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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哥谭研究生,但流浪版》 60-70(第9/18页)
面前还摆着一台笔记本,开着机,屏幕在昏暗的房间里闪烁着幽幽的光,光照在我的脸上,我却没有看屏幕。
我在出神。
晚上那会儿我把佩妮三个糊弄过去了,圣诞节时也似乎被提姆的理由说服,放过了那只老鼠。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没有。
我的记忆力还没差到那个程度,连自己亲手送出去的老鼠都记不清,更何况那天老鼠横行的场景实在是让我印象深刻,后来出现的红罗宾更是在我心里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他可是见证了我不少丢人时刻的推啊!
我一眼就认出来所谓的“纪念一位可亲的家人的杰森”就是当初那个杰瑞了,当时按下不表,只不过是我在等提姆的反应。
但他的表现令我失望。
转移话题,满口谎话。要是没见到杰森本人说不定我还就信了,可杰森?可亲的家人?你搁这儿搞笑呢吧?
哪怕你告诉我,那就是红罗宾送过来的老鼠呢?反正你们家布鲁斯韦恩和蝙蝠侠也不清不楚的,你认识红罗宾也不离奇,达米安又是一个对人类一般对动物很好的破小孩儿……想着想着,我都快把自己给说服了!
没准儿还真是这样——虽然私底下关系不错,但表面上他们肯定要和义警们保持距离,甚至对立。不然义警是哥谭的义警,还是他们韦恩家用来排除异己的工具?
“但我也没那么不靠谱吧,承认那是我的熟人、啊呸,熟鼠又怎么了?还是说红罗宾没给他说那是我熟鼠,他怕我承受不住老鼠会说话这件事?”
我回想了一下自己以前的表现,觉得大可不必。
拜托,我可是从小看动画片长大的女人,会说话的老鼠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那还不如提姆某天在床上对我“喵”了一声的冲击来的大呢。
“不行。”我严肃地想,可不能就这么把事情轻轻揭过,不然以后还得了?这提姆不得上天啊?我还没谈够恋爱呢,暂时还不想分手。
那就要调//教一下,我摸下巴,该怎么做呢?这事儿往大了说是欺骗,是要给我们的感情埋下隐患的,往小了说却也只是只老鼠的事,说不准提姆养了杰瑞还真就给人家改名字了呢?毕竟他们家兄友弟恭的……
我想来想去,也没有个合适的办法,要不还是直接说了吧,我也做不来太委婉的事,没那个细腻的心思和时间。
说起时间……
我到美国也有半年了,寒假一过,时间更是过得飞快。在谢尔顿那边的工作早就完结,他嘴上说着嫌弃我的话,行动却在挽留我继续在他手底下干活。
我寻思谢尔顿虽聪明,但他是搞理论物理的,偶尔受到教导(毒舌)还行,真要说志趣相投能够给我帮助的,其实还是莱纳德和霍华德。鉴于霍华德不参与教学活动,我决定拜莱纳德的“山头”,再多往霍华德的实验室去几趟。
——霍华德可是MIT出来的工程师!我偶像的同校!
“哇哦,你还有个钢铁侠的头盔!”我的羡慕之情溢表。
“嗯哼,这可是我的宝贝。”
霍华德用“你很有眼光嘛”的眼神得意地睨了我一眼,允许我上手把玩。我立刻打蛇随棍上,快乐地研究起了这颗西红柿炒鸡蛋配色的大“脑袋”。
接着,友善的小个子朋友又给我展示了他实验室的“装备”,他的实验室又和莱纳德的不同,毕竟是工程师,多了些我不了解的机械相关物品,还有个3D打印机。
我问他有没有考虑过打印一副钢铁侠战甲,霍华德悲伤地告诉我这是用他老婆的钱买的,老婆让他退掉。
我:……
“那趁着你还没退,给我打一只红罗宾!”我趁机要求。
霍华德:……
不过玩闹归玩闹,占据我心神的事情没了之后,对于感情的忧虑又占了上风。霍华德其实是个挺细腻的人,很快就发现了之后的我有点心不在焉。
他就问我发生了什么,我也是昏了头了,病急乱投医,想到佩妮某次欣慰地说霍华德虽然猥琐,但结婚后变了很多,干脆把我担心的事情挑挑拣拣地说了一通。
“……事情就是这样,我觉得他是在有心瞒我,但又不至于直接给他判死刑。”
霍华德听了我的担心,却笑了。面对我不解的眼神,他看向我的视线还怪怜爱的……咦惹,好怪,再看一眼,还是好怪。
“你这是头一次谈恋爱吧?”
我点头,搞不清楚他问这个干嘛。霍华德见状就道:“那难怪了。苏,要求一个人对你完全坦诚是不可能的,就像我,我和伯妮的感情很好吧?”
我继续点头。
“但我们也有不想让彼此知道的事情,那不一定是什么不好的东西,只是出于不想让彼此担心、不想被唠叨……总而言之,是善意的隐瞒。”
“你是想说,提姆也是善意的隐瞒?”
我好像有些懂了。
“不,”却不想,霍华德话锋一转,斩钉截铁地说,“男人哪有好东西!”
他震声道:“你要做的不是纠结要不要坦白,而是拿捏住他的错误,这样你以后犯了什么错,就可以抵消了!”
我:“……啊?”
不是,这对吗?
霍华德:“对的对的,你听我的,是你结过婚还是我结过婚?信我,准没错!”
我半信半疑地走了。
这场交心的谈话后,我没有去找提姆摊牌,而是按照霍华德的“教导”,准备将“杰瑞变杰森”这事按在心里,只等以后我犯个什么错……咦?这话怎么听上去怪怪的呢?
我不去就山,山来就我了。
提姆这段时间很粘人,极其粘人,非常粘人。不光经手了我每天的晚餐,还大手一挥给物理系投了一大笔钱。我不知道具体数目,但现在整个物理系的人看我就先自带三分笑脸,我哪怕是去找最自闭的几个老教授,他们也乐意为我解惑。
整个加州理工的大门彻底为我敞开,我敢保证,以后如果我想继续深造的话,这里也依旧会很欢迎我。
砸钱开道是真的简单粗暴但有效,于是我在某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问和我打视频摸鱼的提姆:
“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提姆大惊失色:[你怎么会这么想?]
我掰起手指给他细数近日的异动,过分粘人还能用老娘魅力无边来解释,可又是给物理系砸钱,又是在我朋友面前刷存在感,还暗搓搓问我春假打算去哪儿,他可以陪我。
我的眼神和兔美酱一样犀利:“你就说自己最近有没有心虚吧!”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提姆表情变了变,过了没多久,竟然承认了:
[没错,我是有个不情之请。]
我倒是没有为了噎他一下而说些“既然知道是不情之请就不要请了吧”之类的话,只是挑了挑眉,示意他有话快说。
[如果你之后想趁着假期回国的话,带上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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