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女配重生后拿了反派人设: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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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脸严肃地对着京城的方向三跪九叩。

    “臣刘诺恭请皇上圣安。”

    顾知灼:?

    姜有郑的眼角直抽抽。

    他这么一跪,他们若是不跪,岂不是显得他们对圣旨不恭不敬。

    于是,哗啦啦一下子就跪倒了一大片。

    刘诺叩完了首,用袖子抹了一把眼角的泪,感念君恩浩荡,自己当以十二分敬畏之心办妥皇帝交代的差事云云。

    “大姑娘。”

    齐拂看傻了眼,木木地问道:“咱们要跪吗?”

    顾知灼勾了勾嘴角:“咱们远道而来,就无需入乡随俗了。”

    晴眉低头闷笑。

    顾知灼抱着双臂靠在玉狮子的身上,喂它吃了颗糖,刘诺终于从地上爬了起来,双手接过圣旨看罢后,目光上上下下的打量着顾知灼。

    “你一个没出阁的姑娘家,跟着一群男人风餐露宿,同吃同行,实在有失贞节。”他就像是在看什么脏东西一样,嫌弃道,“镇国公府就没人了,让你出来?本官不想跟一个女子多言。”

    他官威甚重地挥了挥手:“快快回京去吧。”

    什么乱七八糟的。顾知灼冷笑出声:“我此来是奉了圣旨,刘大人若是对圣意有所不满,待我回京自当禀明了圣上。”

    “皇上让我来,刘大人让我回。许是刘大人你,比皇上更加加圣明,可圣心独断。”

    “你!”刘诺指着她,喝斥道,“牙尖嘴利!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顾知灼笑意中不带一丝温度:“我是女子,那谁又是小人?”

    “齐校尉,记下,阿乌尔城监军刘诺对皇上不躬,谩骂皇上是小人。”

    齐拂拱手道:“末将记下了。”

    “我、本官……”刘诺没想到居然还有校尉随行。

    他的脸上青青白白,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冤屈,激动道,“你胡乱污蔑!本官自当禀明圣上……”

    “好了,刘大人。”

    姜有郑出言缓和道,“顾大姑娘奉皇命而来,我等自当谨遵圣命。”

    刘诺接了他递上来的台阶,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用力一甩袖,回到了自己的马车上。

    姜有郑笑了笑,说道:“顾大姑娘,请。”

    顾知灼翻身上马,随着他进了城门,直接往守备府去。

    一路上,有不少百姓在看他们,还有交头接耳。

    和巴勒亥城相比,阿乌尔城明显贫瘠了不少,街上没多少店铺,两边的房舍有着明显破损的痕迹,上头糊了一块一块的粘灰。百姓也少了很多,几乎见不到几个壮年男人。

    “大姐姐。他这是做什么。”顾以炔有些没懂。

    他们是奉旨而来的,有圣旨在,这刘诺脑子坏掉了吗,故意为难他们。

    顾知灼哂笑:“要银子罢了。”

    姜有郑就在不远,听了个一清二楚,他的眼角又抽了抽,只当没听到。

    “塞个一万两银票,保管他对你满脸堆笑。”

    姜有郑心道:这话说对了,不过不需要一万两,这人寒门出身,眼皮子浅得很,一千两就够了。

    他本来还想着,是不是要提点顾大姑娘一二,谁想,原来顾大姑娘竟是个明白人。

    看懂了但一点也不惯着,也是脾气大的,不愧是国公爷的女儿。

    等到了守备府,领着他们进去的时候,姜有郑的态度诚了几分。

    刘诺在上首坐下,身上阴沉沉的,脸上写满了不爽。

    顾知灼连眼角也没有斜他一下,她懒得应酬,也不想喝茶,只问道:“姜守备,我父的遗骨呢?”

    姜有郑沉默了一下,有点难以启齿:“顾大姑娘节哀。”

    顾知灼的心口狂跳了几下,面色不显:“姜守备请直言。”

    “是这样的……”姜有郑起身道,“顾大姑娘,请。”

    见顾知灼压根当他不存在,刘诺干脆也不跟不过去了,憋着一口气坐在正堂等他们再回来。

    顾知灼随着姜有郑走到后堂。

    后堂布置成了灵堂的样子,在一个黑漆木的供桌上头,安放着一个正方形的木盒。

    这木盒大小,仅仅只够安放一个头颅。

    顾知灼的心似是被一只大手狠狠地揪了一下,痛得难以自抑。

    她几乎控制不住自己脚下的步伐,跌跌撞撞地走了过去。

    她的手在颤抖,连指尖也抖得厉害。

    “大姑娘……”

    老单想说,要不他来。

    顾知灼默默地摇了摇头,她紧咬下唇,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唇齿间。

    顾知灼慢慢地打开了那个木盒。

    木盒里头是一个已经风干了的头颅。

    没有了血肉的支撑,干透的皮肤紧贴在头骨上,两眼的位置只留下深深的凹陷,一眼看去,谁又能认得出这是那位风姿绰约,威武不凡的顾韬韬。

    血脉相连的痛楚在顾知灼心里灼烧着,泪如泉涌。

    她跪倒在了地上,将双手抵在额前。

    其他人也尽数跪在了她的身后,深深俯首。

    就连姜有郑也跪了下来。

    顾知灼任由眼泪不住地往下落,滴在地上,过了一会儿,她直起身,然后,再次伏首叩头。

    等到第三次伏首时,她已经收敛住了泪,把所有喷涌而出的悲痛强压了下去。

    爹爹说过,为将者,绝不能让自己被情绪所累,必须始终保持冷静和清醒。

    她虽不是将领,可是,她身后还带了四百人。

    她带了他们出来,也会把他们带回去的。

    顾知灼抚过裙摆站起了身,走过去把那个木盒抱在了怀里。

    “姜守……”

    顾知灼刚要回首说话,她忽然眉头紧锁,又把木盒重新放回到桌上。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用双手把头颅捧出,对着晴眉道:“你把这木盒翻过来。”

    她的声音冷到了极致,仿若含着一口冰。

    “是。”

    晴眉依言把木盒翻了过来。

    “砸开。”!

    所有人皆是一惊,老单冲了过去,但是晴眉的动作更快,在顾知灼说完这两个字后,她已经拔出了腰刀,一刀砍了下去。

    “大姑娘,您三思啊!”

    这虽不是棺椁,但也装着国公爷的遗骨,不能随意毁了啊!

    “大姑娘!”

    他们以为她是被悲伤冲晕了头,然后下一刻,所有人全都噤了声。

    木盒的底部竟然有一个薄薄的夹层,晴眉一刀砸开夹层,里头赫然贴了一张符箓。

    符箓的颜色十分陈旧,上头还沾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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