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穿之带着始皇开盲盒: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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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稚嫩又不失坚定地大声开口喊道:

    “大父,缨在外面已经听到百越之事了!孙儿赞成大父的意见,我秦使为大秦千里奔波、今夏不幸丧生在南蛮之地,实乃是我大秦的痛事!”

    “百越的土人们不知君父是谁,不识天高地厚!嚣张跋扈,欠收拾!”

    “今岁秦人不仅要修万里长城,还要南征百越!凡是劝阻大父,阻碍大秦进步的人!不是庸才就是蠢材!大父不必为其气恼!”

    一众诡异的沉默之中,乍然在殿门口响起的清亮小奶音如同一束刺破浓稠黑暗的璀璨亮光一样,瞬间引得满殿文武百官们纷纷转头往殿门口的方向望。

    高坐在上首被犟种长子气得心肝痛的始皇,顶着父皇逼人的压力死犟着不松口的扶苏也都同时抬头、转头往发声源的方向看。

    只见一个仅有三头身高、身穿浅色小袍子的小奶娃抿着小嘴,目光清澈又认真地朝着殿内的君臣们迈着小短腿儿,逆光走来。

    这是秦缨第二次出现在百官们面前,但却是第一次走到朝会上。

    在两侧坐席文武百官的注视、打量之下,他小身子挺得直直的,努力倒腾着两条小短腿儿踩着脚下的木地板走到木地板中间,而后又一直步子不停的走到御阶之下,直至走到比他倔强亲爹还靠前了一个身子的位置后,才终于停下了脚步,抱着两只小手,对着自己上首的大父微微俯了俯身,奶声奶气地大声说道:

    “启禀大父,孙儿上午的课程结束后,来正殿时恰好听到了父亲的谏言。”

    “父亲作为大秦的皇长子有权利提出他关心的问题,那么缨作为大秦的皇长孙就也有权利提出自己的谏言。”

    “缨,这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你还小,还不快些退下。”

    一听到自己胖儿子的话,扶苏立刻蹙眉喊道。

    缨小胖墩儿却直接转身,攥紧两个小拳头,想要同自己亲爹说话,但发现仰头仰的太艰难了,立马“腾腾腾”的走上几级御阶,站在御阶中间的位置,视线升高一米之后,才又微微仰头看着自己站在下面的父亲冷声开口道:

    “父亲,缨已经搞明白百越事件的始末了,请恕孩儿直言,父亲说的话虽然有一定道理,但是却着实太过愚蠢了!”

    “愚蠢?”

    看到自己胖儿子这当朝批评自己的倔强模样,扶苏简直都气笑了。

    坐于上首的始皇看着孙儿站在自己面前的小身影,眼中的怒意瞬间消弭掉了大半。

    “对,就是愚蠢!”

    秦缨目视着自己亲爹,同亲爹一样倔强地说着能把“自己的亲爹”给气得心肝痛的话。

    跪坐在下方的群臣们看到这一幕后,忍不住将八卦的视线从前方的祖、父、孙三人身上来回扫视。

    [一对父子刚刚杠起来,就有一对父子又杠起来了!]

    [父子大战之后又是父子大战!父慈子孝之后又是父慈子孝!]

    [彩!]

    坐了满殿的文武百官们着实是没有想到皇长孙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朝会之上,又没想到皇长孙一来就力挺陛下,直白的打压自己亲爹。

    眼前这一场节奏紧凑又反转迅速的——“长公子先一把奋力当朝掀了陛下搭好的戏台子,紧随其后皇长孙就冲进来掀了长公子搭好的戏台子”的皇家好戏实在是太精彩了!

    谁说皇家无趣的,皇家的事可是太有趣了!

