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平无奇,指挥飞机: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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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预料以后的事,再深的感情走到最后看得是人品,又不全是人品。

    “我不敢保证我们两的关系能持续多长时间。”

    三个月、半年、一年又或者是三年、五年,都有可能。

    潘煜才二十四岁, 是随便选个路口都能走出无限可能的年纪。

    许言看向林津庭, 眼底的骄傲与底气一如初见。

    “但我能保证如果走到分开的那天,我和他之间一定是坦荡的、干净的、体面的,不会有任何的要挟、恐吓、敲诈或逼迫的腌臜事。”

    这是他给林津庭的保证,也或许是林津庭想要的东西。

    林津庭不可能是怕潘煜吃感情的亏。那不是个惯孩子的人, 却可能是个怕麻烦的主。

    许言的心思, 玲珑剔透。

    听他说完,林津庭面上看不出情绪变化,甚至声音都没有起伏。

    “许言,你呢?”他问, “你给他许了保证、留了后路就没为自己想想?”

    “早过胡思乱想的年纪了,”许言摇头,笑得潇洒,“合得来就处,合不来就分。”

    至于在相处过程中会说的那些酸掉牙承诺,他想只说给潘煜听。

    林津庭道:“许言,我还是那句话,我不会干涉你们两个之间的任何事。但你刚所说的话,在我这里,对你同样适用。”

    真走到分手那一步,不管是因为谁,他都不会让潘煜犯浑。

    许言只是笑:“谢谢林哥。”

    “客气。”

    稍许沉闷的话题揭过,林津庭出于人道主义的角度,问了下他们需不需要些生活必需品,比如车、房之类。许言都有,摇头说不用。

    林津庭也不是个特别热络的性子:“以后有任何需要,随时都可以联系我。”

    许言看他,欲言又止。

    林津庭:“现在也可以说。”

    许言微微前驱:“林哥,我跟潘煜…算在你这过了明路了吗?”

    林津庭:“算。”

    “那我们关系存续期间他就应该归我管了吧?”

    林津庭看向他,神情不悦:“你想说什么?”

    许言不怎么委婉地给林津庭提了个意见:“你以后能不能不要下手那么重。”

    “我下手重?”

    他下手如果算重的话,潘煜的手就是黑的。

    许言点头:“有点。”

    林津庭今天终于知道窦娥是怎么死的了。

    但他不会对许言解释什么:“那你以后最好能管住他。”

    小卷毛有什么可管的?都成年人了。

    许言不认同:“他挺乖的。”

    “是吗?”林津庭眯眼,朝许言身后看去,把玩珠串的手指渐渐停了下来,“你刚夸的潘煜是你后面站着的潘煜吗?”

    许言回头,潘煜正和一个气质温和的男人并肩朝这边走来,举止熟稔。

    “许主任!”

    潘煜朝他招手,看向林津庭,语气轻快:“哥,你看我刚遇见了谁?”

    林津庭看他一眼,眼神凌厉。

    潘煜不怕他,热情地搬弄是非:“景哥,我哥瞪你。”

    “别闹他。”林津庭道。

    郑景恒先伸出手,跟许言打招呼:“你好,我是郑景恒,跟潘机长是同事。”

    “郑机长,”许言跟他相握,“许言。”

    林津庭起身,面色柔和几分:“怎么跟他一起来了?”

    郑景恒无奈:“我在旁边选甜品,潘机长一眼就看见我了。”

    “先坐。”林津庭很自然地接过他手上的东西,打量着他的神色,“他没气你吧?”

    “没有。”郑景恒看向林津庭,哭笑不得,“你在想什么?”

    潘煜是个人,又不是个熊。

    “我哥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潘煜为自己正名,活用成语,“贼眼看人脏。”

    “……”

    许言踩了下他的脚,在林津庭视线飘来之际把人按在了凳子上:“喝点东西。”

    郑景恒和潘煜都在,许言和林津庭没有再聊其他,甚至都开始插不上嘴,听郑景恒和潘煜聊手办盲盒,各种听不懂的东西。而后,他们两个互相看一眼,继续低头喝咖啡。

    晚上四个人找了家豫菜馆子,吃了顿量大实惠的河南菜。

    郑景恒肠胃不行,夜里基本不怎么吃东西,许言明天白班,晚上也没敢多吃。

    两人早早放下筷子,闲着聊了几句郑州天气和云层状况。只有潘煜和林津庭吃到了最后,联手干完了席面。

    许言喝了口大麦茶,低头笑了笑。他觉得自己是在玩困难版的找相同,又寻到了他们兄弟两的一个相似之处。

    饭后,潘煜开车和许言一起回家。车上,许言就已经开始犯困,像是提前好几天准备的大考终于合格通过,却已经说不出一句话。

    卷毛还是那个卷毛。

    车上的音乐连着蓝牙,放着潘煜最近很喜欢听的歌。他听歌喜欢喜欢单曲循环,一首歌能连着放好几天。许言不是,他开车听歌听广播都没差,也就随他折腾。

    三条看不见头的纵向车道,时常有车疾驰而过,路灯柔柔的照在路面上,透过车前玻璃能看见近处点点红色的交通灯和远处无垠的夜幕。

    月亮就低低地挂在那儿。

    潘煜把车停在斑马线前:“许主任,今天是圆月欸。”

    “嗯。”

    许言将头靠在座椅上,车载蓝牙流淌着旋律,众声合唱的歌词在车厢内起舞。

    “这季节有着无数的热烈,就像飞鸟对天空的迫切。”【1】

    潘煜突然凑近,许言看他,感受到了唇间的湿润温热。

    “累了睡会儿,”潘煜把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掌心间,轻轻摩擦,“到家我喊你。”

    许言笑了下,伸手把他的头推了回去:“绿灯。”

    潘煜轻踩油门,汽车起步的声音盖不住流淌着时间的歌声。

    许言能听见他们在唱——

    “不顾一切的了解

    那个人的喜悦。”【1】

    许言觉轻还认床,几乎是车一停,他就醒了。

    “到了?”

    潘煜把车停在车位上:“我还想让你再多睡会儿。”

    “回去睡。”

    潘煜点头,很自然地拎着钥匙跟在许言身后进单元楼。许言懒得搭理,潘煜顺杆上爬,黏糊糊地跟他在无人的电梯间牵手。

    黏人精。

    到家开门,许言换鞋洗漱,穿着睡衣上了床,声音都闷在了被子里。

    “自己找地方睡,别磨蹭。”

    “知道了。”潘煜把卧室的灯关着,低头发了条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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