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谭研究生,但流浪版: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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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呵成,盯着桌面两秒,我一拍脑门:

    “哎呀,忘了苹果!”

    算了,反正下午要去洗衣房,那就晚点儿再去买吧。我想着,脱下外衣往床上一爬——我倒!

    什么找人分享约会体验,不存在的,虽然度过了一个美好的午餐时光,我现在最重要的还是睡午觉。饭后本人没有立刻昏迷过去,已经是非常坚强了。

    我脑袋沾上枕头,很快就睡了过去。

    醒来就到了傍晚。

    看着窗外逐渐昏暗起来的天色,我沉思:嗯……这中间的时间呢?被绯红之王删除了吗?!

    比窗外天色还要暗淡几分的室内传来一声幽幽的:

    “醒了?”

    我被吓了一跳,差点炸毛,警觉地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定睛一看才发现,哦,原来此等勾魂女鬼是我室友啊。

    “但你为什么坐在那里不开灯?”

    我充满好奇地询问。

    室友也满肚子话要说呢。她不答反问,狠狠一拍桌子,超大声:“你这个年纪怎么睡得着的?!你不是才和德雷克约会回来吗?我可是一下课就赶回来想听细节。结果进门看到你睡得可香!叫都叫不醒啊!”

    我迟疑:“……抱一丝?”

    可我这个年纪就是很想长睡不醒的嘛!我还想问呢,你们这个年纪怎么睡不着的?有道是春困秋乏夏打盹,冬日正好眠,我乏了眠一眠,又怎么不可以了?

    ……这么看来我也没有出现担心的恋爱脑现象嘛,回味今天的午餐约会不如睡觉,也不如下一顿饭。

    “三文鱼,吃吗?”

    我问她。

    她毫不犹豫地点头,点完才意识到自己被我带歪,一时间吞吞吐吐,却再也找不到合适的时机继续刚才的话题了。而我也没有主动将两人单独相处时的细节告诉别人的念头——至少不能和相处短短几天的室友说。

    虽然经常嘴快过脑子,但我是有分寸感,真的。回头和国内的朋友说!

    两个人分享了一盒新鲜三文鱼,虽然吃得满口留香,却也只有半饱。

    “感觉刚开了个胃。”

    我摸着肚皮若有所思,室友点头附和:“确实。”

    我与她对视——你懂我意思吧?片刻后:

    我:“我隐约记得,咱们有一张外卖单。”

    她:“我仿佛记得,我前天买了玉米片。”

    我:“炸鸡可乐!”

    她:“玉米片塔塔酱!”

    “啪!”的一下击掌,我们发出臭味相投、啊不,心有灵犀的嘿笑。

    好耶!垃圾食品大会!

    但我们没能等来外卖,只等来了一个惊天噩耗——

    “什么?全城戒严???”

    室友早已经把玉米片和塔塔酱端上桌,却久等外卖不至,一边催促我问问看店家外卖送到哪儿了,一边着急地刷手机。我电话还没打通呢,她就先惊呼出声了。也不知道是玩手机的时候看到了什么消息,她那股出身哥谭“爱咋咋我就笑看你们折腾”的从容不迫消失不见,抬头看向我时神情仿佛天都塌了。

    看我干啥?我天也塌了!什么叫全程戒严啊?总不能是谁打进来了吧?阿美莉卡政府吃素的吗我请问?

    以及最重要的——

    “我还能拿到我的炸鸡吗?……啊,电话,打通了。”

    室友会意收声,一双眼睛期待地看着我。别看我还能正常与电话那边的外卖员交流,实际已经在流冷汗了。

    别死盯着我啊,搞得人家压力很大的!

    “……嗯,好,我知道了,没关系,你也保重,再见。”

    我挂断了电话,面对室友已经料到什么却还要垂死挣扎一番的视线,我悲伤地说:

    “他刚出门就戒严了,没办法给我们送外卖了。”

    室友悲伤地倒下了:“怎会(嚼嚼)…如此(嚼嚼嚼)……”

    我:“是啊!(嚼嚼嚼)”*

    ——别说,原味玉米片配塔塔酱还怪好吃的嘞。

    “哦对了。”我吃着玉米片,差点忘了一件事,“外卖员问我封锁时间久的话,他能不能吃我们的炸鸡,我同意了,你没意见吧?”

    室友蒯了一大玉米片的酱:“无所谓了,不同意他真要吃了我们也拿他没办法,说不定以后还会在我们的外卖里吐口水。”

    我赞同:“确实……我好像还剩了几瓶苏打水,你要喝吗?”

    室友:“我也还有一点水蜜桃果汁和伏特加……”

    两两相望,我们又成功对上了脑电波——还等什么?调酒啊!

    一觉“睡”到后半夜,我头疼欲裂,艰难在地板上蛄蛹两下,好不容易才成功爬了起来。一看,室友还在“昏迷”。

    ——谁知道她的一点伏特加,是只用了15毫升之后的一整瓶啊!喝到后面果汁耗尽,我俩干脆直接苏打水兑伏特加,没两口就都趴下了。

    “隔壁家的大姐姐出国留学后烟酒都来,你可千万不要学她啊……”我哪怕头疼欲裂,也没忘了玩梗,真是不忘初心方得始终,苏虞,有这个毅力你干什么都会成功的!加油!苏小虞!

    今天选择酒精已经是难得放纵一次了,之后可一定要记得远离这玩意儿。我想着,顺手拿起桌边的杯子喝了一口——

    “呸呸呸!”

    我又赶紧吐了出来:忘记了,杯子里全是伏特加兑苏打水,没法解渴。我只好驱动起滞涩的身体,去拿仅存的苏打水。

    “唔——”

    地上的室友大约被我发出的动静吵到了,口中发出低低的呓语,接着翻了个身,继续昏睡。我想了想,没有贸然叫醒她,从室友床上拽下来一条毯子,盖在了对方身上。

    看着她蜷缩在毯子里睡得香甜的模样,我满意点点头,又一次走到了窗前。

    这次我不想吟诗了,我想知道傍晚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导致一整座城市停摆,之后又会不会影响到我的学习生活。可我只是个普通人,在美国没有任何人脉背景……嗯?人脉?

    我的视线缓缓投向了身后桌面上的手机。少总哥,能不能是人脉哥呢?

    我想去拿手机,脚才向前迈出一步,身后窗外便传来了猎猎的风声。并非呼啸的狂风,而是布料在风中抖动的声响。我心底怀揣着某种近乎于荒谬的猜测,却仍旧顺从本心的转过了身——

    夜色,晚风吹拂着窗帘,月光,和沐浴着银辉的一只红黑色的小鸟。多么熟悉的描述,我差点以为这是罗朱现代版新编,不,换成我和红罗宾的话,得是梁山伯与朱丽叶。

    和面具后看不清形状颜色的双眼对视,我笑了起来:

    “红罗宾,你怎么在这里?”

    他说只是路过,我并不直言自己信或不信,只上下扫视了红黑配色的义警两眼,接着便盯着他的下巴开始思索:嗯……怎么觉得他有点眼熟呢?我当然比较熟悉红罗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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