    群臣们在看皇家祖孙仨,刚被亲爹骂,又被胖儿子怼的扶苏简直都懵了。

    他愣愣的看着眉眼之间像极了自己父皇的胖儿子,艰难地招手喊道:“缨,那不是你站的地方,你快些下来。”

    “不用,缨你就站在那里,把你想说的话当朝全部说出来。”

    始皇紧跟着就出声将犟种长子的话给通通堵了回去。

    [父皇又开始溺爱缨了。]扶苏无奈的闭上了嘴巴。

    有大父的支持,秦缨也直接站在阶梯上,微微仰头看着自己父亲,蹙着小眉头,不赞成地大声道:

    “父亲,缨虽然年龄小,但是也明白身为臣子要时时刻刻为君父分忧的道理。”

    “父亲只想着修长城和灭百越时,朝廷所面对巨大的财政压力,为什么不想想,迟来的正义对于受害人来说是公平的吗?”

    听到皇长孙的话,垂丧的十八个染血士卒们立刻抬头看向了站在御阶之上的小奶团子,双眼中涌起了一抹泪光。

    “缨……”

    扶苏看着自己胖儿子怒怼自己的冷漠小圆脸,嘴巴开开合合完全不知道该接什么话好了。

    事实证明,缨小胖墩儿也没想给他亲爹开口的机会,而是又抱着两只小手对着自己大父的方向微微抬了抬,就看着自己亲爹和下方的满朝文武以及跪在木地板上的十八个幸存士卒,声音稚嫩地大声道:

    “去岁,朝中儒臣们为了给大父分忧,不辞辛苦的背井离乡前去南边蛮荒之地教化当地的土人,然而越人实在嚣张、蛮横、不知理!不仅不能感受到大父对他们的谆谆教化之心,还残忍的杀人越货,残忍野蛮之举着实是令秦人和玄鸟共愤!”

    “难道百越的野蛮土人们是不知道大秦的存在?不知道大父的存在吗?错!他们明晃晃的做出这种恶性事件就是直白的在挑衅大秦!试探大父!”

    “如果大父真听了父亲的话,将覆灭百越的战事给推迟到几年之后了,那些可怜死在百越的忠臣们,徘徊在蛮荒之地的英魂们是不是会误以为大父放弃他们了?他们留下的家人们是不是会觉得心酸和委屈呢?!那些藏在南边山林里的野猴子们是不是会嘎嘎嘎地放肆笑,觉得大父怕了他们呢?!”

    “父亲,孩儿直白的告诉您,那些野猴子们今夏敢嚣张地屠杀秦使队伍,岁末看不到大秦南下收拾他们的军队!明岁就敢冲进楚地边境进行烧杀抢掠!后岁就敢大胆包天地想要从楚地上面狠狠咬下一口领土!”

    听着小皇孙这腔调中的奶味虽然未褪,但话语中显然已经充满了老秦人血性的坚定语气,一众老秦武将们忍不住听得连连点头,筋疲力尽跪在木地板上的十八个带血士卒更是感动的嘴唇颤抖,双眼激动的含泪。

    作为文官扛把子人物的李斯都忍不住再一次

    对王贲投去了羡慕的目光,虽然老王家不幸有了一个傻子女婿,但却幸运的有了一个极类陛下的外孙,正负相抵,同样作为皇家姻亲的老李头还是觉得老王家是赚的。

    站在大柱子侧边旁听了全程的赵高也不禁瞳孔微颤,生于隐宫却为赵公室之后的他忍不住在心中想:老秦家、老赵家明明是同一个先祖,但是几百年后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老赵家亡于老秦家,老秦家连出六代英主之后,他从吃人的隐宫中一步一个血脚印地冲出来,原以为自秦始皇之后,到皇二代时,老秦家就要气数衰败了,没想到皇三代的领头羊尿布都没抽掉呢,就已经能扛事了。

    与赶车的后人相比,玄鸟终究还是偏爱养马的后人呐……

    赵高心情复杂极了,抿紧双唇,垂眸不语,跟着皇长孙的脚步低调的走进大殿,站到赵高身旁的蒙毅看着皇长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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