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实况代理人[无限流]: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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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侪见戚檐有些闪躲,于是卷起笔记本又敲他一下,“你躲啥呢?”

    “我哪有……说起来,我对那谜题二有点眉目了。”戚檐摸了摸被文侪打的地方,笑说,“你打得越来越轻了。”

    “说说你的想法。”文侪略过戚檐没头没尾的话。

    戚檐正打算开口,没成想却被那老管家一个叩门给打断了。

    没辙,睡呗,明早又是崭新的一天,就是文侪偏头看见戚檐撅着个嘴,不知什么意思。

    ***

    这回戚檐起了个大早,那老管家和园丁依旧在楼下偷偷摸摸谈死人,只是这回他对那俩人没兴致了,只下楼同四婆拿了万|能|钥|匙来,咔嚓开了文侪的房门。

    “哥、文哥——”戚檐坐在床边,先是隔着被子推文侪的腿脚,后来干脆摸着肩头给那人摇醒了。

    文侪起床来了,倒是没有起床气,只是觉得有些郁闷——觉都睡不好,人到底为了什么活着?

    “生气啦?”

    “没气。”文侪将他推开,卷发有些蓬乱,“我去洗漱。”

    戚檐见他方醒时的发懵模样可爱,寻思一人干活也无趣,于是跟在文侪身后走,那举止却险些叫文侪暴起抡他一拳。没办法,戚檐只能安稳地坐回床上写写画画。

    “写什么呢?”文侪满脸清爽地回来,“今天从哪开始整理?”

    “从‘病’上理。”

    戚檐盘起腿说:“根据上轮咱们找到的线索以及老管家和四婆的口述,袁景、任怀、柳未、周宣都有病,因此都得吃药,目前没病的只有李策、老管家、四婆和俞均。”

    “李策没病吗?”文侪锁着眉头,“一般这些共性的特征,应该不会落下主角的才是……不然他就得当鲜见的正常人。只是,照常理,占多数的是正常人,少数的则是疯子,如今这般对半分,叫咱们连哪方才是真正古怪的,都难以分辨了。”

    “是这样……所以,我想再找找,看那三人有药没有。”戚檐反覆摁动手中圆珠笔。

    “喂,你昨晚不是说你对谜题二有想法了吗?”

    戚檐听罢哦了一声,随即撕下一张干净纸就要写,文侪却伸手拦住他:“急什么,复述一遍把细节理清了再动笔。”

    “我先前想过‘割下的肉’指的是李策的断指,但我总觉着他对那手指的执念虽说深吧,却有点不够切题。我特别注意过他断指后的臆想,即便他对手指恢复的欲望强烈,却也从没恍恍惚惚看见过断指恢复如初的样子,所以我把那想法给淘汰了。”

    戚檐开始默写谜题二。

    【贰、我被割下的肉总变着法子长回我身上。】

    “‘骨肉’在通常情况下代指的都是具有血缘关系的亲人,我不是没想过周宣,毕竟周、李二人也确实是沾点血缘的表亲,但昨夜瞧见李素相关线索后,我觉着还是指代姐姐更准确。这‘变着法子长回身上’即回归原位,死人归位,那便只有可能是通过臆想等形式吧?就像李策在他姐房间窗子外的喷的红漆一样,我也总能看到鬼魂,大概就是这么个原因。”

    文侪没有其他想法,只将摁着戚檐笔的手给抽开了。

    戚檐于是在纸上写——

    【答:‘肉’指代具有血缘关系的至亲,即姐姐李素;‘被割下’指死亡;‘长回我身上’意味着死去的亲人总是以幻视、幻听、噩梦等形式重回李策身边,表明李策难以接受至亲死亡的事实。】

    红圈如期而至。

    戚檐看着文侪笑了笑,说:“哥,帮帮我,这局咱们把剩下的三个谜题也解开吧?”

    “怎么就是帮你了?”文侪不理解。

    戚檐笑而不答,只盯着楼下忙碌的老管家看了好一会儿,这才说:“等他们出门后,咱们会有几个小时的时间独自翻找这屋子。翻谁好呢?”

    “明知故问。”文侪啧一声,“弄清任怀和那鬼老头的关系是首要的。其次,当时我们在杂物室的时候不是翻到一个烂果么?那玩意是整个阴梦里唯一与谜题四看上去有所关联的东西了。”

    “谜题四是啥来着。”戚檐往嘴里倒了一口凉水,话说得有些含糊。

    文侪懒得回答,只伸手去戚檐口袋里拿出那张默好谜题一至四的纸条,给戚檐指了指。

    【肆、我留下一颗烂果,要它来日还我一颗好果。】

    “想听你说话才特地问的,你却这般敷衍我。”戚檐长叹一声,“不解风情啊。”

    文侪瞥他一眼,说:“不想说才专门这样的。”

    ***

    由于大早上宅中人都醒着,不好下手,俩人只能在宅子里四处转悠,看看有没有遗漏的细节。午餐二人也随便应付过去,一心想着在老管家带众人出门时上楼翻找任怀的房间。

    可从面上看去,那二人好似并不着急,只慢悠悠等四婆神色张皇地说要出门买菜,这才把大门锁紧了跑回楼上。

    与先前一样,任怀的卧室里最精致的便要属那张底头长刺的书桌。

    “从哪儿开始找?”戚檐看向文侪,“你先前不是翻遍了?”

    文侪将戚檐往后头推了推:“你去翻翻床底之类,我把这桌上线索摆出来给你瞧。”

    戚檐回头看了一眼,原来想说出口的话却生生憋回去没说,停顿一会儿,才想了句新的:“底头有刺,你小心些。”

    “嗯。”

    文侪全凭下意识应话,这会他已开始往外拿线索——斧头、锯子、剪刀、手|枪。还没完,他蹲身下去拔竹刺,直将那些个塞满其中的手指往外倒。

    他把手一拍,正打算蹲身下去分析一通,却见戚檐不知俯身在看什么,于是问:“有新线索?”

    戚檐抬手指给他看:“窗帘边有个血手印。”

    文侪将窗帘绑起来,纳闷道:“这儿又没有窗,他装个窗帘有什么用?”

    “呃——!”

    那窗帘被文侪赫然一掀,竟露出一张嵌入墙里头的大脸。

    ——是那鬼老头。

    文侪猝不及防地抖了一抖,只骂了声脏话,便拧巴着脸看回去。

    然而那浮雕似的人脸这会并不看向他,单转着眼睛望向戚檐,老头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戚、戚小少爷,好久、好久不见……戚少爷啊戚少爷……”

    “戚个鬼,有话还不快点说完!”

    文侪手里还抓着适才拧下来的竹刺,一副不耐模样,戚檐怕他冲动,赶忙拦住了。

    “我、我还活着……没想到吧?你……我下回就吃了你!”

    那鬼老头开始狂妄地大笑,文侪见状便一点不含糊地把那竹棒子捅进他嘴里,一个旋腿将那东西狠狠踹得更深。

    “鬼东西,还想吃人……”

    文侪深吸一口气,胸中怒意却只增不减。他心乱如麻,满脑子皆只有一个想法——他费心费力不就是为了叫戚檐活着?

    他杀,他凭什么杀!特么的他凭什么?!

    眼见文侪像是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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