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飞升的你在下一世纪接盘盘星教: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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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的病号服无端多了很多褶皱:“你太不真诚了,除了喜欢你到发疯的人,没人会在那种情况下同意。”

    “那你就不能喜欢我到发疯吗?”他的嘴巴气得撅起来,上面亮莹莹的。

    你咽了口唾沫:“我瞧你是发疯了,才说出这样的话。”

    “哦,那我这两天快疯了,算什么?”

    “在我担心你,想你的时候,你去了哪里?灵魂出窍?脱体远游?硝子说你生命体征很平稳。”

    “既然平稳,你怎么会醒不来?”

    到最后,五条悟的声音变成了耳语。

    “星夏,你在哪里呢?”

    “我……”这番不算是质问的征询把你困在了回答之中。

    他了然地继续小声说:“我知道你不会说的,这是你的秘密。我还知道从我们第一次见面起,你就有秘密。”

    五条悟太聪明了,他的眼睛闪发微光,他的脑子一刻不停运转。

    去年对夏油杰的坦白是随口而为,后来也发生了一些令你不愉快的事情。现在,五条悟是你的男朋友,你想要冒着失去安全和感情的共同风险告诉他一些线索吗?

    那些他并不需要,反而还会扰乱一切的线索。

    你主动亲吻了他,然后你把手放在男朋友心口,感受他的心跳不止,他试图推开你,但也没用力。

    他小声嘟囔:“大晚上的,你别惹我。我可是年轻男高中生,男高中生啊。”

    但你的亲吻和动作都轻柔却不带一点撩拨,你庄严隆重地小声说:“是我对不起你。”

    年轻男高中生一下就警惕起来,你不是会轻易道歉的人。倒不如说他没听你说过几次真心的对不起。

    “你做了什么?”

    你的指尖穿过他掌心外的缝隙,严丝合缝地握拢:“我保证,以后不会了。”

    五条悟很好哄,一直这样,会因为一两句软话就温柔。

    他说话也像棉花糖一样了:“你又什么都不说。”

    你说:“无知带来尊严,你当然也有不知情的自由。”

    你又在强词夺理了,你们都知道。

    但你对他眼波含情的时候,他无助地捂上了眼睛,并且在那之后给了你宽宥:“那我不问了。但你,星夏……你也别想着永远什么都不告诉我。”

    今晚,你瞧见了五条悟光芒闪耀的形象背后另一面,他被动顺从,他也因情所困,所以才甘愿姑且被你牵着走。

    重要的是他真的挺喜欢你。

    有的时候人表现出在乎不是因为喜欢上别人,恰恰是因为过分喜欢自己。看得出来五条悟排除了这种可能性,好消息,他不是npd。

    你们走在月亮下的时候,他还准备给夏油杰发条讯息。被你拦住了:“他在睡觉,不用吵他。”

    “……你怎么知道的。”落在你身上的目光探究又多一分。

    “今天知道,以后就不会知道了。”

    五条悟很乖巧地没再问,但他的手臂把你揽到了怀里。你们两之间,连一道薄薄的缝隙都没有,完全贴近。

    他出了个馊主意:“你背我怎么样?我用术式,你不会觉得重的。”

    “这样做的意图是?”你跟不上节奏了。

    他说:“我想你背我,就这样。”简短,透露出的意图不比儿童想做摇摇车更复杂。

    一般而言你会拒绝,不仅仅是因为这事从头到尾都荒谬,而且很丢人。

    不过今天晚上,你嘴上没放过他,问他:“你是不是没有童年,小时候没被背过啊?”

    然后你提溜起他两边的膝盖,高高的他就像树袋熊一样攀在中等身高的你身上了。

    “确实没有,你还是第一个背过我的人呢!”五条悟发现了比新大陆更值得惊叹的东西。

    “这种第一就不要争了。”他压到了你头发,但你只是抬起头,不拉扯低下。

    “说起来,星夏你以前被背过吗?”

    “没有。”

    被这小子抓到了机会。“那你也没童年。”

    “是,我没有,我很小就进厂打工了。”

    “进厂,多大?”

    “12岁不到。”

    “胡说的吧!”

    “对对对,乱讲的。”

    你们的声音只有蝉作伴,太晚了。

    不过好消息是,深夜食堂开到早上。

    你们在吧台上吃土豆泥沙拉,里面还有脆脆的油炸碳水和牛油果酱。

    你就是在这个时候对聪明的五条悟建议:“你说我们能把岩守女士干掉吗?”

    “这话是在说?”

    “我不喜欢她。”

    “你确实说过这个。”五条悟放下冰块还没化的玻璃杯,他只是很惊讶:“到那种程度了吗?”

    这个小小的市郊居酒屋里装满了不幸的人,酒气和中产阶级失败的味道在其中发酵,一群痛苦的人中独你们格格不入,你甚至提出了清除计划。

    “她头上有一道缝合线的伤疤,额头,太阳穴,瞧不见她头发下面,但我觉得【掀开脑袋】这件事情是可以预见的。”

    “……”

    “无论一个冒名顶替的家伙要做什么,人都在高专干了半年,她确实有可能只想过普通生活,但概率不算大,你觉得呢?”年轻人有朝气是好事,你聪明的男朋友有当侦探的潜质,正好你手上有个案子。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你对他认真的表情微笑,虎口圈着酒杯晃,冷凝的水珠折射雾蒙蒙的灯光。

    “去年,诅咒师袭击辅助监督这件事情,直到6月,涉事人员已经全部死亡,除了一个人。”

    五条悟评价你的妄想为:“臆测成分居多,而且我没见到她额头上有你说的伤疤。”

    “那天我说了以后她可是惊讶地不得了。”岩守绝对有,反而是说着想要一场大清洗这种事情有些危言耸听,你没提。“那种都市传说,撕下别人的皮,套在自己身上,你看过吗?她大概是这种。”

    “呃,你喝酒喝多了?”五条悟对你比了个耶:“知道这是几吗?”

    “笨。”眼前的人家产雄厚,实力强盛,会是做事情的好人选。你喝下一口酒:“去查查她,我说的不算,那你就找到档案室然后查阅记录,或者请人跟着。反正到最后,所有人都会揭示自己的真面目,你记得给自己留点反应时间。我以前可是真见过易皮而用的手段。”飞蛾么,最后一句是你的小声嘀咕。

    可别被吓一跳。

    不管岩守想做什么,偷偷摸摸这么久,你有一定把握她在暗中没什么同盟。孤身一人的家伙,死了就什么也没有了。

    所以两点之间直线最短,她没了就是那条直线——沿着她脑袋上虚线剪一刀什么问题都没有。

    “明明是你异想天开。”五条悟又伸出手来摸你的头,他还凑近了点,到失焦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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