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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失忆后揣了坏男人的兔崽》 70-80(第14/16页)
我了, 没良心……”
“是不是嫌我身材不够火辣了?”
“你的身材何时火辣过?”裴梦回笑吟吟,“也就是腰肢盈盈一握, 屁股比较圆润, 尾巴摸上去柔软——”
话未说完, 嘴巴就被一双手捂住。
抬眸,对上阮霜白漂亮羞恼的琥珀眸。
“你闭嘴!”
“我说的不对?”
阮霜白拿他没辙,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没事的没事的, 自己找的流氓夫君,自己受着吧。
“算了,来亲亲。”
裴梦回哭笑不得,偏头叼住他的耳垂,含在口里细细研磨,湿腻的水声响彻耳畔,阮霜白面若桃花,欲拒还迎躲了躲。
裴梦回强势地按住他,揉在怀里好生亲热了一番。
两个人亲着亲着,阮霜白不知何时坐在了温热的怀里,秋千的位置被裴梦回霸占,两具身躯紧紧相贴,压得小秋千吱嘎吱嘎。
秋风拂过耳畔,卷起几缕发丝。
阮霜白担忧颤颤巍巍的小秋千散架,干脆变回了原形。
雪白的小兔子趴在裴梦回膝头,发号施令道:“荡秋千。”
裴梦回笑得不行,操纵一点灵力轻轻晃着秋千。
阮霜白嫌不够过瘾,噌噌两下蹦上裴梦回的肩膀,化身流氓兔,路过男人冷白的脸庞嘬了一口,旋即蹦到了他的头顶。
动作一气呵成,肆意嚣张。
来到高处,举目四望,天幕澄澈干净,呼吸的空气清新鲜嫩,令兔子忍不住翕动鼻头。
“小兔子都踩到我头顶上了?”
阮霜白撒娇:“我趴一会儿嘛。”
裴梦回头顶的风景甚妙,而且趴在上面格外舒适,这家伙素来不爱束发配冠,墨发一泻如瀑,兔爪子踩上去软软的,滑滑的,比锦绣织就的兔子窝还舒服。
小兔子仗着裴梦回头顶没长眼睛,开始作威作福,用兔爪子佯装捶人,故意蹦跶蹦跶,再道歉说不小心摔倒了。
裴梦回心知肚明,一昧纵容他胡闹。
毕竟谁不喜欢一只小兔子趴在自己头顶呢?
一直到飞舟降落北雪洲,阮霜白也没从裴梦回头顶下来,他就这么明目张胆趴着,指挥着裴梦回去逛北雪洲的凛音城。
上次造访犹在眼前,心境却全然不同。
那时候的二人各怀心思,一个想找出线索报仇,一个苦于没有记忆万分忐忑,就算逛街也没有办法放松心神。
如今故地重游,望着熙熙攘攘的人群,两人再无束缚,一身轻松,步调不疾不徐,好似真的完全容于世间凡尘。
裴梦回身姿颀长,气质轻佻邪气,冷白的面容不笑时显得漫不经心,视线随意一瞥,勾勒几分若有若无的凉意。
他生得俊美凌厉,走在街上频频惹人回头,每个人的目光在触及他头顶的时候,脸上都会流露出惊讶。
这个俊美邪气的男人头顶居然趴着一只雪白雪白的小兔子!
危险与纯白两相结合,割裂得仿佛幻觉。
阮霜白对视线很敏感,低声问:“他们一直在看我,是因为没见过兔子吗?”
北雪洲一带的兔妖稀少,这里的人好奇也在情理之中。
裴梦回笑眯眯:“可能是没见过如此嚣张跋扈的兔子。”
“我嚣张跋扈?”阮霜白大怒,“你以前都夸我可爱单纯的!”
裴梦回不知想起了什么,挑眉道:“没得到手之前才会甜言蜜语,这是男人的本性。”
好啊,男人的本性是吧。
让你看看兔子的本性!
某个坏男人挨了兔兔一通乱捶。
阮霜白从头顶跳到肩头,对着他的脖子狠狠咬了一口。
可惜只是挠痒般的力度,裴梦回笑得更加肆无忌惮,低头亲了亲小兔子嘴巴,一副很享受的模样。
“我在大发雷霆,你居然还有心思亲亲。”阮霜白不满。
裴梦回把毛茸茸的兔子球拢进掌心:“你这叫小发雷霆。”
“可爱。”
被夸了一句可爱,阮霜白心花怒放,甩了甩兔耳朵,舔了舔男人手掌心,身体力行展示了一番自己到底有多可爱。
一人一兔逛完街,驾驶傀儡马车进入银砂之境。
轻柔雪花漫天,银酥落于马蹄之下。
已有上次的经验,阮霜白直接钻进裴梦回的衣襟,要求对方用火属灵力为自己保暖,阻挡寒冷侵袭。
小兔子把自己蜷缩成一个毛茸茸的球,窝在衣襟里呼呼大睡,小爪子勾着男人里衣边缘,酣睡之余还不忘磨一磨爪子,在赤.裸胸膛留下浅浅的兔爪印。
裴梦回喜欢伸出手指戳一戳他,偶尔故意用草药的叶片搔他耳朵,看小兔子在睡梦中痒得抖耳朵。
“傻兔子。”
两夜匆匆而过,他们来到银砂之境尽头。
雪树林立,霜叶琼枝。
打开禁制结界,顺利进入雪洞之中,仍旧是离开时的模样,冰棺里静静躺着沉睡的人,靠近之时,寒气席卷身躯,凉意泛滥。
阮霜白来到剔透的寒玉棺椁前,淡淡的幽蓝色光芒映照在他面颊,深吸一口气,对着沉睡的二老道:
“爹娘,我是阮霜白,是裴梦回唯一的道侣。我很喜欢他,他也很喜欢我,虽然他现在仍旧爱欺负人,惹我炸毛,但是他会加倍哄我、疼我、爱我。
我们会好好过日子的,对了对了,我们还有了三个孩子,都很可爱很乖巧,不过年纪太小,今日没带出来。
我们已经决定举办合籍大典了,你们一定会祝福我们的,对不对?”
声音在雪洞回荡,柔软且珍重。
他一口气说完,眼睛里满是赤诚真心。
裴梦回牵起他的手,对着冰棺里的人道:“爹娘,这是我将要共度一生的人,在你们走后,我终于又拥有了一个家。”
家。
每次提到这个字,裴梦回的表情都会格外温柔,幼时失去的家,经过几百年风霜雨雪,孤苦寂寥,终于重新拥有了栖息之地。
阮霜白眼睛发酸,忍不住偷偷抹眼泪。
还没哭完呢,阮霜白就被捧住面颊,迎接一个扑面而来的吻,炽热、专注、深情不移。
暖洋洋的火属灵力游荡全身,驱散了身上寒气,眼角一滴晶莹泪,悄然滑落。
一吻毕,阮霜白小声咕哝:“还在爹娘面前呢,你亲那么用劲儿……”
“他们看到只会高兴。”裴梦回莞尔。
“厚脸皮。”
“只对你如此。”
阮霜白气鼓鼓对着裴谷主和夫人告状,趴在冰棺边嘟嘟囔囔好久,一会儿鼓起腮帮,一会儿羞涩脸红,小嘴巴念叨个没完。
等到雪洞外即将日落,洞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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