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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病美人和他的偏执狼犬[重生]》 80-90(第12/20页)
起飞,投资赚了点钱而已,真当成你的功劳了?”
喻逐云侧眸淡淡地扫了他一眼,连一点情绪都没表露在脸上,将南晴护在手边,转身走了。
不在意,才是最大的讽刺。
不管是在社会,还是在学校,喻思运的名声都已经彻底臭了,他甚至都不能在班级里露面,不然就会被所有人指指点点,怀疑他是占了某个倒霉蛋的名额才成功保送进首大的。
事实也确实是这样。等喻逐云走后,喻思运难得和喻海和林蕙中大吵了一架。溺爱的父母难得疾言厉色,要他懂得见好就收,跟如今不可同日而语的喻逐云打好关系,喻思运却咬死了不松口,说到气头上甚至还险些发狂,认为他们如今看喻逐云起了势,要重新压宝……
这些曾经都是喻逐云深藏心底的沉疴痼疾,哪怕只碰到一点点,都能痛得发抖。
但现在,这些对他而言,已经算不上什么了。
连朱斌都已经离喻思运而去了,喻思运却还沉浸在自己一鸣惊人的美梦里,只以为自己很快就能“东山再起”,却完全没想过自己到底有多少把柄落在外面。
他们现在还能肆无忌惮地占包厢,再过段时间就不会这么逍遥了。
出了餐厅,其余众人去烧烤摊进行下一场,喻逐云却带着南晴回了车上等司机。
狭窄密闭的空间渐渐升温,独属于春日的夜风缓缓,将路沿的樱花扫落一大片。
南晴仰起脸,掠过那一片片落雪似的樱花,有些担忧地望向喻逐云。
他曾经也被“最亲近的家人”顾宇彬背叛过,因此很能体会喻逐云现在的感受。
一定难过坏了吧?
这样想着,南晴不免有些心疼,伸手轻轻地搂住喻逐云的后颈,哄小孩似的凑过去:“今天喝了好多酒,头疼吗?会不会很难受呀?”
喻逐云垂眸,黑沉沉的瞳孔中闪过一瞬的贪婪。
他没有解释自己其实已经不会为了喻思运他们而恼火了,只是抬起手托住少年的腿弯,把人紧紧地抱进怀里。
“嗯。有一点点。”
南晴其实也觉得有一点点。
也许是饭店里面太闷了,又或者是此刻喻逐云将他抱得太紧,他也觉得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的。即便这样,他依然努力撑着精神,一下一下地在喻逐云的后背上轻拍:
“下次就不要喝这么多酒啦,对身体不好,而且……唔,咳咳咳……”
话音未落,南晴忽然猛烈地咳嗽起来,整张雪白的小脸红了一大半。
喻逐云的心猛地漏跳了一拍,赶快替他调整好姿势,借着光看清了少年从颈到锁骨的小片红痕。那分明就是过敏的痕迹。
可他明明已经嘱咐过了餐厅了,今天的菜式里根本就没有鸡蛋。南晴还对什么过敏?酒?
可南晴根本滴酒未沾——
不,不对。
好像也是沾过的。
刚刚两人亲吻的时候,喻逐云喝了酒。
“……”
南晴自己显然也已经意识到了,耳根烫得烧人。他皱着小脸说自己吃两颗过敏药就行,喻逐云却不放心,让司机把车开去了医院。
来急诊的人都是一时半晌受了伤的,等候大厅里怨声载道。南晴实在是不想占用医疗资源,等过敏药的药效渐渐上来,身上的红团疹消了大半,气呼呼地拉着喻逐云走了。
喝酒以后也是他们的家规禁令之一!
万一刚刚真的严重到进医院了,医生问南晴怎么过敏的,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不好意思啊医生,我男朋友喝了酒,我跟他亲了一下就这样了。”
……还不如过敏死了算了。
南晴想到那个场面就觉得可怕。
太可怕了。
折腾了一通,心有余悸的少年显然疲惫了,不知不觉间闭上了眼。
窗外飞速掠过的暖光映在他的脸上,他则乖乖地倚在喻逐云的身上。
樱花飞落,世界寂静。
喻逐云垂眼,最后一点酒意被风吹散,唇角渐渐勾起一个笑容。
他从前只觉得人活在世上一辈子毫无意义,从没想过自己也有这么幸运的一天。
他的意义,就在他的身边-
托南晴的福,喻逐云的名头在首大内也打响了。
这年头的消息传播快,尤其是八卦这种东西。很快,大家就都知道,首美院那个投资了近星工作室的喻逐云经常来接南晴上下课,简直比最合格的男朋友还要殷勤。
然而,更令众人好奇的其实是另外一件事。
前段时间那个搞豆腐渣工程、并以不正当手段进首大的喻思运,忽然上贴吧发疯,说自己的项目失败全都是喻逐云害的——喻逐云其实是他小时候曾走失过的亲哥,为了跟他争夺家产,恶意抹黑造谣他。
众人一时哗然。
这种豪门秘辛他们只在小说里面看过,这次竟然能亲眼见到活的,难免对此多了几分关注,一时间贴吧内高楼层出不穷。
南晴原本还想联系辅导员,将这些针对喻逐云私生活的贴子删除。喻逐云却格外平静,让南晴不用担心。
果然,四月中旬的时候,事情发生了转机。
央媒在报道游乐小镇“豆腐渣工程”违法、害命,严重破坏房地产生态的同时,网上那些来自于喻思运的恶意手笔在一夜之间销声匿迹。
喻思运本人因为违规进入首都大学而遭到了开除处理,原先那些呼风唤雨、耀武扬威的日子一去不复返,现在正在被反复调查,甚至可能面临牢狱之灾。
喻海和林蕙中两人无力回天,求到了喻老爷子那里。喻老爷子却怡然自得,仿佛早就料到有这么一天,对此不置可否。
老爷子心里清楚得跟明镜一样,喻思运在背地里做过不少坏事,就单论他找来赵贵和王娜那次的唆使,就足够他进去坐两年牢冷静冷静。
可喻海和林蕙中好像被猪油蒙了心,一直哭着跟喻惕守重复,他们养了喻思运这么多年,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人生被毁掉。
对此,喻惕守只是叹息一声,找出另外一条新闻,摔在了两人跟前。
【艺术快报:著名鉴赏家亚伯特·斯奈德近日于欧洲展出首都画家作品《地狱》、《人间》、《天堂》。展出当日人潮如织,超过数百位画家同行为之疯狂……
这三幅画的技巧惊人,表达能力出色,以诡谲的手法展现了作者内心世界的丰富多彩。据笔者了解,该首都画家目前正就读于首都美术学院,本名为喻逐云……
巧合的是,与亚伯特一样,喻逐云也是一位听障人士。他所体验到的世界……】
喻海怔了怔,林蕙中的鬓发凌乱,呆呆地捧起手机,盯着这条新闻反复地看。
若说投资这件事是喻逐云站在风口,那这条艺术快报,便清晰明了地告诉众人,他即使不靠那些,只靠自己,也优秀得一骑绝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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