窈窈得我心: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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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摸到一处异样,她仔细打量了几眼,上面像是篆刻了两个小字,但是可能被主人长时间的抚摸,字迹被磨平些许,难以辨认了。

    她瞥向静立在下首的轻罗,“你没有看错?容斓只是让你找这枚平安扣?”

    方才按照轻罗的描述,流萤和青黛将她所有的首饰匣子翻了个底朝天,最后才扒拉出这个不起眼的平安扣。

    她记得这枚平安扣是去年在寒山寺时,一个贼人为了躲避官兵们的搜查而闯进了她的房间留下的。

    轻罗看着那与宣纸上一模一样的平安扣,以及下面坠着的藏青色团锦结络子,肯定地点头道:“奴婢确定就是这个。”

    这就奇了怪了,这一世在那个贼人离去后,她什么都没有与容斓说,那容斓是如何得知她有这枚平安扣的呢?

    电光火石间,脑海里有什么东西快速闪过,宋云昭慢慢坐直了身子。

    她的脑海里渐渐浮现出那日在燕王府,白玉杯盏里的芜花茶,还有容斓看向她时那意味深长的眼神。

    原来如此!

    原来容斓不知什么时候竟也有了前世的记忆,所以在发现她没有依照前世那般嫁给萧明璋时对她起了疑心,那日故意用芜花来试探她。

    这也就能够解释得通为什么这一世容斓会知道这枚平安扣的存在了,因为前世她将容斓当做亲姐妹,所以在那个贼人离去后她什么都向容斓说了。

    容斓既然想得到它,很有可能是前世里她知道了那个贼人的身份来历,所以想借这枚平安扣达到某种目的。

    可惜她竟然现在才反应过来,那日在燕王府她听到芜花时下意识阻止卢国公夫人去喝那杯茶,想必在那个时候容斓就已经猜到了她也有着前世的记忆。

    如此一来,容斓忌惮她,极大可能不会在祖母的寿宴上行刺杀一事了。

    可太子身为储君,平日里甚少出宫,皇宫戒备森严想要行刺杀之事难如登天,容斓她们岂会舍得放弃好不容易得来的一次机会?

    除非……

    除非还有什么事情能够让太子走出戒备森严的皇宫,好让瑞王一党行刺杀之事。

    脑海中下意识想到了什么,宋云昭的心跳不自觉加快了些,她招手示意流萤附耳过来低声交代了几句。

    流萤听罢后语气郑重道:“夫人放心,奴婢这就去办。”

    她说完后接过宋云昭手里的平安扣转身出了内室。

    ……

    会试过后一个月便到了殿试,地点在皇极殿,由承和帝亲自担任主考官。

    殿试揭榜过后,按惯例举行状元游街,以示皇恩浩荡。

    游街这日万人空巷,从东华门至南平街的主干道被前来看热闹的百姓围得水泄不通,寸步难行。

    道路两旁酒楼客栈的客房早在多日前便被预订一空,临街视野开阔的厢房价格贵得离谱,即便如此也是一房难求,多是一些士族富商们不愿与百姓挤在一起而提前预订的。

    宋云昭早料到会有今日的状况,因而半个月前便预订了悦来客栈二楼朝街的一间厢房,打开窗户便可将整条街道尽收眼底。

    陪同她一起来的不仅有阿梨,还有表小姐崔兰烟。

    崔兰烟靠在窗边,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密密麻麻的人头,忍不住感叹道:“还是表姐有先见之明。”

    站在这上面不仅看得清清楚楚,还不用被挤来挤去。

    流萤在一旁笑着道:“有先见之明的该是我们将军才是,这间厢房将军早早的便以夫人名义订下,为的就是既保护夫人安全又能让夫人看得尽兴。”

    崔兰烟闻言秀美的小脸上闪过一丝促狭,她故意拉长了语调道:“原来我今日是沾了表姐的光,姐夫视表姐如珍宝,可真是羡煞旁人呀。”

    相处久了,崔兰烟不似刚来宣平侯府时那般拘谨,渐渐暴露出儿时本性,最喜欢同表姐玩笑取乐。

    宋云昭白皙如玉的脸颊渐渐生出红晕,水润含情的桃花眼里流露出羞涩与甜蜜,如花瓣般娇嫩嫣红的菱唇不自觉上扬,绽放出甜美的笑靥。

    崔兰烟一时看呆了眼,情不自禁喃喃道:“表姐生得这般美,换作是我也愿意娶回家捧在手心里疼爱。”

    见她越说越不像话,宋云昭忍不住嗔了她一眼,“你若是羡慕,赶明儿我便去找舅母说说,让她尽快为你择一位如意郎君送你出嫁。”

    这下脸红的变成了崔兰烟,她结结巴巴地反驳道:“谁说我要嫁人了,我才不要呢。”

    这世上如姐夫这般的男人能有几个?长得俊美无俦不说,还英勇善战,年纪轻轻便成为兵权在握的大将军。

    最重要的是对表姐痴心一片,听说当初表姐的眼睛就是他找来神医治好的,表姐嫁入将军府后眼睛还未恢复就已经有了管家权,甚至表姐如今有了身孕,姐夫却没纳一个妾室,身边连个通房都没有。

    这样的男人打着灯笼都难找,她可没有这样的福气。

    几人笑闹间,便听见外面喧嚷的街道突然安静了下去。

    宋云昭探头看去,只见东华门的方向,有一支长长的队伍正朝这边缓缓行来。

    在前面开道的禁军身着玄色冷硬盔甲,手执坚锐威风凛凛,接着是礼部人员高举“肃静”、“回避”的牌子,后面紧跟着三匹高大骏马。

    第一位便是大晋立朝以来最年轻的状元郎,出身清河崔氏的嫡子崔砚霖。

    金鞍红鬃马上的少年着一袭绯色状元袍,那显眼的颜色愈发衬得他唇红齿白,眉眼清秀,他身姿挺拔如竹,正拱着双手朝街道两旁欢呼的百姓致意。

    在崔砚霖的衬托之下,紧跟在后面的榜眼要逊色许多,听说是冀州人氏,参加科举多年才得高中,如今已是而立之年,身材稍微有些发福,蓄着短须的脸上挂着和煦的浅笑。

    最后面的则是探花郎宋云韶,少年穿了一身浅绿色圆领锦袍,五官英挺俊朗,尤其是那一双微微上挑的桃花眼,里面像是藏了绵绵情丝,不经意间往人群中扫了一眼,便令许多姑娘们红了脸颊。

    游行的队伍越来越近,街道两旁的百姓伸长了脖颈想要看得更清楚些,人群中不知是谁高喊了一声:“状元郎长得可真俊呀!”

    然后众人便清楚看见,马背上少年如白玉一般的面容霎时涨得通红,仿佛被当街调戏的姑娘一般。

    姑娘们见状纷纷将事先准备好的鲜花荷包等朝状元郎掷去,而同样俊朗英挺的探花郎自然没有被落下。

    主干道上一时间花瓣纷飞,清香怡人,像是下了一场落花雨。

    站在窗边的宋云昭拿了一朵花正准备效仿时,抬头便见旁边的窗户内扔出一颗红如宝石的樱桃,径直砸向自窗底下打马经过的宋云韶。

    繁花迷乱了视线,宋云韶一时不察被从天而降的樱桃砸了个正着,挺立的鼻子瞬间红通一片,配上他那张俊美的面容,颇显滑稽。

    不妨发生这一变故,欢呼的百姓一时安静下来,楼上的宋云昭听见一道灵动的嗓音里带着深深的懊悔,自隔壁窗户传来:“糟糕,我扔错啦!”

    人群中一个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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