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么娇[先婚后爱]: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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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没有告诉阮宜这件事。

    直到秦深跟着秦老爷子来家里下聘。

    还带着那一纸100%匹配度的证明。

    阮博远才猛然回忆起来。

    是啊,信息素紊乱症摆明是对Alpha信息素不敏感。

    阮宜既然会因为秦深的信息素发热,他们必然是会有极其高的匹配性。

    他们夫妻找了这么久的高匹配Alpha,兜兜转转原来早就被女儿自己找到过。

    阮博远说起来只觉得惭愧:“你要怪就怪我们夫妻吧,当年那个境况,确实不愿意履行婚约,就当我们夫妻为了女儿自私一些。小宜自始至终并不知道这些,她当初嫁你也是……”

    秦深这才知道当年的真相。

    那时候他走得突然,秦家并没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

    中间他给她发过消息,可是并没收到任何回复。

    等到腾出手来再来找阮宜,他才发现他已经被删除了好友。

    他去找她,却被女孩擦肩路过,对他没半点印象。

    甚至见到了她身边,已经有了另外一个Alpha。

    也许对她来说,不过短短两个月的相处,他和那些被捡回来的小猫小狗,没有半分区别。

    他分明不是自怨自艾的人,可在她面前,他竟然会失去信心。

    爱,让人连问出口的勇气都没有。

    直到那会儿,秦深来秦家下聘。

    女孩在花园里荡着秋千,撅着小嘴看他:“你就是秦深么?我不想嫁到京市,那么远的。”

    她依然没有认出他来。

    甚至,即使日后他们结了婚,她也仍旧没想起来。

    秦深视线紧随着楼下那道娇俏的身影。

    阮宜正在认真地堆雪人,嫌手套不方便,她就用小手去玩雪。

    仙女棒被插到雪人鼻子上,迸出漂亮的火光。

    秦深语气很沉,但格外认真:“谢谢爸告诉我这些事情,我本就不怪小宜,也不奢求她能再想起来,缘分天定。”

    她是后来在婚姻中爱上的他。

    和年少时这段短暂的缘分无关。

    但是比起可惜,秦深更觉得是失而复得的庆幸。

    从一开始,她出现在他的世界里,就是救赎。

    兜兜转转,幸好她还是落在了他的身边。

    阮宜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雪人,抬头看见站在窗边的秦深。

    男人长身玉立,隔着好远的距离,夜晚灯光在飘洒的雪花下闪烁,她看不清楚他的神情。

    却不妨碍她高兴地挥手和他打招呼。

    粉嫩的手冻得红红。

    秦深身影消失在窗棂旁。

    却又很快从屋里出来。

    漫天的雪意之中,他身量极高,眸子里仿佛渗了雪花,且冷且淡。

    直到缓步走近,被男人温热的体温笼罩,阮宜才发觉那双眸子里除了雪,还有她。

    她眨动眼睫,撒娇道:“你怎么来了呀?”

    秦深将搭在小臂处的大衣披在她身上:“来捉不听话的小朋友。”

    阮宜心虚几秒,又很理直气壮地把自己的手伸过去:“那请这位家长帮小朋友暖暖。”

    他将人搂入怀中,一双大掌握着她两只冰凉的小手。

    她嗅到他身上的酒气,混着飘落的雪,清清凉凉的,并不难闻。

    阮宜哼哼两声:“爸爸和你讲什么了?”

    她指尖在他掌心偷偷画着圈:“是不是偷偷说我坏话。”

    秦深失笑:“嗯,讲你脾气大,让我多担待。”

    阮宜当即噘嘴冷哼一声:“我才没有呢,我又乖又可爱,知书达理落落大方钟灵毓秀……”

    一口气说了一连串夸自己的词,半点不脸红。

    秦深看她小脸鼓鼓,像卷翘的花瓣,没忍住低头亲了一下。

    阮宜炸毛般地抬头:“哼,不是嫌我脾气大么,怎么还亲!”

    秦深理了理她的发丝,温声笑:“我不嫌弃,我正喜欢。”

    她不满意,揪着他的领带再一遍强调:“是非常喜欢。”

    秦深颔首:“非常喜欢,特别喜欢,喜欢得不得了。”

    “脾气大”的阮小姐最后被“喜欢得不得了”的人抱上了楼。

    西装被褪在厚地毯上,男人身上的酒气比方才更重。

    阮宜才确信他今日的轻浮是因为醉了酒。

    刚才上楼被琼姨看到,她红着脸要挣扎着下来。

    毕竟她现在不像上次是“睡着”,清醒得很。

    可是秦深掐着她的腰,不许她从怀里跳下去。

    最后在琼姨的偷笑中,她自暴自弃地埋进男人怀里。

    她被人轻柔地放在大床上。

    他脱下西装,扑面的酒气涌了过来。

    阮宜低头看他半跪在地毯上,像守护公主的骑士。

    有一搭没一搭地用小腿踢他:“你是不是喝醉了。”

    “没有。”秦深知道他并无多少醉意,岳父的酒量远不如他。

    但是他的确不清醒了。

    在这满室的香气中。

    他的玫瑰端坐在床上,伸出花茎试探他。

    他毫不犹豫抓住花茎,玫瑰惊呼:“你干什么?”

    “服侍你。

    他小心地将高跟鞋从她脚上脱下来,温热的指尖拂过她瘦长的脚背。

    珐琅自鸣钟悠悠地响起。

    还有十五分钟就要迎来新年。

    钟声敲响她陷入滚烫的理智,小声道:“你不许撕我丝袜。”

    秦深颔首,仿佛真的只是服侍,指尖游走至她大退内侧,将紧贴着肌肤的丝袜,完整地剥落。

    露出光洁的小腿和脚背。

    偏偏他没撕她丝袜,她又不高兴了。

    脚故意去踩他的脸:“你好流氓。”

    秦深捏住她的脚踝,顺势握住小腿,借力从地毯上站起来。

    “流氓”半跪到

    她的床上。

    刚才她俯首的姿势被迫变成抬头,看他身量居高临下,眸子透着氤氲的雾气。

    阮宜搞不懂这人既然没喝醉,却为什么像醉了一样。

    好不清醒。

    他没有反驳她的话,心里像涌动着野兽。

    叫嚣着要吃掉眼前这朵绮丽的玫瑰。

    他的玫瑰,他的Angel,降临在他生命中的天使。

    阮宜并没察觉自己眸子里那点儿水汽,反而让男人兴致更浓。

    铺天盖地的吻落了下来,混着浓重的乌木沉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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