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总今天心软了吗?: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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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裙坐到她身边,手搭在她膝盖上拍了拍才说,“嗯,他还有许多远道而来的朋友需要招待。”她可没撒谎,新郎不像她那么死板孤僻,新郎有五湖四海的朋友。

    “啧,那也是,”毛毛斟酌着用词,“不太好吧,留你自己在新房里。”

    苏晓森将胳膊放在身后,绕过身边的黎楚锜,用手指戳了下毛毛的后肩,“小哆啦a梦,那你留下来陪你姐呗?”

    毛毛一脸英勇就义的表情看她,“陪呗,有什么不行的?那你也留下呗?咱三斗地主,我姐不会玩儿扑克,咱俩把她今天收来的钱全赢光。”

    黎楚锜其实不想再费心招待毛毛了,只留下苏晓森一个就够了,全世界都以为她是最不需要操心的乖乖女,只有苏晓森觉得她是渣女,她想和苏晓森待在一起。

    但毛毛是她的妹妹,她还是符合期待地对着人稍显热情地挽留,“好啊,如果没有麻烦到你们的话,他,今晚不回来。”

    苏晓森鼻尖挤出声冷哼,“那你得查查他了,是不是外头有人儿啊?”

    毛毛的手一下子冲过来,“诶,苏静香,你说啥呢,你尊重下我姐。”然后她客客气气地替她对黎楚锜找补,“姐,她说话就那样,你别当回事,她嘴可欠揍了。”

    好嘛,苏晓森看出来了,这姐俩是真不熟,她们甚至分别都和自己更熟一点,还要假模假样地装亲热。

    苏晓森脱了身上的外套,衬衫大敞着,漏出里面穿的小背心和肩膀,“拿扑克,老娘最会玩儿斗地主了。”

    “那个,”黎楚锜仰起脸看她,“我家里没有,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现在去买好吗?”

    “我去就行了,我跑得快。”毛毛说,像怕人抢了她的活似的,她一个箭步窜到玄关处,换了鞋后才问苏晓森,“你陪我去还是待在这儿等?”她怕苏晓森像她一样觉得尴尬。

    “你自己去,我和你姐说点私事儿。”听苏晓森这么说了,毛毛立刻溜之大吉。

    等毛毛一走,黎楚锜一下子摊进沙发里,苏晓森好笑地看她,“干嘛?和老娘在一起装都不装了?你也不怕我和毛毛告状。”

    “你别总这么说话,形成口头禅了以后不好改。”黎楚锜认真建议,“如果你还想当老师的话。”

    “老娘想怎么说就怎么说,老娘光明磊落,不像你,一辈子都戴面具,家里人面前也要装,累不累啊?”苏晓森坐回去,扯着黎楚锜的手看了眼,没做婚甲,甲床干净饱满,手指细长,她觉得自己的第一次也不算亏吧。

    “上次的事我很抱歉,我当时表现得太渣了。”黎楚锜窝着身体看向一头齐肩短发的苏晓森,“我也是第一次,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可以还给你。”

    苏晓森对此嗤之以鼻,“谁信呐?老娘才不卖力气让你爽呢。”

    “那,我,让你爽?”黎楚锜红着脸问她。

    苏晓森听完手脚都被迫蜷缩在一起,她瞪着她喊:“你有病吧?啊啊啊啊~”

    黎楚锜见她这炸毛反应笑了两声,才问她:“你今年多大了?”

    “你查户口的?”苏晓森冷哼了一声,“成年就行了呗,反正黎老师只喜欢玩儿一夜…情,我又不会去法院告你,黎老师大可以放心。”

    “也是。”黎楚锜顺从地点头,“你介意我进屋先换个衣裳吗?”

    “你就在这儿换,老娘浑身都让你摸过了,看你两眼还不行吗?”苏晓森梗着脖子说。

    “行。”黎楚锜说,她进屋拿了套大红色的睡裙,在苏晓森眼前展开问她,“换这件行吗?”

