森雪纪说着瑟缩一下,“很温暖,我躺在手术台上时,还觉得好温暖。”

    ——

    南造信秀越来越喜欢待在他的个人实验室了。

    如今实验室里不只有他,还有那个本该死掉的女人。

    剥离异能的那一刻,异能竟然攻击了主人,好在是在最后关头,没有死掉。

    她的异能变成石头储存在南造信秀的实验室里,被保险柜保护着。

    南造信秀在意的不是这个,诚然他对这个实验又厌恶又期待,分离异能将异能注入另一个人体这个天才设想太符合他的胃口了,所以他要小心再*小心地做好前期准备工作,在正式给39号移植异能时先用其他实验体练练手,

    和女人聊天也是必要的,要了解异能的构造,他没有异能只有智慧的大脑,要好好理解才行。

    但不知怎的,当女人谈起另一个危险的话题时,他没有通知士兵,施以惩戒。

    可能是那天半死的女人给他的冲击力太大了吧,还有涩泽宝枝子的缘故。

    涩泽宝枝子有一次来给南造信秀送饭时听到了女人的声音,饶有兴趣的聊了几句之后,农民的女儿和资本家的女儿就差“把酒言欢”了。

    真乱来。

    宝枝子对父亲的恨意这么强了么。

    为了给宝枝子打掩护,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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