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探花阴湿爱: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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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沈观并不放纵自身,他对上峰恭敬有加,对同僚亦是谦谨和善。

    未成婚前,他也成日在外忙碌,可那时他在外头,从不会想家。而今,每日上值竟让他有些抵触。

    故而今日接了姜清杳回家,他便不想再出去了。沈观按按眉心,事情总也办不完,随它去罢。

    姜清杳急着换衣裳,便也不多说什么,从衣橱里挑了套裙装,就去浴室更衣。

    在李家时,内室里暖烘烘的,她又穿得厚,身上便热得微微冒了汗。

    正解着盘扣,就听到珠帘颤动声,姜清杳在屏风后,以为是婢女进来服侍她更衣,便放下手,闭目道:“快过来帮我把扣子解了。”

    今日起得早,这会儿,她都感觉有些困了。

    脚步声渐渐趋近,随后便有人来解她胸前盘扣,来人手上动作重,都扯到她衣襟了。姜清杳蹙了蹙眉,睁眼,就见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和青色的官服,目光往上,便是沈观轩然霞举的脸。

    “你怎么进来了?”姜清杳怔怔问。

    沈观微微挑眉,手上继续给她解扣子,“我怎么不能进来?”他反问一句,又道:“我来服侍夫人更衣。”

    姜清杳红了脸,忙推开他的手,小声道:“我不用你,你又不会。”

    沈观又把被她推开的手探过来,温声:“不会我可以学。”

    姜清杳拿他没办法,只得咬着唇,任他慢慢解着扣子,他靠自己近,两人呼吸萦绕在一起,温温热热的洒在她颈侧。

    终于等他把自己的外衣脱了,姜清杳柔声道:“好了,你先出去吧。”

    她还要换里衣呢。

    沈观却走到衣桁前,拿起她缙观色的衣裳,回身看向姜清杳,问:“是穿这一身么?”他说着,手上一动,却抖落外衫里包裹着的小衣小裤。

    姜清杳望着地上那两件小衣裳,蓦然红了耳根。

    沈观目光也往地上看去,视线落在那巴掌大的绣着紫薇花的丹色小衣上,这么小,能裹得住么?

    姜清杳见他久久望着地上,咬牙,快步上前拾起衣裤拢在怀中,垂着脑袋声音发颤:“你、出去、让晴天再给我拿身衣裳来。”

    沈观见她两颊薄红,耳朵也被熏红了,知道她脸薄,又怕她只穿着里衣受寒,便扯过衣桁上自己的一件厚外衫披到她肩上,温声:“好,我出去唤人。”

    姜清杳听见他脚步声渐远,才缓缓舒了口气。

    等晴天拿了衣裳进来,她又觉得自己身上黏黏的不舒服,要沐浴。便也不出去了,只裹着沈观的外衫坐在屏风后,等婢女们备水。

    姜清杳沐浴后出来,远远瞧见沈观曲膝躺在贵妃榻上,她走过去,却见他闭着眼,好像睡着了。

    窗外的雪还在下,落在屋后竹林中,有如碎琼乱玉簌簌坠落。

    姜清杳蹲下身子,朱殷色的裙摆曳了满地,她双手撑在塌上,倾身去看他,视线从他饱满的额头往下,掠过山峦起伏的鼻尖,最后落在他薄红的唇上。

    也不知道他是怎样长的,每一处都是上天完美的雕刻。

    内室温暖,静谧无人,姜清杳俯身,将唇轻轻贴上,触到他唇上微微的温软。

    她一触即离,却蓦地被一只大掌控住后脑,压着她往下,继续与他交缠。

    姜清杳一惊,口中发出呜咽声,却被他席卷着趁机侵占,他的唇舌,深探浅吮,在她口中处处纠缠。

    姜清杳身颤,心中万分惊慌,现在是白日里,随时会有婢女进来。姜清杳呜呜推他,他却像一座山似一动也不动,姜清杳气恼,咬在他唇上。

    “嘶……”沈观轻轻吸气,终于停下动作俯身看她,但见她眼眶湿红,泪珠盈在眼底,浸润得左边眼睑处的一粒红色小痣妖娆魅惑,沈观忍不住亲吻她眼睛,姜清杳一闭眸,便落下一串珍珠泪,又被沈观悉数吮进嘴里。

    姜清杳呼吸不稳,双手抓住他的手腕,使劲往外移,“夫君,放、放开我。”

    她那点力量于他而言,仿佛蜉蝣撼树,沈观手上动作反复揉捻,软滑若凝脂的触感令他着迷。“杳儿,我们去床上。”他嗓音低哑,高挺的鼻尖蹭在她侧脸,呼吸洒在她唇边。

    “不……晚上,晚上好不好……”姜清杳啜泣,长睫上水光颤颤。

    沈观带着姜清杳侧躺,紧紧揽着她,压抑道:“不行,就现在。”说着,便将手放到她臀间,将她往自己身上贴。

    姜清杳感受到坚热,便愈发使了全身力气推他,“别、等会儿有人来了……”

    沈观声色沉沉:“她们不敢进来。”说着,便要抱姜清杳去床上。

    “叩叩……”窗棱被扣响,沈观拧眉,就听见他的小书童在外头说:“公子,林先生、杜先生还有两位周先生,他们在书房等候多时了。”

    沈观下颌绷紧,面色瞬间冷了下去,压着怒火沉声道:“让他们候着!”

    姜清杳躺在他身下,大眼睛眨了眨,转头就望见沈观黑沉的脸,一时间没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沈观见姜清杳笑得戏谑,便愈发懊恼,一垂首,咬在她颈上。

    “错了、我错了,夫君饶命。”姜清杳小声呼喊,乖顺认错。

    沈观终于不再闹她,但却拥着她不想起身。外头的书童不知走没走,姜清杳侧首,见他闭目调息,便也不再动他。

    良久,沈观还是不起身,姜清杳推他,“快起来,别人还等着呢。”

    沈观哼声,脸色还是很难看,“等着就等着。”

    方才小书童说的这些先生都是住在府上的幕僚,姜清杳一点也不知道府中前院的情况,据说是供养了许多幕僚住在客院里。

    姜清杳半撑起身子,伏在他胸膛上,小声哄道:“去吧,别让人等久了。”说完,见他凤目半阖,没有动静,便咬了咬唇,攀到他耳边细语:“晚上……好不好……”

    沈观听了这句,终于掀开眼皮,大手掌住姜清杳的后脖颈,埋首在她肩窝深深呼吸,哑声道:“今日起得早,一会儿你睡一下,中午我大概不回来用膳了,你不必等我。”

    姜清杳一一应下,轻轻在他侧颊上印下一吻。她喜欢他凡事有交代,让她不必等不必猜。

    姜清杳如沈观所言,睡了一觉,再起来用午膳。

    外头雪还在下,估摸着又得连下好几天。姜清杳上午睡了,这会儿就很有精神。

    她披着大氅,站在长廊上看雪,有心想出去散步消食,可外头大雪如棉,只得沿着长廊慢慢走几圈。

    听竹院遍植各色绿竹,在隆冬时节,依旧枝叶繁茂,此刻雪花打在竹叶上,在寂寂冬日里,淅沥潇潇,声韵悠然。

    院子南边,建着一座极高大敞轩,里头空空如也。姜清杳莫名,指着那处问:“那边敞轩是做什么的?”

    杏子在身后回道:“每当下雨下雪时,公子就在敞轩里练剑打拳。”

    姜清杳咦了声,他还会打拳练剑么?她怎么没见过?

    这时候回想,便想起有那么几日她早晨醒来,听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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