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穿之带着始皇开盲盒: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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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一个名叫“韩信”的贫苦小孩儿。

    不过,既然皇帝陛下已经同意了长孙殿下的提议,“韩信”也机缘巧合地找到了,“带韩信回咸阳”就变成他蒙毅一定要保质保量完成的任务了。

    任务完成一半,心情变得很愉悦的蒙内史抬头瞥了一眼日光,瞧着东边的太阳已经慢慢升高了,周围的气温也渐渐变热了,他没有对懵懵的小孩儿解释什么,只是招手笑道:

    “韩信,你先随我去客栈内沐浴吃些东西,有话等以后再说。”

    韩信已经饿得头晕眼花,连脑筋都快要转不动了,一听到“吃”这个字,纵使是有满腹的疑惑和诧异也都被他暂时给尽数压了下去,看到蒙内史话音一落就要抬脚走了,他也忙抬起袖子擦了擦额角,迈腿跟了上去。

    可刚往前走两步,他又转回来蹲在地上将一个个粘了浮灰的秦半两给捡起来擦干净,珍惜地揣进了自己怀里。

    小少年的一双眼珠子非常黑,他抿着小嘴,用脏兮兮的小手一个接一个地捡着秦半两,这是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忍受了屠夫的侮辱之后,接受路人打赏赚到的钱,秦半两不分高低贵贱,他拿着也不觉得磕碜。

    蒙毅抬脚往前走了几步,听到身后小孩儿的脚步声非但没跟着他往前反而又开始往后退了,他不解地转过头,恰恰好看见小孩儿正满脸认真地蹲在地上捡那一个个落在地上的秦半两。

    他表情一怔,遂站在原地,停下脚步,看着小孩儿沉默地将地上近十个秦半两全部捡起揣到怀里后,又迈着虚浮的步子,慢慢走到自己身边,微微仰着头用一种期待又隐含警惕的眼神望着他。

    蒙毅垂眸没有吭声,只是伸出大手又揉了揉小孩儿乱蓬蓬的鸡窝头,就带着人去他昨日落塌的客栈了。

    举着双手,抱着脑袋蹲在摊位后面掩耳盗铃了好大一会儿的小食贩子们听到那能当街背诵秦律的可怕秦人高官终于抬脚离开了,才都偷偷摸摸地扒着摊位露出了半张脸,目送着那一黑一灰,一大一小两个背影渐渐远去,直至拐了个弯,彻底消失不见后。

    众人才都心有余悸的用手摸着心口,从摊位后面站了起来。

    被这场惊变给搅和的,今日熙熙攘攘的早市已经看不到什么路人了。

    受惊的小摊主们也都无心做生意了,眼下危机解除,爱看热闹的天性就又“噌——”一下从骨子里蹦了出来。

    众人纷纷从自己摊位后面走出来站在黄土夯实的街道上,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盯着一大一小消失的拐弯处,又惊又奇地伸长脖子八卦道:

    “欸?你们刚刚听清楚了没?那几个看守市集的士卒对那个秦人跪地称呼‘内史’呢!乖乖啊!‘内史’啊,这得是整日跟在皇帝陛下身边办差的高官吧?!”

    “对对,我也听清了,说是叫‘蒙内史’来着,即便这‘内史’不是整日跟在秦始皇身边的人,也肯定是咸阳城的大贵族!哎呀,真是不得了啊!也不知道咱们这小县城是刮了什么风,怎么突然就来了这么一个大人物呢!”

    “呸啊,你们都是耳聋吗?怎么都抓不到重点呢?‘内史’算什么,难道你们刚才没听到那个蒙内史对那个小乞儿说——皇长孙殿下要见他嘛!”

    “是了,对嘛!明明这才是重点!我也清清楚楚听到这句话了。”

    “嘶——皇长孙殿下可是天上日月一般的尊贵人物,怎么会点名要见那个邋里邋遢的脏兮兮小孩儿呢?”

    “不是,你们怎么都能听懂雅言呢?就我旁观半天也没听懂那高官嘴巴开开合合究竟在说什么吗?”

    一声着急又不合拍的询问突兀地插了进来,可惜无人愿意开口搭理他。

    众摊贩们表情各异,面面相觑半天后,有个年轻的小摊主伸手一拍大腿,哈哈大笑道:

    “哎呀,咱们这儿可真是一个人杰地灵的好地方啊!我刚刚在人群中旁观时就觉得那个小孩儿是一个极贵的面相,怪不得人家皇长孙殿下要点名见他呢,哎呀呀,不得了啊,咱们淮阴这是要出一个贵人了!”

    一听年轻食贩这话,其余摊贩也都慢慢回过神来了,再也没有了刚刚围观看小孩儿被逼当众钻屠夫胯的奚落嘲弄,反而一个个都挺直腰杆,与有荣焉道: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个屠夫吆喝的声音,是说那个小孩儿是南昌亭的人,叫,叫‘韩狗蛋儿’对吧?”

    “对,‘韩狗蛋儿’应该是小名,人家大名似乎是叫‘韩信’来着。”

    “对对对,确实是叫‘韩信’,我刚刚听的真真的!”

    “哈哈哈哈,这可真是巧了!我家有个亲戚就是南昌亭的人呢,我这就收摊回家去我亲戚家报喜,咱们这都是同乡啊!”

    “对,咱们不仅要去南昌亭报喜,还得去寻县令,县令大人怕是也不知道咱县的韩信被皇长孙殿下看中了吧?!”

    “是极是极!”

    “同去同去!”

    一个普普通通的六月上午,偏远的楚地小县城内因为这件突发的大新闻,瞬间变得极其热闹了起来。

    县衙内。

    年过半百,下颌上蓄着一把斑白胡须的老县令正坐在后院大厅内待客,突然看到有个仆人匆匆走到大厅门口,站在门槛外面对他俯身拜道:

    “家主,县衙外急匆匆赶来了几个看守早市的士卒,他们说有重要的急事要向您禀报。”

    县令闻言忍不住看了一下坐在身边的客人,又对着前来的仆人蹙眉道:

    “他们几个人说是何事了吗?”

    仆人低声答道:

    “回家主的话,具体事情他们没说,只是说今日早市上似乎来了一个咸阳城的高官。”

    “什么?咸阳城的高官?”

    隔着一张案几,面对面跪坐在一起的两个男人听到这新奇的话,瞬间齐齐惊得瞪大了眼睛。

    作为县令客人的中年男人更是直接蹙起了眉头,面露惊骇地看着老县令:

    “黄兄,这……”

    老县令一看自己客人这不好的脸色就忙伸手安抚道:

    “项先生莫慌,等老夫把那几个士卒喊进来问问情况再说。”

    几日前,刚带着大侄子从下相赶来淮阴的项梁只能表情肃然的点了点头。

    片刻后,四个身上沾灰的守市士卒就跟着县衙内的仆人急匆匆来到了后院。

    端正坐在坐席上的县令一见四人,立即开门见山地拧眉威严道:

    “你们四个究竟是怎么回事儿,这个时候不去好好地守早市,为何要来县衙?”

    四人听到问话,领头的一个中年士卒赶忙吞了吞口水,连说带比划地快速将早市上发生的一系列事情给县令大人讲清楚了。

    听完士卒的禀报,黄县令和做客的项梁眉头都拧的要打结了。

    老县令捋着下颌上的斑白胡须,拧眉看着领头的士卒一脸不可置信地复述道:

    “你们这是对本官说,今早上有个内史大人不声不响地从咸阳跑来了淮阴的早市,不仅对一个被屠夫欺负的小乞丐出手援助,还亲自上脚狠狠教训了那个年轻屠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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