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人能和哒宰恋爱吗: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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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一直刻意压制的打心底生出的冷酷,都在同伴死去的那一刻灰飞烟灭了。

    仿佛她的仁爱之心,和之前反复强调自己喜欢庸俗单调的生活,都是为了演给别人看的,她心理包袱严重,必要向重视的人表达“我过得很好”,观众消失了也没有表演的心情,这时毁灭世界也不在话下。

    太宰治爱死了她的性格,因为他确信自己就是森雪纪心中为数不多的观众中的一个,vip席的。

    “你要报复他们。”柯南说。

    显而易见地,看看这些冰雕和雪人。

    森雪纪无所谓地点头承认了。

    “当知道阿阵死了后,我首先想到的不是替他收尸,而是之前的计划不能浪费,改改还能用。”

    ——

    我攥着涩泽宝枝子的袖子,似乎有个嘲笑的笑声从心口穿过,呼呼地响。

    很冷,还以为我又回到了手术台上。

    我心态调整的很快,无非是逃跑的人从两个变成了一个,还更省事了,只是我要知道阿阵的死因。

    涩泽宝枝子拉着我选了一条僻静没有看守的路,声音压得低低地:“39号,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这个研究所马上要废弃了……”

    这座研究中心马上要废弃了,到时所长会带着重要的研究人员和实验体离开,其他人都会死在今晚的礼堂里。

    “只有你和信秀,还有他们的人员撤出,其他人都留在这,包括我。”

    涩泽宝枝子说:“我被彻底放弃了,因为我没用。”

    按理说应该安慰她,但我的情商也有不在线的时候,我追问:“一个不留?所有人?”

    “40号的实验有很强的副作用,最近两天才发现,而因为之前在40号临床的成功,所有实验体都注射了这类药剂。也就是说,今天死掉的40号就是未来的他们,所以没有把他们带走的必要。”

    呼出的都是白烟,抬抬手赫然发现手背呈乌紫色,冻裂的血管在薄薄的一层皮下肆意流动着。

    [他们围困我的脚步,要把我们推倒在地。]

    头顶的广播一刻不停地唱着。

    我抖抖身子,地下的温度是恒温的25度,为什么我会这么冷。

    “40号是使用过量药剂死的吗。”

    “不,还没注射完全的,突然就开始暴走,束缚带都被挣脱了,然后大口大口的吐血,死掉。”

    更冷了,不知道是异能还是心理原因。

    涩泽宝枝子叹口气,略过这个话题不提,言语中竟然有股甜蜜的味道。

    “这是信秀告诉我的,他在和所长争取带我一起走。”

    有就是说,只有一无所知的一般研究者和护士,还有这些实验体会死喽,好不公平。

    大概她的心中真的充满痛苦和爱意,把心盛得满满当当,才会向人倾诉,溢出来一些。

    但我没心思听。

    我甚至开始迁怒她竟然这么快将阿阵抛之脑后,陷入她年过半百的少女恋爱中,尽管我清楚她对我和40号没有过多的感情,但我就是恨她,她迟到的幸福吵到我了。

    我现在有杀死她的能力了,就在刚刚。

    ——“你能控制异能了?”柯南敏锐地问。

    “对。”森雪纪点头。

    “它听到了我的呼唤,和她主人不一样的,注入了恨与杀戮的决心,这是它所需要的。”

    讽刺的是,南造信秀告诉我,那个女人说她的异能是为了保护才存在的。

    ——

    我做出将所有人永久地留在礼堂的决定,这个孤儿院没有一个活人,从今往后都不会有,实验体都注射了阿阵的药物,活不成了。

    一旦作出决定,就要执行。

    [主啊,求你起来,用你的刀救护我命,脱离恶人。]

    我和涩泽宝枝子进行了最后一段对话,和她说我不逃走了,我会去礼堂等待死亡,因为我的同伴在等我。她信以为真,真的带我来了。

    大概把我和阿阵的关系当成亡命小鸳鸯了,有点恶心。

    走进礼堂,满身烟味的所长大笑着拥抱我,告诉我今夜的礼堂有好戏看,让我和他一起坐在高台的主位上。

    手动了动,有点想念寒冬腊月的雪天。

    我已经没有出过门了。

    再没有扫雪活动安排给我和阿阵,也不允许出去放风,我们只能待在房间或者地下,曾经最讨厌冻掉耳朵的气温都成了记忆里虚无缥缈的雾,只有偶尔在异能的作用下才能感受到那份寒冷。

    他们应该也很久没有见识到雪了吧,外面下雪了吗,我不知道。

    《出埃及记》里说,神令摩西把手放在怀里,待拿出来,手上竟长了麻风病,变得和雪一样洁白,再抽出,就治好了。倘若埃及人不相信摩西的话,就这般如此他们展现神的威严,代表神至高无上的权威和审判。凭新所长对唱诗的喜爱,想必是位虔诚的教徒,定能理解我的心意。

    我想让大家和我一起,感受神对充满罪恶的远音别岳,对这座孤儿院和研究中心,降下如对埃及那般的惩罚。

    我对所长说:“能把您的手给我吗,我刚学了父亲这个词,还不知道什么意思。”

    他欣然同意。

    现在轮到我展示[神]的威严了。

    只能握住他两根手指头,但已经足够了。源源不断的冷意从身体中散出,等他发现状况不对时,已经来不及了。

    他想抽回他的手,用力一挣,两根手指掉在地上,发出清脆地一声。

    他看看地上惨白青色的手指,又看看鲜血冷凝不曾流动的手掌,惨叫一声。

    才这点出息啊。

    “我如您所愿掌握了异能,您不高兴吗。”

    只是就是一场当方面的神罚了。

    枪支对我不管用,只要空气中的湿度足够,一点点水汽都足以让异能在空气中发挥作用,我试验了几次后就做得很好,子弹在空中停滞,掉下来。

    我想,再没有人比我更擅长利用异能了,它在我手里能把力量发挥到极致。

    阿阵说得多,比我把逼到一定份上,我会一直得过且过。比如他的死,就彻彻底底激发我全部的潜能了。

    等把礼堂了结,我就可以顺着之前计划的小道离开,那条道路直通后山的远音别岳,是实验室处理废弃品的地方,阿阵应该就在那个地方。

    我要找到他,带他一起离开。

    红色的礼堂燃烧着冰蓝色的火焰,以我为中心从礼堂的高台一步步向外走去,摩西分开红海。

    玛格丽特的位置最靠近礼堂的大门,她第一个跳起来要跑,当然不能允许这种事情的发生。结果我还没动手,不知躲在哪里的涩泽宝枝子竟然一脚踹开她,拉着南造信秀头也不回地逃之夭夭了。

    临走前还合上了门。

    “玛格丽特,你要去哪,刚刚你还说,你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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