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实况代理人[无限流]: 9、【赵】EP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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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攻击性还真强。

    戚檐不以为意,只朝陆琴咧个大嘴笑。

    文侪清了清嗓子,旋即一顿天花乱坠地吹自个儿深更半夜来这储物室干脏活有多辛苦,还不忘强调那戚檐又是如何没脸没皮死活要黏着他,唬得陆琴一愣一愣的。

    好在那陆琴本就没有久留的念头,一张厉害的嘴加上精神病患一张无辜的脸,他们尤其顺利地把那尊大佛请出了储物间。

    陆琴离开后,他们这俩小贼也就拍拍一手的灰,锁了门,脚上安了飞轮似的跑了。

    ***

    现在已是第三日凌晨4:30,地下储物室探过了,依他二人计划,接下来得去一楼的诊疗室瞧瞧。

    诊疗室说白了就是个缩小几倍的三号病房,只是里边杂物将朝向后院的窗子挡了大半,又因窗外生了丛爬山虎,叫这诊疗室在白天也昏昏暗暗。

    长势野蛮的爬山虎还自那没阖紧的老窗偷爬入屋,搭在那些个垒到天花板上头的废旧电器上头,人手一般晃来晃去,像是打招呼。

    窄小的缝隙间散入的细碎光斑半数落在诊疗室里头的办公桌上,叫人能清晰地瞧见满屋灰尘翻飞。

    文侪说:“办公室抽屉塞满了,后来这医院里头有了什么新的资料都胡乱往这诊疗室里头塞。”

    “那敢情好。你翻翻这儿有没有陆琴的资料,她刚才对我态度很怪。”戚檐已经埋头翻起东西了,只还回头瞧了文侪一眼。

    文侪嗯了声,把那沓白花花的复印纸铺地上翻。果不其然,陆琴那张崭新的职员简介也在这儿。

    【姓名:陆琴

    性别:女

    ……

    专攻领域:人格分裂障碍治疗

    入职时间:2007年2月8日】

    文侪正全神贯注地读着,忽见适才翻东西翻个没完的戚檐直起身子来,便看了过去。

    戚檐问他:“这屋子是用来干嘛的?没有什么需要于人体内进行的治疗活动吧?”

    文侪漫不经心地把头点了,说:“简单来说就是言语治疗,最多也不过吃药或是进行外部刺激,手术注射之类都在手术室与病房进行。”

    “是吗?可是这些器械上头都是血。”戚檐笑说,径自把那些个沾血的东西伸到文侪面前给他瞧。

    戚檐笑得实在人畜无害,文侪深吸了口气,攥住了自个儿那蠢蠢欲动的手。

    “咚咚咚——”

    二人的身子均是一僵,两双瞳子骨碌转向了那被敲响的门。

    屋外传来了护士小玲有些尖的声音:“文医生,您在里头吗?该开例会了!”

    文侪松了口气,语气颇为轻快:“成嘞!我这就过去。”

    他应声完又转过脸来,压着声对戚檐说:“自个儿翻着罢,记着把门锁了,老子先开会去。”

    ***

    办公室里共有四张办公桌,分别属于主治医师裴宁、文侪与荣惠——那荣惠平日里都呆在四号病房陪护病人,寻常见不着。

    今儿总算见上了一面。

    只是这办公室里原先还空着张桌的,这会儿已经被陆琴的杂物给填满了。

    他进来的时候裴宁不知在和陆琴争论什么,他只听着了陆琴讥讽的最后一句:“……就凭那不要脸的小偷?”

    也不知这些话有什么好瞒着他的,总之那二人见他推门进来皆不约而同地闭了嘴。

    “欸文大夫,快些坐!”陆琴替他拉开椅子,全然不似一个新入职的,倒更像是个照顾后生的老前辈。

    倒是裴宁今日不知吃错了什么药,昨日还温声细语地哄着他,眼下却板着张脸,瞧他的眼神要多冷有多冷,冰块似的。

    真吓人。

    文侪没想招惹他,只从容地把自个儿那旋转椅的黄芯儿塞了回去,随即一屁股坐下。

    “咱们今儿开会主要聊些什么?”文侪先发制人。

    “关于人格分裂患者的诊疗方法。”

    陆琴扬起唇角,笑了。文侪总有错觉,那陆琴的目光似乎时常停在他身上,就连面上明媚的笑都显得刻意且意味深长。

    她笑吟吟地开口说:“小玲本来同我说想办什么欢迎会的,但我觉着没必要,咱们就麻利些先解决要紧事,比如,如何快速治疗戚檐患者。”

    文侪的心咯噔一下,问:“陆大夫想要怎么治。”

    “我听说你们就连电休克治疗都没给戚檐患者用过,这样能治得好么?”

    那叫做荣惠的主治医师只是坐那儿吃东西,并不说话。

    文侪瞧了陆琴一眼,推卸责任道:“我是临床心理科的,精神科的事,不怎么归我管。”

    文侪这话是冲着裴宁去的,他刚才顺便把裴宁的资料也给读了,那人是精神科的,专攻领域还是人格障碍方面。

    他要套裴宁的话,便顾不得那人此刻情绪如何。毕竟这委托完不成他就得死翘翘,才没工夫去照顾那人的情绪。

    一向温润的裴宁这会儿却是勃然色变,他愤愤道:“如今戚檐患者的人格没有出现互斥反应,主副人格也没有具备强烈反社会意识,电休克疗法对他们两个来说……”

    陆琴冷笑一声,说:“裴医生,您这话还当真有意思!据我所知这副人格是在他22岁时才形成的。那人什么苦也不吃,忽然来又忽然走,不就像个偷了别人人生的贼么!况且主人格杀死副人格的意愿强烈,我们必须尊重患者意愿。”

    文侪在心底琢磨着:“杀死副人格的意愿强烈么,三檐四檐他俩原来是敌对关系么。”

    文侪正凝神思忖着,那裴宁却猛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凭什么主人格就能决定副人格的生死?分明他二人皆是那具身体的产物!”

    “哈!我告诉你,在那鬼东西出现前,戚檐他根本不会被人称作疯子,也根本不会穿上这身病服,你倒是把他的正常人生还来!”陆琴向上瞪视着他,“裴宁,咱们这是治病救人的医院,不是你大发善心,呵护分裂人格的养殖场!”

    “陆琴!”裴宁吼她一声,那陆琴却只翘着二郎腿,神色从容,并无半点惧色。

    谁料那裴宁之后竟喋喋不休同她嚷了近半小时,像是非要和她争出个你死我活。陆琴听得烦了,于是骂了一声妈的,拿起烟盒揣了打火机出去。

    “琴姐……”小玲要挽留,那陆琴只是揉了揉她的头,脚步生风。

    文侪饶有兴趣地盯着裴宁被气得发红的脸,说:“我觉着琴姐说的有几分道理。”

    那方熄了火的裴宁忽地转面冲他喊:“你当然觉得那女的说得对啊!文侪,你那得意嘴脸真叫我恶心!”

    “什么?”

    文侪闻言瞪大了眼,只将嘴抬手给掩住。手一摸,摸到自己笑得上咧开来的嘴角。

    文侪愣了一愣。

    笑了?我?

    哦,我原来也想要戚檐的副人格死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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