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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秦穿之带着始皇开盲盒》 50-60(第17/19页)
“朝廷那边有明确的要求,让一百名治殿郎最迟在明岁一月,全部抵达咸阳城,若从沛县出发一路顺利赶到咸阳,单单在路上耽搁的时间,就得要一个月。”
“现在已经是九月了,下个月就是岁首,若是父亲能够打点好关系,女儿岁首时就要离家了。如此仓促的时间,别说和刘季成婚了,和李季、卢季、樊季都没有时间、也没可能成婚的!”
“阿父既然这般精通项目一道,直言刘季未来必然有大出息,怎么就没看出来我也能通过自己的不懈努力考上治殿郎呢!”
听到自家闺女最后一句质疑他专业性的话,吕公不由狠狠一噎,算是彻底闭嘴了。
吕雉侧眸瞧见老父亲低头沉默时那露在外面斑白了许多的发丝,一路带着他们一家老小在秦灭齐国的战争阴云之下东躲西藏,又从老家跑来这楚地沛县,父亲自然是在明里暗里都吃了不少骨头的。
看到父亲短短几年时间就白了许多的发须,吕雉这几个月在心中积累的满腔怨气,在自己为自己带来了极大的安全感后,也在这一刻凭空就消弥了许多。
她的情绪变得平静了,又转头对着走到身旁的父亲,语气不紧不慢地低声道:
“阿父,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我也一直都觉得这世上没有谁是真的能完全依靠着谁,过上自己憧憬的好生活的。”
“常言道,靠山山倒,靠水水流,或许有一日刘季真的会如父亲预料的那般发达了,但是他发达了,能跟在他身边享受的女人未必就是我。”
“刘季这人实在是太爱玩也太爱混了!他现在尚未成婚、还是一个小小亭长呢,就能和一个小寡妇生出来一个私生子,等他以后真的做大官了,说不准会在家里养多少个小妾呢?到时我跟在他身边为他生儿育女、操持家务、孝敬公婆、事事亲力亲为,肯定已经人老珠黄了。”
“呵——,以色侍人,色衰爱弛,等真的到那一天了,我能不能跟着他过上好日子,这还真的说不定呢。”
“假如没有机会也就罢了,现在有大好机会摆在我眼前,我的性子生来就要强,与其等待着一个男人给我一个不确定的未来,我为什么不能牢牢抓住机会,依靠自己的本事过上我想要的生活呢?”
“刘季的面相再贵重,他能贵重过当今的皇帝陛下吗?目前这天下最有出息的男人难道不是住在咸阳宫内的秦始皇吗?”
“女儿能为始皇编书
,等以后在咸阳城慢慢站稳脚跟了,岂不是还能带一带大哥、二哥、几个侄子、侄女、外甥女了吗?”
“就算刘季以后再发达,他发达后拉拔的也是人家姓‘刘’的,我们姓‘吕’的未来终究还是看不到的。”
听着女儿这番逻辑清晰的话语,吕公的两个斑白眉头也不禁跟着拧了舒展、舒了又拧。
父女俩一个说、一个听,一个努力“画饼”,一个抿唇“吃饼”,一路穿过前院、中院、到了后院。
等终于来到后院,将这个好消息告知给家里的其余人后,整个吕府都热闹了。
吕媪更是欣喜地握着闺女瘦的连手腕骨节都突出来的右手,又是哭、又是笑的。
吕泽、吕释之兄弟俩虽然没有考上治典郎,但是兄弟姐妹五人关系亲密,看到二妹妹考上了,和他们俩考上也是没有区别的,同样高兴的合不拢嘴。
兄弟俩的妻子以及吕雉的长姐吕长姁也全都羡慕又佩服的看着自己二姑子/二妹妹,她们姑嫂三人都属于性子温柔的淑女,从未想过有一日能亲眼看到家中的一个女子能冲进朝堂上和一众男人们为了一件政事在帝都的朝堂上进行面红耳赤的激烈争执的。
虽然她们都是从齐地来的,虽然她们也都知道齐国灭亡前,末代齐王田建的母亲君王后也是一个实打实以女子之身执政多年的摄政太后,但是她们还是没有办法想象,家里每日吃喝都在一起的二姑子/二妹妹究竟是怎么取得如此耀眼的成就的
反倒是周围几个或趴、或坐、或走动的年龄小的小孩子全都满眼崇拜的看着他们二姑母/二姨母,虽然这些小孩子们根本不知道咸阳城在哪里,“治典郎”又是干什么的但是他们全都知道二姑母/二姨母比他们父亲(大伯/二叔/大舅、二舅)还要厉害!
