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谭研究生,但流浪版: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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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是林黛玉倒拔垂杨柳,你不行啊,小李同学。”

    “屁咧!我说是鲁智深葬花就是鲁智深葬花!”

    我们根据“四大名著该如何改编”一题展开激烈讨论,看似谁也说服不了谁,实则只是我暗度陈仓的计谋哒!

    “啪!”的一声,我被小李用筷子打了一下手背。

    “嘿!”我呼痛,不满地瞪他。

    “把你的爪子拿回去。别那么看我,小苏同学,你的韦恩少总给我发了整整一页的你的使用说明。”

    我来不及感动,先质疑:“我又不是谢尔顿,为什么需要使用说明?”

    “你都和库珀博士玩到一块了,能是什么正常人吗?别想转移话题,我是不会给你这个乱吃东西的机会的。”

    “你好像妈妈哦,男妈妈小李。”

    小李清晰地“呸”了我一声,拒绝接受自己“男妈妈”的身份,并做出重要评价:

    “韦恩少总才是当男朋友又当妈,小苏同学,你要懂得感激。”

    “人都在他手上了,还要怎么感激啊……”我嘀咕。

    “什么?”

    “没什么!我会在圣诞节给他送上一份大礼的。”

    李文正“……”了一下,接着便颇有点一言难尽地睨了我一眼,说:

    “我都懒得说你选礼物的水平,苏虞,你知道高中那三年你给我送的生日礼物,我拿回男生宿舍时,有多少人跑来围观吗?”

    我回忆了一下当年,不明所以:“有什么问题吗?你高一喜欢狂三,高二喜欢无名,高三好像是……蛇喰梦子*,我全都送给你了啊?”

    “是啊,是啊……”小李同学沧桑极了,“假如,你送的不是衣衫半露的等身抱枕,还特意提前帮我把枕套套上了的话。”

    我:“嘻嘻。”

    李文正大叫:“哈!我就知道你是故意的!坏心眼的鱼!你男朋友知道你是切开黑吗?”

    我无辜:“听不懂,我和提姆好得很捏。”

    “别给我捏来捏去的,都说了我不吃这一套。”

    “这么暴躁,你得败败火了老兄。需要库珀博士同款菊花茶吗?他现在基本每天三杯。”

    “面对你很难不上火,鱼啊,答应我,可别对所有人都这样。”

    我纳闷地看他一眼,“那不然呢?咱俩什么关系?我也不是和谁都好的好吗!”

    “看不太出来,我可是知道你在哥谭时简直就像花蝴蝶一样,这个也招惹一下,那个也碰一碰。小雨都告诉我了,你还敢在哥谭路边捡人呢。”

    我震惊,他口中的“小雨”就是我在国内最好的朋友,因为昵称只有读音不同我俩关系最铁,现在被“背刺”我也最痛。痛,实在是太痛了!

    “她怎么什么都告诉你啊!该不会,她还和你说了我捡了谁吧?”

    “谁?”李文正敏锐地捕捉到了重点,下意识反问。

    我:“没,没谁啊哈哈哈,我就是捡了个人还捡了个猫,主要是猫,你要看吗他叫汤姆很可爱能干的。”

    “猫?能干?算了,都哥谭了。”李文正差点就被我成功转移注意了,但他好歹是加州理工的高材生,脑子和我差不多好使,很快就把被我七拐八绕扯开的话题又硬生生地给拽了回去。

    “差点被你糊弄过去了。鱼啊,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也不是教你做事啊,只是想告诉你,凡事都要留一线,和人相处也一样。你总是仗着直觉横冲直撞做事,放国内我们都能给你兜底,你自己也行,但这是国外。”

    我懂他的意思,但更想吐槽:

    “也就是说,离了祖国母亲和你们这群朋友,谁还把我当小孩儿?”

    李文正:“……算了,保持这个态度,你会得到一切的。”

    我狐疑地上下打量他,“我怎么感觉你没放好屁呢?”

    他微笑,包容地微笑:“哪能呢小鱼大人,我只是个忍人而已。”

    我思索,我怒发冲冠:“可恶,你在说我是比格对吧?你就是这个意思!”

    他躲开了我的视线,我更气了!

    一直到晚上提姆的到来,我还是气呼呼的,对男朋友怒喷了八百字混账朋友,直到提姆适时给我递上一杯水。

    我“咕咚咕咚”狂喝,放下水杯,豪气地一抹嘴,“爽!”

    喷人可比写论文舒畅多了,我决定回头再给李文正写八百字小作文,直到——

    一双忧郁的蓝眼睛,看向了我。

    我咽了口口水。

    “怎、怎么了?”

    一只手抓起了我的手,将我的手贴在了它主人的脸上。提姆,手和眼睛的所有者,对我说:

    “明明这里只有我们两个。”

    他好像在说:拜托,再多看看我吧,苏虞。

    我又有些晕乎乎的了。

    第55章 五十五章

    在提姆的注视下,我的脸又升起一股热意,脑子也开始晕乎乎起来,不出三秒就暂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我的脑子简直就像是被破壁机“日”的一声打成了糊糊,一时半会儿很难做出什么反应。

    “小鱼?”

    他真的改了称呼,但偏偏选在我脑子晕晕的时候,可恶的、狡猾的黑猫!

    我:“啊,头好晕,我该不会又发烧了吧?”

    “是吗?那看来简单的挂水已经不够了,你想打一针吗?”

    我往下一滑,脑袋埋进被子里,声音嗡嗡的:“我睡了,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思密达,瓦达西不会原谅你的你这个冷酷无情的人。”

    我清楚地听到了一声悠长的叹息,带着我听得懂的无奈笑意和我听不懂的微妙情绪。

    但我知道他是故意的,谁家好人叹气是趴在女朋友的病床上面叹的啊?生怕我听不到吗?!

    “那看来没办法了,本来今晚你就可以出院的。既然你还是感觉不舒服的话——”

    恰到好处的停顿,令我不由自主就跟着他的话去思考。

    我猛地掀开了被子,和一双明亮带笑的眼睛对视。

    我微微眯起眼,犀利地问:“你是不是在驴我?”

    提姆摇了摇头,纯良道:“没有,你本来是可以在今晚出院的。我会带你回家,给你准备最合适的食物,对了,我还给你带了最新的正义联盟动物化盲盒。”

    他越说,我越渴望。越渴望,我的大脑就越清楚地知道提姆说这番话的目的。

    ——分明就是想借此逗我玩。

    “还有一点你忘记了。”

    我洗耳恭听,倒想听听提姆能说出什么子丑寅卯。

    “我希望你不要用健康来开玩笑,以后也要注意身体。加州理工的健身房还不错,我刚刚顺便为它更新了设施。”

    奇异的,我丝毫没有“你在教我做事?”的不快,有一股热热的暖流从胸腔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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