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汉支教指南: 260-2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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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他便离席了,出了典客府的门,林清源就要上马车,而窦长君也想跟上去时,却见他突然回头。

    “你最好真的有要事,否则我不介意再让你尝尝什么叫物理服人。”林清源看着他凉凉道。

    “先生这是说哪儿的话?那我要是没事,哪儿敢往你跟前凑啊,我这次真的是逼不得已啊。”窦长君讪讪道。

    “上来吧。”一听这话林清源就知道是避不开了,只能招呼他一起。

    “是,这就来。”见他没拒绝,窦长君当即就喜笑颜开的跟上了。

    马车晃晃悠悠的往宫里走,看着悠闲的很,然而马车里面的气氛却并没有这么自在,特别是在窦长君说明来意之后。

    “被关了这些日子,我以为她是真想通了,谁知还是这么执迷不悟。”

    林清源听说窦漪房还想单独见自己的时候,心下唯一的感觉就是不可思议。

    自己妻子腹中的孩儿因她而去,如今她却还要见自己,这人怎么能这样呢?或者说,这是一个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事吗?

    “前些日子盈儿说她病好了,可现在看来却是不尽其然,依我看,她要见的不该是我,应该是太医才对。”

    理解不了对方的脑回路,林清源也不想去理解,所以很不耐烦的吐槽了一句。

    “谁说不是啊,我也觉得她病的不轻。”出乎意料的,窦长君竟然附和了他,但随即话头一转。

    “可先生也清楚,偏偏她得的,不是身上的病,而是心病。”

    “俗话说,这心病还须心药医啊,要不然,先生就赏个脸,再应一回邀请吧。”说到这儿,窦长君郑重其事的行了一礼,十分诚恳的拜托道。

    “……汝脑有疾否?”这套熟悉的无赖做派让林清源都快气笑了,直接骂了他一句。

    “先生说我有,那我就有,”岂料这人却恬不知耻的接了下来,“这骂完了,出气了,那是不是能答应了?”他还揪着不放。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林清源根本不想理他,“来人,加快速度回宫,立刻去鸿台。”他高声吩咐了一声。

    “这回宫自然是要回的,只是不能先去鸿台,还是请先生跟我走一趟吧。”窦长君却这般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林清源感觉到马车并没有如他吩咐那般加快,又听对方说了这话,瞬间目光就变得十分凌厉。

    “窦长君,难道你还敢劫持我不成?!”他皱紧眉头质问。

    “先生说哪儿的话,我这怎么是劫持呢?顶多算是强制请客罢了。”窦长君摆了摆手,赶紧澄清。

    “先生放心吧,我们这正是回宫去,我也不会对先生怎么样的。”

    “只是想请先生开解开解我那病的不轻的妹妹,除此之外,别无其他念头。”他说的信誓旦旦,一派诚恳。

    “哼!”林清源根本不信他,直接别开了头,简直连看他一眼都欠奉。

    窦长君见到对方这等恶劣态度,也不由得苦笑起来,说实话,但凡有一点别的法子,他又哪里愿意这般得罪他?

    可偏偏他除了这个损招外别无他法,就这,估计还只能用一次,依照他对林清源的了解,此事可一不可再,人家也不会老是由着自己算计的。

    确实林清源不会任由窦长君摆布,可他也清楚,今天这趟怕是非去不可了,而他也有意对某些事做个了断,故而没有再做声。

    当然了,他现在也确实不想搭理窦长君这个混账东西,并琢磨着是不是应该真的给他点颜色看看,好叫他知道自己不是这么好算计的!

    就在他心有思量的时候,马车不紧不慢已经入了宫,只是也没到椒房殿,反而沿着一条小路去往了偏僻之地。

    等窦长君请他下车,而他抬头一看,却见正是冷宫的位置。

    “你倒是挑了个好地方!”林清源冷哼一声。

    “……”,窦长君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时辰不早了,先生快进去吧。”

    林清源没理他,直接进了门,而窦长君则是立刻开始扫尾。

    而当林清源进去之后,就看到窦漪房早已等在了那里,她正在院中望着那殿宇。

    “先生告诉过我,这里原是先帝的戚夫人住的地方,昔日有多华贵,如今就又多破败,物是人非,不外乎如此了。”窦漪房感慨道。

    “陈年旧事了,还提它做什么?”林清源停在她身后三步远。

    “为何不提?先生不是教过我吗?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我看着戚夫人的下场,就难免会想到我自己。”

    “其实说起来,我和她又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吗?”

    “不过都是依附皇权而生的菟丝子罢了,若帝王宠爱,就鲜妍明媚,若帝王厌弃,便衰败萎靡,何其可悲?”

    她说着哀伤,但眼里却全是冷厉,只是一转身面对他的时候,又低眉顺眼,我见犹怜。

    “你知道的,这家里没人苛待你,现在闹成这个样子,你自己就没有责任吗?”

    林清源已经不耐烦再安抚她了,特别是他如今因她而失去了一个亲骨肉的情况下。

    “我有责任?!”

    “那你呢?刘元呢?刘盈呢?”

    “我是有责任不假,但你们就可以这么冠冕堂皇的站在高处审判我了吗?”

    “你说家里没有苛待我,是,确实没有苛待,因为你们从来也没有把我当成一家人过!”

    “我的丈夫疏远我,我的儿子离开我,我喜欢的人,我喜欢的人,他却……”

    “够了!”

    如果说前头的话语还可以算作是她的自怨自艾,那最后这句就让林清源再也忍不了了!

    “没有谁天生就应该为谁付出全部,你的喜欢也并非一定会得到回应!”

    “生活本就是在不断妥协中前进的。”

    “漪房,你已经不是十几岁的小姑娘,这么多年,难道就一点长进都没有吗?!”

    他简直是恨铁不成钢啊。

    “我没有长进?如果你问的是我的心,那我就是没有长进,而且死不悔改!”

    “毕竟,情之一字,哪有对错可言?”她仍毫不退让。

    “情是没有对错,但人不能没有廉耻,不然与禽兽何异?”林清源皱紧了眉头。

    “如果你今天找我来只是为了说这些似是而非的东西,那就恕我失陪了,我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的耐心已经快要消耗殆尽了,只是他的教养压着他说出了这番还算体面的话,也算是给双方一个台阶下。

    “更重要的事?陪着刘元吗?你就这么在意她?”

    “你难道忘了,当初是她母亲以权势逼你娶她的吗?!”窦漪房眼看他要走,竟是口不择言起来。

    “……是,诚然这桩婚事一开始并非我所愿,但我现在也确确实实爱上了她,离不开她。”林清源深吸一口气,沉声道。

    “你对她那不是爱,而是被迫屈从于权势,委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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