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京迷案录(探案):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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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些不该有的心思。二姐,是我错了,求求你带我出去吧。”

    娇滴滴的小姑娘再没了往日的傲气,谢汐楼看着她,就像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她也曾是整个大琼最尊贵的女子之一,一朝火烧沈府,她从天上坠到地狱,没了身份不说,连一个完整的活人都不算。

    如今的谢四娘,还是比她幸运多了。

    “这事我决定不了。”谢汐楼轻轻摇头,“但若你能如实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倒是可以为你求情。”

    谢四娘点头如捣蒜,恨不能将心剖给她看:“我定将知道的都告诉你。”

    “谢三郎说我不是谢家二娘,说谢家二娘不是我这般模样,这是何意?”

    谢四娘小心翼翼瞧着她:“是苗姨娘说的。三哥偷听到了苗姨娘和母亲的谈话。”

    “苗姨娘?”这是谢汐楼从未听过的名字。

    “苗姨娘曾是郭姨娘的婢女,后来因告发郭姨娘与外男私通之事,被父亲收入房中。郭姨娘也因此被送到庄子里,连带着二

    姐也不受父亲待见。”

    谢汐楼心思转动:“当时苗姨娘告发郭姨娘,定然该有证据,不然谢商民不会轻易相信。你可知证据是什么?”

    谢四娘听到谢汐楼直呼谢商民的姓名,眼神颇为奇怪,但还是乖巧回答:“当时我年纪太小,记不得太多,只是后来听三哥提起过,说是在后院抓住了郭姨娘的奸夫,苗姨娘这才被逼无奈,将所有的事告诉父亲。之后没多久,奸夫死在了柴房中,郭姨娘虽喊冤,却再无人可证明她的清白。”

    谢汐楼恍然大悟。

    原来竟是这么一回事。

    谢家二娘至死不明白,为何谢家家大业大,却容不下她和母亲,不明白为何家中有药,却无人肯救她。

    这就是答案。

    在她死后两年,她为她寻到了这个答案。

    ……

    回去的路上,谢汐楼靠着马车壁没有说话,在心中将案件从头至尾梳理了一遍。陆回坐在另一侧,安安静静看书,不去打扰她。

    二人分坐两侧,互不打扰,却又融洽如一体。

    不知过了多久,谢汐楼睁开双眼,幽幽叹气。

    至此,案件所有线索凑齐,她已然可以拼凑完整的案件经过。

    陆回察觉到她的动作,抬起眼睫,鼻梁如崇山,眉眼如川泽,眸光一改往常的尖锐,全是温和鼓励之意。

    “结束了?”

    “嗯,结束了。”谢汐楼看着他笑起来,压在心头的石头撤去,起了几分调笑的心思,“陆回,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好看呀?”

    马车摇摇晃晃,影子在夕阳下拉得无限长,街边食肆飘出饭菜的香气,劳作一日的人们笑闹着,踏上归家的路。

    有那么一刻,陆回突然生出种感觉,九曲红尘,人间诸多美好,都不敌面前人眉目娇俏,笑着夸赞他,“你很好看”。

    他第一次感激,父皇母后给了他一副“好看”的皮囊。

    心中邪思如藤蔓般将他的心裹得密不透气,支配着他的肢体,控制着他的动作。他伸出手想要触碰她的脸颊,最终却只落在她鬓边散乱的发,替她小心翼翼别到耳后。

    手指的触碰让谢汐楼的耳尖以无法觉察的速度变红变烫,心中的情绪也如从云端坠落般起起伏伏,在紧张忐忑后失落,在失落后心脏再次快得要冲破胸腔。

    不知第多少次,她在心底承认,她喜欢陆回。

    像是有人藏在她的身体里大声呐喊,声音响彻五脏六腑,让她再也无法忽视。

    她想就算她是沈惊鸿,就算未来全是迷雾荆棘,她也想放纵一次,愿意尝试一个从未设想过的结局。

    第80章 少年志13真相(一)

    自谢三郎死后,谢夫人夜不能寐,每日枯坐在床边,从天黑到天亮,又从天亮熬到天黑。时间在她这儿已经失去了意义,她不知今夕何夕,只记得她的三郎没了。

    双眼酸胀,已流不出一滴眼泪,窗外有微光,该是天亮了。

    她揉了揉眼睛,视线依旧模糊不清,走到窗边想要推开窗时,听到窗外有两人压低声音说话。

    是她的两个贴身婢女,玉莲和碗莲。

    碗莲声音轻柔:“听说王友才死前留下信息,说是在庄子里藏了块银制的令牌。”

    玉莲的声音较为低沉:“银制令牌?这是什么?”

    “这就不知道了。听说为了破案,官府们正在搜查整座庄子,但至今没有发现。”碗莲神秘兮兮,“你也知道王友才爱慕红莲,我曾听红莲提起过,王友才喜欢在枕头里藏东西,我猜若王友才真的藏了个令牌,说不定就在某个枕头里。”

    “那你为何不告诉官府?”

    “我管这闲事做什么?”碗莲冷哼一声,“又不给我赏钱。”

    银制令牌……这群没用的东西!

    谢夫人瞬间被恐慌湮没,顾不得其他。她扬起声音,不敢再耽搁片刻:“来人,备车,我要去庄子!”

    下人的速度很快,不多时便备好马车。谢夫人梳洗完毕,带着几个婢女,匆匆向庄子的方向赶,到达时正好是正午时分。

    玉莲和碗莲扶着谢夫人到房间后,便听她说:“我要休息,你们去用膳吧。”

    玉莲和碗莲对看一眼,不知谢夫人这是怎么了。往常总要先服侍谢夫人用膳,等她躺下歇息时,再去简单吃些东西,今日倒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虽心中有疑惑,二人也并没多说,转身离开房间。

    待她们走远,谢夫人换上下人衣裳,拆了发上珠钗,沿着小路避开庄子里的人,向那人的住处走去。

    ……

    王友才死时的院子,自几日前门锁莫名消失后,便只虚掩着。如今这地方堪比豺狼窝,传说半夜路过可听到王友才的哭声,庄子中普通杂役根本不敢靠近,倒也不用担心无关人员闯入。

    死寂的院子中,谢汐楼趴在西边屋子的窗户上,顺着窗户纸上小拇指指甲盖大小的洞,拼命往外瞧,边瞧边嘟囔:“你说他真会来么?我虽让碗莲传了消息,却也没有十足十的把握。”

    陆回坐在桌旁,低头看他的书,风轻云淡与世无争:“不来就让堂木去请来。”

    谢汐楼窒了一瞬,正要说什么,院门处有了声响。她屏住呼吸,继续瞧,看着院门一开一合,有人溜进院中,向着东边王友才死时的房间径直而去。

    谢汐楼莫名有种捉奸的兴奋感:“来了来了,终于等到了!”

    须臾,东边的房间传来打斗声,谢汐楼迫不及待向外冲,被陆回眼疾手快拉扯住胳膊。他拿起门旁的玄色伞,推门而出,撑好伞后转身看向门内发楞的谢汐楼:“走吧。”

    玄色伞将日光严严实实遮住,走在伞下如在黑夜。谢汐楼心头一暖,快步上前,到他身边时小心翼翼扶着他的胳膊:“走吧。”

    东边房间内,依旧维持着那日的一片狼藉,堂木和纸镇已将闯入的那人压在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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