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长公主巧取豪夺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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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盐之症多外显于乏力疲劳,口吐白沫,眼中青白。从脉象来看,这的确是缺盐之症。”苍耳子从怀中拿出一小包盐,“不过很奇怪,我看了看,长安的盐价甚至比米价都要便宜,缺盐,还是这般大面积大规模的缺盐,实在是叫人百思不得其解。”

    缺盐之症常见于乱世饥荒,而今天下太平,长安盐价更是低于米价,按理说百姓不应该连盐都买不起——

    今日的晚餐是蒸鹅。

    许言锻跟在张沁沁身边待久了,也有了点眼力见,非常自觉地在晚饭之前离府了,将两人晚餐的机会留给了裴安懿和王阿花。

    王阿花拿出小刀熟稔地切下一块鹅肉,送进了嘴中,正欲大块朵硕,却在下一秒将鹅肉吐了出来。

    这盘鹅肉好似买盐的都死绝了一般,味道不是一般的淡。

    “梁姨这是怎么了,近几日怎么做的菜一道比一道淡。”王阿花嘴中小声嘀咕。

    裴安懿夹了一筷子,没说什么,嗓音微沉,对着女使吩咐了一句:“将菜撤下去。”

    “去查查,看看采买的小厮是从哪里的盐行买来的这批盐。”

    如果不是盐价有问题,便十有八九是这盐出了问题。

    裴安懿蹙眉细细沉思着,这盐越变越淡,在她印象里,似乎是除夕的那晚鱼汤开始,算算日子,已经有三四个月了。

    张家管着制盐司,是张家做的手脚吗?还是说,是东海那边的人动的手脚?或者是有人将私盐混入了其中?

    思绪纷飞,裴安懿胸口的疼痛又涌了上来,她抬头瞟了一眼身边人,只见王阿花低头吃得正欢,似乎没有发现这边的异常。

    “瞒得住吗?”张沁沁的那句话在脑海中响起。

    先瞒着吧,瞒到瞒不住的时候再说。裴安懿揉了揉胸口,缓缓饮下桌上的茶水。

    第57章 “她什么都不肯告诉我。”

    第五十七章

    “什么!”

    一大清早,张沁沁尖锐的声音便穿透了整个大堂。

    “殿下怀疑是我那蠢爹动的手脚?”张沁沁仔仔细细看了看手中的细盐,这盐同她平日里吃的并无什么区别,只是尝起来味道淡了许多。

    “做生意这些年,我也见过不少人,生意这东西,说简单也简单,无非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说难也难,光是这交的货物就大有门道。”

    裴安懿眉眼之间更加冷了几分,示意张沁沁继续说下去。

    “就拿前几日来的那一批布料来说,有的是十九编,有的是二十九编,虽然外观上看不出来什么,但若是做成衣裳,便会在触感上有着细微的不同。”

    “你是想告诉孤,这盐是有人以次充好?”

    “眼下这是最大的可能性,有人将些便宜货混入了其中。”

    “而要想做成这些,便绕不开制盐司,更加绕不开张家。”

    张沁沁又仔细将这盐扒拉开来,道“殿下,我那蠢爹的德性我再知晓不过了,终日浑浑噩噩,光他一个人,不可能想到这些,这背后怕是有人接引。”

    敢动朝廷的官盐,这背后之人的胃口不小。

    裴安懿将自己的手牌和这一小包盐一道交给了身旁的暗卫,低头耳语几句,那暗卫得了令,道了声“喏”便下去了——

    王阿花站在门前,似乎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抬起手来,力道均匀的敲了敲门。

    “苍姑娘,”王阿花喊道。

    吱吖——

    门开了。

    只见房内酒气冲天,苍耳子正抱着一壶酒痛快畅饮。

    阳光晃得苍耳子眯了眯眼,看清来人之后,微微挑眉。

    “阿花姑娘?”

    王阿花有些悻悻地搓了搓手,犹豫着从何开口。

    “阿花姑娘可是要问诊?”苍耳子问道。

    王阿花一愣,接着点了点头,道:“你、你怎么知道?”

    苍耳子闻言先是一愣,接着爽朗大笑道:“我是医者,来找我的除了像叫我瞧病,也没有其他人了。”

    “听说你是天下第一的神医。”

    闻言,苍耳子摆摆手道:“天下第一倒是不敢当,阿花姑娘谬赞了。”

    王阿花点点头,心中刚想道一句此人谦逊,没成想苍耳子饮了一大口酒,道,“等我师父仙逝后,我就是天下第一了。”

    王阿花张着嘴,后半句话卡在了喉咙里,被噎住了。

    苍耳子仰头喝尽了壶中最后一口酒,斜着打量了王阿花一眼,道:“回去吧,你没什么病,不用来我这里治。”

    “不是我看病。”王阿花走前一步,“我有一个朋友,好像病了,我想让你来看看。”

    “那行吧,既是要看诊,那诊金呢?”

    “不知诊金要多少银钱?”

    苍耳子的目光在王阿花身上扫视了一周,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三两息之后,开口道:“三两银子做我的问诊金。”

    “三两银子?”王阿花不可置信地又重复了一遍,“你只要三两银子的诊金?”

    “你要是出得起三两黄金做诊金,我也是愿意的。”苍耳子似乎是被戳到了痛处,她喋喋不休忿忿道:“神医诶,老娘可是神医诶。”

    “想老娘初出谷的时候,看一次诊三两黄金绝无讨价还价的余地。”苍耳子醉醺醺道,“可世上哪有那么多人出得起三两黄金叫我看病,我大半年都没开张了。”

    “没有诊金我如何买酒喝?”苍耳子又新开了一壶酒,“我出谷之后第一位客人,是村头一个屠妇家。”

    “就前几日那位吟诗的妇人?”王阿花问道,“她请你去看病?”

    苍耳子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你只说对了一半,不过不是给人看病,是给猪看病。”苍耳子添了一口新酒,“村里若非只有我一个大夫,她还不乐意请我去看哩。”

    “给猪看病?那你要了多少诊金?”

    “诊金?”苍耳子笑道,“老娘当时盘缠花光了,已经三天没吃上一口热乎东西了。”

    “她给我做了一桌子菜,还有整整三大壶酒。”

    “苍蝇肉也是肉。”苍耳子洋洋说道,“这之后我便把诊金降成了三个铜板,果然日子好过了许多。”

    “也就是这时候你发现整个村中有不少人得了缺盐之症?”王阿花思索道。

    苍耳子点了点头,“这村里一大半的人都得了这病,老娘的生意想不兴旺都难。”

    说这话时,王阿花从面前的醉眼中瞧出了一星半点的悲悯。

    “诶,等等,你方才是说三个铜板,那为何到了我这里又变成了三两银子?”王阿花忽然反应过来,问道。

    “我看你,身上穿得整整齐齐的,又在公主府上当差,不像是三两银子都拿不出来的样子。”苍耳子笑道,完全不觉得自己这种随意定价有什么问题,“不过你体质特殊,我听说之前你能不染疫症,你再分我些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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