    “嗯。”苏晓森点头,黎楚锜表现得像自己的新娘子,她有些受宠若惊。

    得了苏晓森的首肯,黎楚锜开始脱自己身上的重工长裙,先是瘦削的肩膀,再是穿着红色内衣的饱满胸脯,等长裙脱到肚脐位置的时候,苏晓森面红耳赤地看不下去了,她偷偷别开眼,嘴上嘀咕着:“身材也不怎么样嘛,和老娘比还差点儿。”

    黎楚锜听了苏晓森的话,手上的动作立刻加快,她手忙脚乱地将长裙从身上剥离,导致一个不小心被长裙将她自己绊倒,她尴尬又落魄地希望苏晓森能闭上眼将这段记忆消除,但苏晓森好心过来扶了她一把。

    黎楚锜整个人都是烫的,苏晓森才后知后觉这位戴面具的黎老师也有这么羞涩的一面。

    等她重新站稳后苏晓森才松开手,然后她坐回去犀利膈应她:“怎么这么笨啊?脱个裙子还能把自己绊倒,不是年年考年级第一吗?”

    黎楚锜快手快脚地套上大红色睡裙,弱弱科普道:“学习成绩不能和人的生活能力划等号,但我的生活能力其实还不错。”

    苏晓森撇嘴,“和我说这个干什么?你老公知道就好。”

    黎楚锜便不说话了,她坐回去的同时,替苏晓森将划到肩膀上的衬衫领子拉了回去。

    苏晓森斜眼看她,“干嘛?已婚妇女别对老*娘动手动脚的。”

    “你要是真不想我对你动手动脚,那你在我家的时候就好好穿衣服。”黎楚琪垂头说。

    苏晓森看着她耳朵上的可疑红晕不禁昏了头,难道她在对她说情话?苏晓森觉得自己有进化成恋爱脑的可能,立刻打住了脑子里这种荒诞不羁的想法。再喜欢的人她也是个渣女,渣女就该被人唾弃。

    于是等毛毛拎着一兜子烧烤和扑克进门的时候,见到的画面就是两个人分分坐在沙发两端、谁也不理谁的场面。

    毛毛立刻警觉地寒毛支起,自然而然地打起了圆场:“玩儿一会儿,然后就睡觉,毕竟大家都挺累的了。”

    苏晓森坐在地毯上拆扑克,黎楚锜见她坐下来,也跟着坐到她身边,边拆烧烤的包装,边拉毛毛的袖口,“你和妈说了?”

    毛毛点头,“我和她说今晚住你这儿,但没说姐夫不在。”

    黎楚锜朝她点点头,小声说了句:“谢谢。”

    毛毛赶忙摆手,“别客气,别客气,咱都是一家人,你说这话就见外了。”说着说着,苏晓森噗嗤一声笑出来,然后毛毛也后知后觉她这句话到底有多见外。

    “你们姐俩既然这么不熟,就别装熟了呗,当陌生人处处,没准儿还能更亲点儿。”苏晓森洗好扑克后说。

    毛毛又上手拍她,“我们姐俩可是亲姐俩,”她当即转头对黎楚锜道:“姐,一会儿咱姐俩联手,杀她个片甲不留,她住大别墅的,有钱着呢,你可千万别心软啊,好好记牌。”

    苏晓森扯起嘴角,“我英伦扑克小天后还怕你们俩?”

    毛毛早就适应了苏晓森随时随地给自己瞎编title的鬼话,常年没什么情绪波动的黎楚锜倒是新鲜地笑了。

    毛毛不服,黎楚锜是她姐,又不是苏晓森的姐,她就不信自己说笑话的能力还比不上苏晓森,于是她清清嗓子,边摸牌,边开口:“许仙给白娘子买了顶帽子,白娘子戴上就死了,你们说为什么?”

    苏晓森抬眼,“海龟汤吗?帽子上有雄黄酒?”

    “鸭(压)舌(蛇)帽。”黎楚锜在一边忽地开口。

    苏晓森无语地看向毛毛,“你真是有够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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