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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已经飞升的你在下一世纪接盘盘星教》 100-110(第11/27页)
他嘴上圆滑地赞同:“那真是我们失礼了。”
你什么都没想,脑袋空空,耳朵听了这句话却让嘴巴下意识接上:“没有没有。也是我们唐突来访。”
说完以后,你才意识到这份虚情假意是作为【教主】的被动技能,在某些时候,你们讲话都可以很好听。
但也只是听起来好。
你时间紧,你先问:“能否找个更隐私的场合聊两句?”
他说:“当然,请。”
你在离开之前还对那个不认识的黑人表示了抱歉:“家里孩子不懂事,多有冒犯。”然后叮嘱里香:“好好和这个叔叔道歉,算了你要不想道歉我也管不住,反正别闹事。我现在没空烦你。”
“妈妈,你有点前后不搭。”
“亲爱的,那是因为我真的【没空烦你】。你不会想在一群骗子和无赖中间再待很多年吧?”确定了,你绝对和布兰库格那个世界水火难容,赤杯新王虎视眈眈,铸炉骄阳无迹可寻。
你想到了龙舌兰的味道,辛辣的夜晚,苦涩的清晨,眩晕的滋味只有身在其中时才觉得美妙。
现在你不想要那种酒后情怀。
接着你才反应过来:“抱歉不是在说你们,盘星教的好人们。真希望能和你们朝夕共处,我一定会觉得幸福。”
回应你的是脸色各异的沉默,看来你说错了话。
你快步离开,跟在夏油杰后面。你看见他捂着手背涨红伤口,毒液早就渗透,起了作用。
所以当你们共处一间略小,但只有你们两个人的会议室时,你没有依照他手伸展的方向坐在沙发上,而是问:“需要我帮你解毒吗?就当是一点小小的弥补。”
“……不用,铃井。”他推开手掌,拒绝你的靠近。
“是铃木。”
“不,我说是铃井。”
神经病。
“行吧。”你同情地看了眼他手背高涨的紫色印记,初步诊断,死亡。“我想询问一下,这里是否是东京xx町xx号。”
他在思量后才决定回答你这个无关紧要的问题:“是的。”
这里是东京,和你来的位置统一;而你的身体属于图书管理员,这具身体则来自1937。你原先以为肉身无法穿越历史的孔隙,现在看来不尽然是这样?
这件事情让你觉得不同寻常。
赤杯的权能不应当大于铸炉,那一开始又为何如此大费周章?
你这才坐了下来,像身体陷入沙发一样陷入自己的纷乱思绪,重整漫想。彻底把一边戒心很重的教主忘到九霄云外。
跟一个快死掉的人没什么好说的。
“铃井——”
“别吵,我在想事情。”
“……我说,铃木小姐,一开始不是你提出要找个私密的地方。”
“我想问题的时候不喜欢太多人盯着,容易害羞。”你放下手,眼神依旧直视茶几上的烟灰缸,水晶,切割成好多面,闪着灯光。“你有烟吗?”
“我怎么觉得你才像个教主。没有,我不抽烟,但有些投资人抽。”
“哦,我一般也不抽,所以我的办公场所没有烟灰缸。”看来你的投资人比他的听话。
他问你,声音轻柔,上扬的尾音有一瞬间和你记忆重合:“你是在拖延时间吗?因为想耽误我的事情?”
“不是的,你没那么重要。”你终于抬起了头,看向他:“你这样我没法想事情,我正在思考一件改变世界的壮举,跟你没关系,跟盘星教也没关系。”哪个世界的都没关系。
“哦?”他的疑惑饱含讥讽,你听的出来。“愿闻其详。”
“我被一个人骗了,所以才来到这里。倒霉的是她地位很高,而她的背叛影响深远,甚至会干扰项目完成。”你深吸了一口气,假装摄入尼古丁让你镇定。
“我在思考的事情先是:1,怎么完成;2,我怎能让别人以为背叛我无需付出代价。这两件事都和我今后的立足息息相关。所以是的,夏油杰先生,我不关心你的事情,因为我这边差不多算是天塌了。”
你为罗威娜女士布置殿堂,你违逆新王把布兰库格的特务清除殆尽,难道只是因为闲得慌?当然不是。可现在赤杯把你毁了,你只有【说好的一天时间】考虑回去要做什么。
你皱起的眉头是两道弯月,双月之间是攒动的皮肤山丘,它们之间还有脉脉河流。
夏油杰看出了你正在伤神,而且你因为焦虑而散发的攻击性也进一步让他卸下心防——不是全部的,你的出现依旧很诡异。
“好的。”他这么说,然后提出自己的问题:“我也有一事想请教,期待你的回答,你是否听说过乙骨忧太这个名字?方才你女儿就是这么问我的,看起来他们有旧?”
“啊,听说过。”乙骨忧太到底是谁啊,你听见这个名字就觉得虚弱:“你想找他是因为?”
“小姐,是我先问的吧。”
“行。”你心烦意乱。“如我先前所说,我们在不同的历史,发生的事情也未必相仿。比如你不认识我,而我确实曾经就读高专。乙骨忧太是一个没什么特别的学生,里香很喜欢他,他……大概也比较喜欢里香。后来,发生了一些事,他们分开了。现在她依旧想念他。”
“看,这不就是问题所在么。”夏油杰的嘴唇微微发黑,而表情如常,看不出疲惫痛苦。他小声地捉住了你,把漏洞放大:“乙骨忧太生于2001年3月7日,目前就读于咒术高专1年纪。你的女儿看起来,还远远不够年龄。而且,听说你和七海同届——”
你知道他想说什么了。
他缓了一口气,才接着挑破:“小姐,你是说你和一名1990年的男性同龄,并且生下了一个和2001年出生的学生差不多岁数的女儿吗?”
他确实问出了一个bug级别的问题。
而你在解释“其实不是亲生的”和“我和七海也不算同龄”之间,选择了告诉夏油杰:“好吧,其实你快死了。”
解释是下位者的工作,你才不在审视中分心干提供情绪价值,这个夏油杰多心而且疑虑很深,哪里会信。但如果你说他有血光之灾,说不定他就得信呢?
反正他就是觉得你可疑又不怀好意。
“……”夏油杰没有说话,但双手结印,咒灵在他身边显现。说不通,还是得动作交锋。
“二级?你有点小瞧我了。”等它们凑近的时候,你拂拭灰尘那样掸去了它们曾经在这个世界的一切踪迹,消失了。
“说到哪了……我不是诅咒师,没见过几个诅咒师,如果一定要说的话我认为那个辅助监督算一个,但这不重要。你发动了术式,咒力和血液搅得你身体天翻地覆,并且你中了毒,现在你很不好,我知道你快站不住了。”你坐在低矮的沙发上,虽然抬头,但现在眼睛里都是宽容调侃的笑意,也许还有些赞叹他能坚持到现在的欣赏。
不管怎么说,你们都已知道,你不把他放在眼里。但夏油杰没心情顾忌这个,你站了起来,并且往他那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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