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絮: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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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而且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提前这么多天来,明明也只喝了一口酒。

    她委屈得很,长长的睫羽遮住眼睛,就那么轻轻一眨,眼泪就掉下来了,声音也一颤一颤的:“每个月时间都不准的。”

    以前不是挺准的吗?

    以前哪有疼成这样过?

    江叙心里疑问重重,眉头拧成结,知道问她也问不出个什么来,抽了两张纸帮她擦掉眼泪,关上灯继续抱着她睡觉。

    林向晚躺了一会儿药效起来后也不那么疼了,但还是忍不住想动,她心里装着事,自然睡不踏实。

    “睡觉。”江叙冷硬道,“别惹我生气。”

    林向晚回身和他面对面,说:“衣服脏了,明天就不好洗了,还有床单……”

    “知道了,睡。”

    “可是……”

    江叙仍闭着眼,把她搂紧了点,没听她说完:“不重要。你最重要,快睡觉。”

    他说她最重要。

    林向晚想仰头看江叙的表情,但四周黑暗一片什么也看不到,鼻尖意外嗑到了他的下巴,她又把头埋回去,埋在江叙的胸口,感受他的心跳。

    又像是被他的话触动,内心的情绪久久不能平息,她犹豫着,轻轻在他喉结落下一吻。

    江叙稍愣,本来也没打算睡,这下更睡不了。

    他的心脏猛跳了几下,身体有了反应,口干舌燥地,吞咽都显得那么困难,只能熬着等她入睡。

    第49章 Chap.49只能穿给我看。……。

    江叙很熟悉她睡着的样子。

    眉眼舒展,脸侧躺着几根不听话的碎发,稍长一点的会搭在她黑长浓密的睫毛上,连睫毛都长得那么恰到好处,点缀着那双圆圆的眼睛,让人怎么都讨厌不起来。

    还有那和它的主人一样倔强的高挺挺的鼻梁,傲人的弧度给这张原本应该可爱的脸蛋带来些许清冷感。

    所以那些人才会片面地喊她“高岭之花”吧。

    嘁,懂什么,她明明是向日葵。

    手掌轻抚上她的脸,好小好软。

    林向晚感觉到了似的,主动将脸凑上去,那只手说不上多么舒服,指腹处还有经年形成的薄茧,硬硬地磨着她,可为什么那么温暖呢?

    江叙被哄开心了,懒得和他们计较。

    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她全部的样子,也挺好。

    他抱着她,细细感受她的体温,嗅闻她身上的味道,恨不得将她拆骨入腹,天知道这一刻的温存他等了多少年。

    过了会儿,

    江叙还是把她放开了。

    他动作缓慢地起身,帮她盖好被子,拿着拖鞋赤脚走出去,没发出半点声响,出了房门才又穿好鞋子。

    他忙了一天,疲惫到不行,全凭意志支撑着保持清醒。在她说出自己的担忧之前,他都在说服自己任何事都不重要,任何事都可以先放放,明天再去问也行。

    但那些事里不包括会令她心情不好的,会让她愧疚退缩的。

    江叙走回主卧去收拾方才留下的一片狼藉。

    亲手洗好她的衣物,换下床单,揉搓之后一起丢进洗衣机。这加起来才几个钱,他丝毫不在意,脏了就丢掉再换新的。

    可她在意啊。

    万一她明天醒来,又觉得自己做了天大的错事呢?

    落地窗外正上演一场黎明新生的大戏,天空逐渐泛起鱼肚白,夜幕的面纱被无情掀开,只剩下烘干机不停运转发出的白噪音提醒着他,不是梦境,他也能为她做点什么了。

    新生的,何止是黎明。

    江叙站在窗前抱胸等待,

    等待跨越七个小时时差大洋彼岸的来电。

    烘干机发出一串急促的“滴滴”声,手机屏幕也亮了起来。

    “喂。”电话那头的男人打了个充满倦意的哈欠,“怎么了哥,我没记错你那边才不到六点吧?又犯病了?”

    “你是不准备回国了是吗?”江叙冷语。

    “唉,别啊,我这不关心你呢嘛。”罗斯言观察一圈四周,确保没人后打开公寓大门,“我刚从医院回来,沾床就能睡,能不能明天再和你说啊。”

    那边也才十一点,连熬夜都算不上,江叙不惯着他:“你知道我一分钟值多少钱吧?”

    “……”罗斯言像个死人一样往沙发上一躺,眼睛一闭,灵魂直接出走。

    等了半分钟。

    江叙出声,嗓音沙哑带着警告:“罗斯言。”

    罗斯言处在半梦半醒的状态,听见那声音顿觉寒意四起,鲤鱼打挺坐起来,用力抓了抓头发:“你得给我点时间想想嘛。”

    江叙眉心一跳,回头看了眼客卧的方向。

    “快点想。”

    罗斯言有点想死。

    他呼了口气,用简单通俗的语言表达:“女性经期不规律其实也挺正常,真每个月时间都一致的人反而很少,差个一周左右没问题的。至于痛经,这个真不好说,每个人体质都不一样,只能通过慢慢调理改善了。”

    “以前很规律现在变了呢?”江叙问他。

    “哦,这个嘛。大概率是生活习惯变了吧,比如说熬夜啊,饮食不健康,情绪不佳,或者是生过病,经期受凉没有休息好什么的,原因很多。”

    罗斯言又补充道:“当然严重点也可能是子宫、卵巢等器官发生病变,这个就要去医院进一步检查了。”

    江叙垂下的手指不受控地颤了两下。

    “哥?”罗斯言顿了顿,“怎么突然问这个?你们公司要出女性向游戏?挺新潮啊!”

    江叙嘶哑着声音,语速因为隐忍而变得很慢:“提议不错。”

    “别忘了我的咨询费!”罗斯言来了兴致瞬间不困了,“要不你在我实习的地方再买套房吧!现在这套虽说周围环境好,但是我去医院还是不太方便,你也知道伦敦这边的地铁实在是太太太垃圾了,早上本来就没精神那椅子还坐不了一点,而且我都给你看了这么多年房子了,你就不能……”

    “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江叙紧锁着眉头打断他,“待不了就回国。”

    罗斯言叹了口气,眼底黑沉,说:“我再陪念念一年。”他看了看窗外,觉得没临港半分好,嘴角扯出一个难看的弧度,“她喜欢这。”

    江叙了然。

    低头看了眼左手,抖得更厉害了。

    “挂了。”

    电话刚挂,他的手就泄了力,“哐当”一声砸在地板上。胸口像突然被石头压中,鼻腔的供氧量赶不上血液循环的需要,只能张着嘴辅助,呼吸变得异常急促。

    江叙大脑一片空白,红血丝布满眼白,视线里填满密密麻麻的黑点,咬着牙关抬手撑住面前的玻璃。

    那种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

    烟!

    烟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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