二姑母/二姨母马上要去帝都做官了嗳!
几个小孩子眼睛闪闪发亮的盯着吕雉,吕媪也拉着自己女儿的手,宛如打了一场翻身大胜仗一样,挺胸抬头地晲着吕公勾唇道:
“孩他爹,现在雉儿考了头名,马上就要到咸阳去做官了,你们老吕家往上数三代也没有出现这么一个出息人,你毕竟是咱们家的一家之主,你说咱家是不是得做做什么安排啊?”
瞧着自己夫人此时宛如是吃了十全大补丸一样精神抖擞的腰不酸、腿不疼了,说话不靠着撒泼吼了,也不用那尖尖的红指甲对自己的脸又抓又挠,完事后还哭哭啼啼的拉着绳子嚷嚷着不活了、要上吊了!吕公的脸皮子就忍不住狠狠颤抖了两下。
第60章 大帝英资
看到一众儿孙们听到这话都齐刷刷将视线投到了他身上。
跪坐在主位的吕公为了展示自己一家之主的地位,遂将双手搭在膝头上坐直身子,转头看着自己坐在一旁的二女儿神情认真地开口说道:
“雉儿,既然你阿母已经开口了,阿父也有话想说。如今你已经顺利考上了帝都治典郎,不出意外的话,以后肯定是要长留在咸阳了。”
“你能取得这么优秀的成绩既是咱们一家的骄傲,又为吕家开辟了一条全新的路。”
“嗯……”,吕公捻了捻须,沉思片刻又接着往下道,“为父现在有个想法,咱们家春日里为了避祸匆匆从单父县挪到了沛县,在这中间,虽然折损了不少家产,但幸好全家团圆,还留了些家底。”
“这家底谈不上能让全家在咸阳城中扎根,但是托举你在咸阳立足还是勉强能做到的。”
一听到吕公这话,满屋子的人都齐齐惊得瞪大了眼睛。
吕雉更是没想到,有一日能从父亲口中听到“托举”她的话,她有些错愕地看着自己父亲,不太敢相信地询问道:
“阿父,你的意思难道是?”
吕公颔首认真道:“没错,阿父想要让你去咸阳时把家中七成家产都带走,那地方毕竟是皇帝脚下寸土寸金的,朝堂上又都是勾心斗角人精中的人精的,雉儿你虽然聪慧,但终究太过年轻,还是一个女子,单单靠着你自己一个人,想要在咸阳站稳脚跟还是极其不容易的,若有钱财傍身,该打点的打点,该开路的开路,总归会顺遂些。”
吕雉闻言心中说不感动那是不可能的,可是她却视线下移、抿紧了双唇,滔天的喜悦过后就是冷冰冰的现实,她明白,父亲说的话虽然有些让人焦虑、甚至会在一定程度上打击她的士气,但确实是她到了咸阳之后要面对的棘手问题。
吕家是齐人,在老秦人的地盘上没有任何根基,她即便考上治典郎的头名又如何人生地不熟的独自一个人跑去离家两千多里地远的繁华都城,不知道得撞多少次头,踩多少坑呢。
可是自己一人带走家中七成家产,纵使是大兄、二兄、大姐没有想法,大嫂、二嫂都有儿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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