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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西汉支教指南》 120-130(第9/14页)
和漪房的事放在心上。”
“就算朕现在不能娶漪房为妻,给不了大婚的排场,那也不能委屈了她的。”
片刻后,小刘盈写好圣旨,并在上面用了玉玺,将这东西交给林清源后,又有些不放心的嘱咐了几句。
“知道,你的事,我和你姐姐怎么会不上心呢?”林清源接过圣旨,确定无误后,便将其合拢,并点头应下对方的要求。
“瞧你,这么着急做什么?左右你离加冠还有一段时间,漪房距及笄也还差不短的时日,我和你姐姐绝对来得及操办你们的事的。”
“你啊,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他又笑着打趣安抚了一句。
“那朕就先谢过先生和姐姐了。”小刘盈有点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头。
就这样,他们两个暂时达成了一致,而林清源则是带着这道圣旨去见了刘元。
林清源要刘元拿上圣旨去游说三姨母,用上面许诺的好处让其消停下来,并引导对方在母后那儿美言,也好为接下来他们准备在前朝进行官职调动的事打下基础。
而他们的三姨母也果然被圣旨上的爵位赏赐迷花了眼,要知道给女子封爵,那可是大汉开国头一份啊,这样的荣耀如何不让她乐的合不拢嘴呢?
再加上,又有刘元在一旁循循善诱,得了好处的三姨母当即就保证,一定会去自己姐姐吕雉那儿说好话,让他们也得偿所愿。
如此,事情的进展自然是一切顺利。
第127章
一介妾妃的枕头风尚且如此厉害,况一国之母乎?
吕媭亲自来游说自己,话里话外都是盈儿对她这个姨母多么优待,又说盼着他们母子和谐,吕雉见她这样子就明白,这绝对是被当枪使了,还不自知。
索性吕雉对这个妹妹的智商从来都不抱希望,见她蠢成这样,也就没多失望,敷衍了几句,将她打发走后,便派人去寻审食其,要他下朝后赶紧过来。
不多时,椒房殿内,两人相对而坐,且皆是一身素色衣衫,眼下樊哙刚去世没多久,虽然不用替他守孝,但最基本的哀思还是要表达的。
又缅怀了樊哙几句后,吕雉定了定神,便将今日之事说给他听。
“食其,你觉得盈儿突然下旨给我妹妹封了临光侯的爵位,是为了什么呢?”末了,她又问他的看法。
“能为了什么?自然是安抚樊家了,你也知道,樊哙虽一世英雄,偏生了个不成器的儿子,便是想要加恩都无处可加。”
“既然无法提拔樊家的男丁,那也就只好在女眷上下功夫了。”
“吕媭是樊哙的遗孀,又是你的亲妹妹,陛下的亲姨母,他哪里有不偏着的道理呢?”
审食其三言两语就把这背后的利益之争化成了明面上的温情脉脉,意在打消吕雉的疑心。
“可我总觉得有哪儿不太对劲儿,尤其是盈儿前些日子为了个宫女的事,和我闹得很不愉快,这猛的转了性儿,我这心里也难免犯嘀咕啊。”
吕雉听到这儿,那紧皱的眉头却并未如何舒展,依旧提出了自己疑惑的地方。
“依我看,你就是想的太多了,盈儿说到底是你的亲骨肉,母子之间哪有隔夜仇呢?他又素来是个孝顺孩子,为你着想那不是很正常吗?”
“对了,还有件事我还没跟你说呢,方才上朝的时候,陛下提起,南军统领的职位事关重大,不可长久空缺,他有意让吕禄接掌南军统领的职位。”
“这吕禄的父亲吕释之,乃是你的亲二哥,生前也是掌管南军的存在,早些年,吕禄是因为要守孝和历练不得接任,这才由樊哙代掌军权,如今兜兜转转,不还是子承父业了吗?”
“可见盈儿心里有多念着母族,想着给你的家人恩荫呢。”
审食其极其自然的把前朝的官职调动说了出来,且只挑了好听的讲,至于小刘盈还提议让郅都这个法家学子任吕禄副手的事,他是提都没提。
“那是啊,到底是我的亲儿子,哪有不想着我的呢?”吕雉也对这话很受用。
“只是,他之前为了那个窦漪房那么跟我犟,我总觉得……”她想到这儿,又皱了皱眉。
“你不是说,对方只是个宫女吗?盈儿看上她,说不得只是一时兴起,这少年慕艾也是常有之事,可又怎么能抵得过骨肉至亲呢?”审食其劝慰了一句。
“这还真没准儿,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娶了媳妇忘了娘,这种事儿还少啊。”岂料吕雉却不买账,反而更担心了。*
“现在还是个宫女就能勾得盈儿为她顶撞我了,倘若真让她当了皇后,那还不得天天给我气受啊。”她越想越觉得严重。
“怎么可能呢?哪有立一介宫女为后的?便是盈儿胡闹,满朝文武也不会答应的,至于说给你气受,那就更是无稽之谈,你想多了。”
审食其觉得她有点杞人忧天,但考虑到婆媳关系的复杂性,他还是明智的决定点到为止,以免误伤自己。
“我没想多,食其,今日我也不吝跟你说句心里话,这后宫的纷争,女人间的厮杀,不比前朝男人们对权力的争夺差。”
“我总得未雨绸缪着。”吕雉摇了摇头,一脸正色道。
“那你……想怎么做呢?”审食其停顿了一下后,看向她问道。
“当然是给盈儿选一个既能帮助他稳固江山社稷,又符合我心意的皇后了。”兜兜转转,吕雉又来到了这个话题。
“倘若不是……”,她想说要不是嫣儿太小,她又哪里会如此烦恼,可话到嘴边,到底还是因为顾虑而止住了。
“算了,不提了,总之没我的允许,这皇后的位子绝不能让盈儿轻易给人!”
不能说出所思所想,这让吕雉感觉憋屈的很,只得不耐烦的摆了摆手,算作结束这个话题。
“可是,这皇后,毕竟是皇帝的发妻,我们是否也该考虑考虑盈儿的想法?到底他们是要过一辈子的,万一促成一对怨侣,这孩子将来不得怨我们吗?”
审食其见她这神色就知道事情肯定有异,但又不敢多问,只能小心的旁敲侧击着。
“我何尝不知这点?可是天家婚事,又岂能只考虑情爱与心意?”
“我和先帝确实是怨侣,这无可辩驳,可这不妨碍我们是治理天下的搭档,很多时候,是能互相配合的。”
“我从来都觉得,只有忍受常人不能忍的痛苦,才能享得起这极致的尊贵与荣誉。”
“皇帝,皇后,不止是夫妻,更是百姓的天和地,身上担着的,是万民的期望和未来,断没有说光凭心意行事的道理。”
“再者,退一万步,盈儿到底是我的亲骨肉,便是我为他做主选皇后,那又怎么会一点都不考虑他的想法呢?”
“只是倘若他的想法于江山社稷无益,又一意孤行,执意要娶一个辖制他,拖累他的皇后,我便是拼着母子反目,也绝不能答应的!”
“远的不提,只说先帝的戚夫人就是了,当初我还是皇后,盈儿还是太子,偏生被这贱妇蛊惑先帝,差点废了我和盈儿,动摇国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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