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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秦穿之带着始皇开盲盒》 【全文完结】(第2/3页)
十年的时间,不仅他顺利长大成人了,连远在塞外的冒顿都将长城外的游牧部落统一个七七八八了。
甚至前年时,他那生性愚蠢又狠辣,除了外貌之外,没有一个优点的十八叔还在草原上同冒顿的妹妹,给他添了一个玉雪可爱,名为“明珠”的小堂妹。
除了明珠这个身份特殊的草原小堂妹外,他相继成婚的姑姑、叔叔们也在咸阳内陆陆续续给他生了一大串小堂弟、小堂妹。
皇室第三代的成员多了不少,可令他和文武百官们惊奇的事情则是——这么多年,长公子府内除了他这个皇太孙外,就再无一个孩子降生了。
对这件事情,秦缨本人也颇感意外,着实是没想到,穿越一遭,他今生竟然还能在秦朝长公子府内做独生子,甚至和后来的老朱家相比,有个早夭弟弟、妹妹,以储君身份登基的朱厚照都不算正儿八经的“独生子””,唯独他这个长公子府的独苗苗才算是真真正正的“嫡子、长子、独子”三者极一身,这般稀奇的经历,也让他本就稳固的储君之位变得更是稳如泰山,他都能想象出来千百年之后,后人们盘点历朝历代最稳固储君时,必有他一席之地。
奈何,作为独苗苗,也有独苗苗的压力,抛开储君压力不谈,单单这婚事上,他觉得自己和自己未来的太子夫人就挺头疼的,兴许他一成婚,万千紧盯“秦三世继承人”的目光就全部投到他的小家上了。
这般一想,十七岁的秦缨只觉得成婚这件事情对他而言压力更大了。
他顶着大父犀利的目光慢吞吞的挪到了大父身边,就听到大父直接对他开门见山道:
“缨,你今岁再也不能任性了,太孙妃的人选最迟岁末时必须敲定下来。”
“这六张图是大父根据朝中官员们家中千金的情况,选出来的六位优秀贵女,你来亲自选一个做你的太孙妃。”
听到大父这不容拒绝的口吻,秦缨也只得认真往图卷上看,一眼望去,六张图卷上除了一个全身的美人画像外,还密密麻麻用一列列墨色小字记载着画中贵女的身份信息、兴趣爱好、秉性等等。
能进章台宫的图卷必然已经经过层层筛选了,适龄的贵女也是有数的,这一选就是要和他共度余生的人,他也看的很认真。
一张张图卷看过去,秦缨发现这些女子们无论是家世,亦或者是才貌都挺出众的,当他脚步挪到最后一张图卷时,瞧见卷中画着的一袭红衣的漂亮女子,他不禁有些微微发愣,顺着女子手边的一列列墨字看过去,瞧见女子的名字,他不由笑了,看着自己大父道:
“大父,这个妹妹,我之前是见过的。”
始皇顺着孙儿手指的方向往图卷上瞥了一眼,看到缨说的女子恰巧是冯去疾的曾孙女,想起早年间三女儿就是嫁到了冯家,他遂看着孙儿出声笑道:
“莫不是缨五岁那年,给你三姑姑当成亲的压轿童子,在冯府里见到这个女娃娃了?”
秦缨回忆起往事时,也不禁笑了出来:
“大父兴许不知道,当年孙儿年幼,被母亲哄着稀里糊涂的眉间贴个花钿就给三姑姑做压轿童子了。”
“那时,孙儿坐在婚车内,同三姑姑一起到了渭水桥,当众用玄鸟赏赐给缨的不锈钢搓衣板震慑三姑父,待婚车到了冯府,消息也一并传到了冯家人的耳朵里。”
“当晚三姑姑的新婚典礼结束前,孙儿就去婚房内滚了床,紧跟着看到一个眉间同样贴着花钿,生的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儿也在孙儿之后滚了喜床,完事后,还怨念十足的剜了孙儿一眼。”
“那时缨觉得莫名其妙,等出了婚房后,就拦住那小女孩儿,问她为何瞪我,小姑娘还气鼓鼓地说,大公主、二公主成婚的时候,他这个大侄子都没有当街震慑大驸马、二驸马,偏偏等到三公主成婚时,我这个做侄儿的就开始在大庭广众之下难为三驸马了,纵使是为了给自己的亲姑姑们撑腰,从明面上看也是欺负了他的小叔叔。”
“孙儿听了她这话后,简直都懵了,一是没想到看起来不大的小女娃还挺伶俐的,二是她竟然丝毫不害怕孙儿的皇孙身份,孙儿为了维护三姑姑的地位能当街震慑三姑父,而她为了自己小叔叔的名声能当面同孙儿争执,孙儿当日就记住她了,还开她的玩笑说她名叫——冯姝、冯姝,岂不是以后遇事就要输了?”
