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和他的偏执狼犬[重生]: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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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浮现上了些许浅浅的笑意。

    “嗯。”

    经过一番折腾,好算是勉强不再闹脾气。南晴松了口气,后知后觉自己身上全是红花油的味道,却还没来得及洗澡。

    后背甚至沁了密密的汗,有些黏腻。

    谁让他当时本以为要……有了一些反应。

    嗔恼姗姗来迟。

    南晴翻了个身,避开喻逐云灼热的视线,闷声闷气地说:“那你先往边上让一下吧,我要去卫生间。”

    “我跟你一起。”

    南晴一噎,去卫生间……那怎么能一起?

    “我自己去就可以了,医生都说了,我现在身体很好的。”

    他说着,作势要起身。喻逐云却弯了弯唇,一把将他抄起,一起走去浴室。

    少年的身躯单薄,因常年病弱而瘦削,这两年也没养起什么肉,只是抱起来没有从前那么硌人了。

    漂亮的小脸似乎气鼓鼓的,却并不是真的发火,只是为了掩盖自己的不好意思。

    喻逐云忍俊不禁,弯下腰,轻轻地扯住南晴的裤腰:

    “嗯,身体很好。”

    隔着厚厚的毛巾和喻逐云的一件毛衣坐在洗漱台上,并不冰凉。

    南晴的小熊袜子一开始是抵着喻逐云肩膀的,很快就没了力气,原本的位置由膝盖窝取代。而他的手,也渐渐从撑着洗漱台,到抱着喻逐云的后颈。

    一个长久的拥.抱。

    南晴都要哭了。

    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被喻逐云“气哭”。

    尤其是在那一段说不上太长,却又相当符合小处|男标准的正常时间段过去之后,他手忙脚乱地跟喻逐云说了好多次吐出来,喻逐云就是不听他的话。

    这东西是能吃的吗?

    这合适吗?

    这不对呀!

    洗漱台的水龙头打开,清澈的水流哗啦啦地流淌出来,南晴拿起牙杯接水要喻逐云赶快漱口,喻逐云莞尔。

    “宝宝,不脏。”

    南晴绷着小脸:“我不这么觉得。”

    “真的,不难吃,”喻逐云俯身,语气竟然真的格外真挚,“我很高兴,我尝到了你的味道。我不只是愿意吃,还想——”

    南晴抓住他的衣领灌清水。

    少年漂亮的小脸飘着薄红,圆眼睛湿漉水润,拉着喻逐云漱口,生生整出了一种喂大郎喝药的感觉。

    喻逐云乖乖漱口,又张开嘴让南晴检查了一遍,确认真的干净之后,南晴才松了口气。

    “下次不许这样了,”南晴耳根还是有点红,“医生也说了,你做过手术,不能张口太久……”

    喻逐云弯眼笑了:“所以,舒不舒服?”

    “……”

    “不舒服的话,那我下次再努力一些?”

    第82章 想你时 就吃你给我的蛋糕

    南晴的双眼缓缓睁大, 整张小脸红得像番茄,唰地一下扭过头。任凭喻逐云怎么哄都不肯跟他说话了。

    这个人怎么这么下流,怎么不在别的地方好好加油, 在这种地方努什么力!

    他又羞又恼, 却偏偏没办法真的对喻逐云生气, 只好鼓起脸,掩饰着自己的情绪, 把喻逐云往外推:“我要洗澡了, 你不许待在里面看。”

    喻逐云人高马大,却被南晴轻轻松松地推动了, 一边往外走,一边忍不住勾起唇角,回头:“知道了宝宝, 我自己走,你别用力,地上滑……”

    浴室里弥漫着浅浅的水汽,头顶的灯光暖黄明亮。两人在门口停下,南晴脸微微红, 实在是拿喻逐云没办法了。

    青年眉眼柔和, 俊逸的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对他的态度从始至终都是宠溺的。

    喻逐云好笨啊。

    哪怕说那件事在情侣之间是正常的,也不是所有人都愿意那样做, 因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 这种事很羞耻,也挺没有尊严的。

    喻逐云以前那么暴躁凶戾,即使到现在也鲜少有人敢接近他。可他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宁愿做这种事。

    南晴的心脏微微抽痛了一下, 伸手摸到喻逐云的胸口。

    那里纹着一条狰狞的长疤,鲜红的颜色蜿蜒而下。

    “……你别出去了,”南晴顿了两秒,视线渐渐往下,声音越来越小,“我也,不觉得脏。”

    “要不要我帮你……”

    喻逐云握住南晴放在他胸口的那只手,没有任何犹豫就拒绝了:“不。”

    他怎么能让南晴做这种事情。

    南晴微微怔住,有些不解地抬起头。

    “为什么?”明明喻逐云也有反应了。

    喻逐云的喉结滚了滚,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太重,又放低了声音,温声哄他:“你身体不好,人家都说了不能剧烈运动,包括做这种事。而且……”

    剩下的半句他并没说,南晴这种好学生却在一瞬间明白了。两人身体相贴,某些地方滚烫,即使没亲手触碰过,也能知道尺寸惊人。

    会呛到。

    吃不下去。

    还会下巴疼。

    几个词汇在脑海里迅速闪过,南晴的耳根腾一下热了。刚刚盘旋在心头的疑惑也随之冲淡,也许喻逐云不是不愿意,只是一向顾念着他的身体。

    然而他还是在喻逐云出去之前拉住了他,小小声地说自己至少可以……摸一摸。

    喻逐云的呼吸一重,黑沉的瞳孔闪过几抹情绪,最终还是没能抗拒这种诱惑。

    浴室中的水汽更甚,暖黄的灯光不知缘何有些晃眼。喻逐云的呼吸有些凌乱急促,南晴的双耳赤红,乌溜溜的圆眼湿漉漉的,微微咬着下唇。

    一开始是南晴主动、大胆请缨要帮忙,但他太高估自己,又太低估喻逐云,没一会儿手就已经酸得不行。

    渐渐的,他的动作慢了下来,手背被喻逐云覆盖住。

    到最后,南晴直接收回了掌心发红的手,喻逐云盯着他,轻喘着,自己动手。

    这一晚上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南晴后来都想不起来自己到底是怎么走出卫生间的了,也许一个小时,也许两个小时。

    等同手同脚地回到房间,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跟喻逐云在一块,哪怕做任何事,他都都是开心的。

    漫长的夜晚也变得短暂且浪漫。

    屋内的灯光熄了,天际线翻出鱼肚白。

    橘黄色的太阳爬上山,将城市的清晨照得温暖明亮。

    喻逐云把南晴送回学校,路上的时候接了好几个徐岳打来的电话。

    徐岳很担心地问他昨天后来的情况怎么样,他言简意赅地解释了一下,徐岳才松了口气:“没事就好。”

    “不过,咱们工作室就没那么幸运了……”徐岳的眼圈下挂着青黑,好半晌苦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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