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穿之带着始皇开盲盒: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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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天色已近黄昏,宫内飘荡着的礼乐声不像后来朝代那般喜庆热闹,反而透露着一股子庄重肃穆的感觉。

    只因为如今《礼记》规定:“嫁女之家,三夜不息烛,思相离也;娶妇之家,三日不举乐,思嗣亲也。”[1]于双方而言这是一桩庄重又掺杂着淡淡心酸的事情,需要严肃的对待,直至到了西汉时成婚的规定变了,婚礼的庆乐声才慢慢加入了吹吹打打的乐器,变得热热闹闹了。

    有晚风迎面吹来。

    一行人顶着迟暮的天色,沿着长长的宫道,先到了章台宫内拜见始皇。

    始皇瞧见孙儿那眉间贴着的漂亮花钿微微一怔,倒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对着跪在下方的女儿温声嘱托了一句:

    “红蔓,你性子自来比姐姐、妹妹软,又安静不爱说话,若是成婚后发现驸马不好,也不用替他过多遮掩,这个不行,再换个就是。”

    听到父皇护犊子的话,红蔓眼睛一湿,忙俯身拜道:

    “多谢父皇,儿臣晓得了。”

    始皇颔了颔首,目送着三女儿牵着乖孙的手转身离去,他则垂眸沉默了一会儿。

    陪侍在一旁的宫人们听着皇帝陛下微不可察的叹息一声后,就又拿起了一侧的奏折、竹简认真处理起了政务。

    宫灯在殿檐下轻轻摇曳,秦缨被三姑姑牵着从章台宫内出来后,天色就隐隐有些擦黑了,姑侄俩被宫人们搀扶着上了一辆黑漆大车,缓慢地驶出了宫门。

    宫门外,扶苏、高、将渠都骑着高头大马等待着。

    兄弟三人一看到婚车出来,立刻拍马随在了车厢两侧。

    车厢内的夜明珠散发着柔和的光晕。

    秦缨坐在坐席上,看着三姑姑的眼睛越来越红润,情绪也变得低落了起来,他不由从空间中取出来早已经买好的新婚礼物,在三姑姑惊奇的目光中,软声献宝道:

    “红姑姑,你莫要伤感,这是缨从玄鸟那里获得的御夫神器,请三姑姑收好了。”

    大秦公主出嫁往往只需在夫家住三日,等回门后就同驸马搬到王城公主府居住了,也能经常去后宫中探望生母,红蔓虽为离开母亲而伤感,但在亲眼瞧见大侄子空手变出来了的奇物后,身为一个刚及笄一年的青葱少女,她的注意力立刻就被吸引了过去,伸手从侄儿手中接过了一块长长方方的小巧板子,瞧见上方有一条条的横形凸起,摸着有些硌手,她没看出来这是什么器物,遂困惑地对着侄儿出声询问道:

    “缨,这是何物?”

    “玄鸟牌搓衣板。”

    “搓衣板?”

    红蔓轻声念叨着这陌生的三个字,将小巧的搓衣板来回打量了一遍,扑哧一声就乐了:

    “缨称它为‘御夫神器’,莫非是等驸马犯错时让驸马用它搓衣吗?”

    秦缨满脸认真地摇头道:“三姑姑,这是驸马犯错时让他跪在

    上面忏悔的。”

    “啊?跪在这上面?”

    红蔓傻了,从未听过有这种御夫的办法。

    秦缨笃定地颔首道:

    “没错,三姑姑,玄鸟就是这样对缨介绍的,你不用心疼搓衣板,这是不锈钢的材质,沾了水也不会生锈,非常坚固耐用,别说一个驸马了,就算是十个驸马跪上十年也跪不坏!你大可放开了用,莫要爱惜!”

    三公主愕然地张了张口,打量着手中银光闪闪的搓衣板,“不锈钢”听着就像是从天外陨石中提炼的宝剑材质一样,这搓衣板摸着就硬极了,若是将膝盖跪上去——

    红蔓只觉得自己的膝盖都要疼了。

    不过她明白这毕竟是侄儿的一片好意,遂收下搓衣板,将小家伙搂到怀里轻拍着笑道:

    “多谢缨了,姑姑是公主,没人敢欺负姑姑的。”

    秦缨待在三姑姑怀中没有作声,纵使是公主又如何,男女之间双方的体力差距在哪里摆着呢,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三姑姑有玄鸟赐予的搓衣板,只需把它挂到卧室的墙上,就能震慑驸马三分,如果三姑姑有二姑姑三分的泼辣,他就不会想出这法子了。

    唉。

    天色彻底暗了,婚车碾压着道路,很快就出了王城,过了渭水桥。

    桥下已经有数道晃动的火把,是等候多时的迎亲队伍。

    三驸马冯溪是冯相的嫡幼孙,今岁十七。

    早在前来迎亲前,他就已经被大父、父亲轮流叮嘱过了,言语说的很直白——若是你小子敢对公主不敬!被公主告到陛下那里,咱们家就完了啦!你跟着公主搬到公主府后要有眼色,莫要做让公主不喜的事情!

    冯溪自然是点头一一应了,他要娶的人可是始皇帝的亲生女儿!别说他就一个胆,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做欺负公主的混事!

    隔着昏黑的天色,远远地瞧见皇室的送驾车队过来了。

    冯溪忙驾着墨车,带着身后的一辆婚车、两辆副车,及数十个手持火把的护卫冲上去迎亲。

    两路车驾在渭水桥下相遇,冯溪立刻从墨车上下来,快步给长公子、二公子、三公子见了礼,随后就奔到婚车前,恭敬又紧张的冲着车门俯身拜道:

    “小子冯溪拜见三公主,还请三公主移驾下车。”

    “不下!”

    一声稚嫩的童音突然从车厢内传来,冯溪一怔,而后立马反应过来这是压轿童子,他竟是紧张的把这茬给忘了,忙从怀中取出一个鼓鼓囊囊塞满金珠的荷包隔着虚掩的车门送了进去,再度俯身拜道:

    “小子冯溪前来迎亲,还请三公主下车。”

    秦缨从车门内接过属于自己的压轿荷包,侧耳听着外面的准驸马连说带拜地说了好些好话,这才“吱呀——”一声打开了车门,抱着搓衣板站在车门前,上上下下地打量完准驸马的长相,模仿着大父平日里说话的姿态,睨着冯溪威严道:

    “你就是冯溪?”

    冯溪怎么都没想到前来给三公主压轿的人竟然是大名鼎鼎的皇长孙殿下。

    他忙俯身答道:

    “回小殿下的话,小子名为冯溪,是左丞相的嫡幼孙。”

    秦缨点了点头,双手将搓衣板打横托着杵到冯溪跟前,表情崇敬地高声道:

    “冯溪跪下拜见圣物!”

    冯溪瞪大眼睛一呆:“???”[迎亲竟然还有这个环节吗?怎么没人通知他?]

    同二弟、三弟站在一起的扶苏看到这一幕后,也只觉得眼前一黑,自打知道胖儿子要做三妹的压轿童子,他就一直绷着一根神经,没想到千防万防临门一脚,新郎马上就要接到新娘了,最能折腾的胖儿子还是华丽丽地跳出来折腾了。

    扶苏头痛地扶额,高、将渠则好奇地看着侄儿手中那在火光之下还银光闪闪的陌生板子,思考着这物什究竟是何圣物。

    冯溪已经听话地跪下了,紧跟着看到皇长孙将那捧在手上的板子弯腰横着放在了车架上,在他仰头不解的目光中,咧着小嘴好脾气地对他解惑道:

    “冯公子,你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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