始皇闻言忍不住往上挑了挑长眉,十七年了,他从孙儿口中听到一个贵女实在是太稀罕了。
纵使是皇帝陛下在听完这件小娃娃们争执的事情后,也不由生出几分笑意来:
“没想到冯去疾那般稳重的一个人,养出来的曾孙女,倒是挺活泼胆大的。”
秦缨想起当年那个和她据理力争的小女娃,眼中的笑意也变浓了,还对着自己大父询问道:
“大父,能猜出来孙儿对那冯姝说了取笑她名字的话后,她是什么反应吗?”
始皇想了想,摇头道:
“大父倒是猜不出来,不过女娃娃的自尊心都挺强的,你在人家府内,这般取笑人家,莫不是要把人家小女孩儿给气哭了?”
秦缨勾唇一笑,摇头道:
“那倒没有,当时孙儿把‘事事输’的话对那小姑娘说了后,小姑娘当场就愣住了,似乎在这之前从未有人将她名字中的‘姝’与‘输赢’的‘输’混到一起说,孙儿看她眼睛发红,还以为是被气哭了,谁知接下来张口就阴阳怪气地怼孙儿——说孙儿身为皇孙好是霸道,把她好好一个‘姝’非得歪曲成‘输’来取消她,那孙儿名叫‘嬴缨’就是‘事事赢’了,追求事事赢的孙儿怎么能眉心贴个女子的花钿,跑来给人家新婚的人做压轿童子呢?身为皇长孙又如何?皇长孙就能不害臊,可以随意取笑她人的姓名了吗?”
始皇听到这话,眼中划过一抹惊讶,真切感受到了冯去疾这个曾孙女颇有胆量,小脑袋瓜也转的分外灵活。
秦缨看到大父的神情,眼中的笑意更浓了,想起那日天黑时,在冯府内举行的婚礼,强忍着羞耻对自己大父道:
“大父,那一刻,孙儿从她口中听到孙儿戴个女子的花钿,跑到人家的成婚现场上晃悠,真是瞬间尴尬的整张脸都红了,当即就将眉间的花钿给抠了,恨不得能将时间倒流到清晨,无论阿母如何说,也不会让那枚花钿贴到孙儿眉间的。”
始皇听到这话,看着时隔多年,旧事重提时,乖孙还是一副尴尬的想要当场钻地缝的神情,再也忍不住愉悦的朗声大笑了起来。
在孙儿的描述声中,他也慢慢回想起了当年三女儿出嫁前,带着孙儿来章台宫拜别他时,他跪坐在上首看到孙儿眉间贴花钿的模样,一晃眼都十五年过去了,那时孙儿还是
个说话声音稚气未退,浑身长着软乎乎奶膘的小胖墩儿,再看眼前俊朗矜贵的年轻男子,他也不得不在心中感慨的孙儿越长越出挑的同时,记忆中的小胖墩儿也离得越来越远了。
始皇在心中怅然一叹,瞧见孙儿还在盯着“冯姝”的画像瞧,遂笑着打趣道:
“缨,照你这般说,你和冯家这个小姑娘倒还挺有缘的,你取笑她名字是‘事事输’,她反倒将了你一军,说你名叫‘事事赢’,就行事霸道,依朕看,你们俩无论是年龄,还是品貌倒都挺般配的,如果中意的话,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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