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穿之带着始皇开盲盒: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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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脑袋上已经爬了许多蜘蛛网的房梁发呆。

    虽然他之前也料想过秦军成功吞并百越的可能性,但是他从未想到秦军拿下百越的速度竟然能有这般快,这才几年的功夫?好似是他来了咸阳后,秦军才挥兵南下的吧?

    百越的越人纵使是比不得他们匈奴人身强力壮,但那一手玩蛊弄毒,转身往山林中钻的灵活本事,也不是好惹的,纵使是他们匈奴碰上了也是讨不了好的。

    可这般难缠的越人却在秦军手下溃败的如此迅速,背后应该有很重要的事情是他目前没看到的——要不然是因为秦军单兵作战的能力太强了,上了战场后能以一敌十,更精锐的士卒甚至是能以一敌百。

    要不然的话——

    冒顿的眼睛眯了眯——秦军内部必然藏着极度强大又危险的兵器,这种可怕的兵器杀伤力极大,只要一在战场上出现能够瞬间碾压所有的敌人,故而越人才会败的如此迅速。

    可是话又说回来了,世界上真的会有这般神奇的兵器吗?

    冒顿打心眼里是不太敢信的,先前他曾偶然听过秦人们说了一句,说秦始皇腰间配戴着的那柄六尺长剑是秦王室内流传了好几百年的宝剑,宝剑似乎是很多年前的铸剑大师从天外陨石内提炼出来的珍贵金属,用这稀缺金属打造出来的宝剑锋锐程度能达到削铁如泥的地步。

    但如此宝贵的兵器也只是堪堪作为象征在历代秦王手中一代一代传递罢了,总归不可能秦军内部人人都有了这样一把锋锐的宝剑吧?

    冒顿嗤笑一声,这个刚冒出来的猜想没能说服他,反而把他自己都逗笑了。

    他甩了甩头,用双手撑着地面,正想要坐起来回床上躺着,就又听到了熟悉的“轰隆——”声从窗外传进来。

    被吵到了的草原太子不由烦躁的瞥了窗口一眼,嘴里恶狠狠地嘟囔道:“炼丹!炼丹!一天早晚就知道炼丹!把丹药当饭吃啊?!怎么不活活撑死你们呢?!”

    受时代的影响,心气不顺的冒顿打死他,他都想不出来他以为的“炼丹”究竟代表什么。

    等骂了几句牢骚话泄了些心中的火气后,年轻又潦草的匈奴太子就拖着自己稍瘸的右腿,慢吞吞地回了睡觉的地方。

    等他连着纠结了好几日,挨到了三月的最后一天,犹豫了两年的冒顿总算是心中有了主意,觉得这样拖下去终归不是办法,还是得找个机会同秦始皇面对面地交流。

    秦始皇是不急,可他急啊!

    他已经在咸阳待了好几年了,兴许在部落人的心中他早已经死在与月氏的冲突里了,如果他再赶不回草原,别说部落中的人把他这个在外为质的太子忘了,说不准渣爹都蹬腿死了,那么他讨人厌的孽障弟弟就能美美的接班做单于了!

    情况将会对他更不妙了!

    心中焦灼的他遂跑到院子内对着守在门口的黑衣士卒们大声嚷嚷道:

    “喂!你们谁去宫里给我传个话,就说我想要见秦始皇陛下。”

    听到匈奴太子的吆喝声,一众站在门内的秦人士卒各个神情冷肃,压根不搭理面前叫嚷的年轻野人。

    冒顿拧了拧浓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强忍着脾气又连着吆喝了三遍。

    直到要喊第五遍时,才看到有士卒从外面走进来,站在大门的台阶上对他拧眉呵斥道:

    “匈奴质子!你大清早的跑院门口喊什么喊呢?!”

    看到终于有个品阶高的秦军进来了,冒顿也没顾上发火,三步并两步地冲上去,脑袋微仰地认真道:

    “你是这里的头头吧?你快些帮我往章台宫内递个话,我要立刻进宫拜见秦始皇陛下!有要事和他详谈!”

    士卒头领闻言遂上上下下地将落魄的匈奴太子打量了一遍,不屑地冷笑道:

    “匈奴质子,你以为你是谁?!陛下哪是你想见就能见的人?既然两年前你能敬酒不吃吃罚酒的被陛下关在这儿,那么你就应该好好在这里受着!什么时候陛下有空召见你了,你自然就能进宫去了!”

    “若是你再跑到院门口肆意吆喝,今日就别吃饭了!”

    “你!你们莫要欺人太甚!”

    冒顿一看到这士卒头领比他还嚣张的态度,直接气得一佛出窍、二佛升天,整张脸都变得通红了。

    士卒头领没再看他,对着门内的一群士卒们摆了摆手就干脆利落地转身离去了。

    看着重新被关上的大门,站在原地的冒顿脑袋上空都快要气得冒白烟了,但最后还是无能狂怒地转身回了屋子。

    不过,暮色时分,当士卒头领循例去长公子府内寻下学的皇长孙殿下禀报匈奴太子的情况时,还是捎带着把草原太子想要进宫拜见陛下的话讲给了小安国君听。

    夕阳之下,正在后花园内给小鹿喂食的秦缨耐心地听完了质子府的消息,不由有些惊讶地看着士卒头领挑眉道:

    “这是冒顿亲口要求的?”

    “是,小殿下,这是他今日清早跑到院门口冲我们嚷嚷的请求,卑职看他还挺认真,挺着急的,想来是真的想通了。”

    秦缨闻言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用小手撸了撸小鹿身上的短毛,随后接过仆人递来的湿润帕子,边仔细地擦着手指,边思忖道:

    “这些天你们可以主动和冒顿说话,他若向你们问起百越的战事细节,除了火药的存在不能向他透露外,其余的东西都能讲给他听。”

    “还有茶叶,给他重新泡着喝,他不是爱喝吗?每次给他茶饮时都要对他嘱托一句,能喝就赶快多喝些,要不然等他回草

    原上了只能在梦里喝了,也不用去打茶树的主意,即便给他鲜活的茶树苗让他带回部落,草原上的土壤和气候也根本种不活。”

    “诺!”

    士卒头领忙抱拳俯了俯身,而后又小心翼翼地观察了一下习武两年后,已经长高了许多的小安国君的神情,低声询问道:

    “小殿下,若是那匈奴太子再嚷嚷着要见陛下,我们该如何做呢?”

    秦缨冷笑道:“大父整天日理万机的,哪是他想见就能见的,有力气嚷就让他接着嚷,再关他小半年,等到岁末时,我亲自去质子府里瞧他。”

    “诺!”

    士卒头领再度俯了俯身,躬身退下。

    秦缨仰头看了一眼绚丽的晚霞,抿唇不知道在思量什么。

    有了小皇孙的指示,冒顿的日子也好过了些,虽然饭食还是一如既往的糟糕难吃,但他却能喝自己喜爱的茶饮了,只是每喝一次,那些士卒们都会用冷冰冰的脸,冲他阴阳怪气地提醒他一回,茶叶是他们大秦才能种出来的金贵绿植,草原那水资源匮乏的蛮荒之地上可是万万养不出来的。

    虽然这是真话,但也着实太过扎心、难听了。

    冒顿听得很生气,但偏偏事实就是草原上除了生长着各种草外,最多的就是野韭菜了,连种庄稼都困难,更别提种茶树了,即便真能种植,他们游牧部落也不擅长此道,只能一边喝着茶饮,一边白生气了。

    唯一令他庆幸的是,这些好端端的就“哑巴”了两年的秦人士卒们终于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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