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炽焰[破镜重圆]: 1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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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的手势。

    又是宋淮。

    荆献撇开眼,不耐地扭了圈脖子。

    原来还不觉得。

    现在看那书呆子怎么这么烦。

    宋淮是二中出了名的冰山学神,人气很高。

    况且他从来不参加集体活动,今天头一次参加接力赛,很多女生都翘首期待。

    “白色荆献,蓝色宋淮,你们支持谁?”

    “当然是七班荆献啊。”

    “我喜欢宋淮那种类型,他今天还把眼镜摘了,好帅啊。”

    声音不小,隔了两排的喻安然都听到了。

    她摇了摇头,觉得二中女生实在是夸张。

    没想后头还有更夸张的。

    卓颖不知道什么时候混进了六班人群,喊声响亮又卖力:

    “宋淮冲鸭!”与此同时,楼上高二七班教室。

    物理老师正站在讲台发飙:“次次交白卷就你们两个,很得意是吧?ABCD都懒得勾一个是吧?不学就滚,滚去走廊站着。”

    话音在教室回荡,全班都在憋笑。

    后排两个男生相继站起来,懒懒散散走出教室。

    “阴了一上午,现在居然出太阳了。”

    肖奇山伸了个懒腰,靠在栏杆上,“外头的空气就是好啊。”

    荆献瞟了一眼,懒得理这个自欺欺人的傻子。

    他这会儿困着,想抽烟。伸手在兜里摸了半天,回想起烟盒在课桌抽屉。

    就算再混,也没混到公然返回教室拿烟抽的地步。

    他烦躁地抓了把头发,耷拉着眼皮从兜里摸出手机。

    阳光正好,学生们都在上课,走廊空无一人。

    肖奇山百无聊赖地打哈欠,打到一半,眼睛亮起来:“哟,小女神在上体育课呢。”

    他们这个位置,刚好可以看到学校操场。

    荆献指尖停下,从手机抬眼,双眼皮压出一道褶皱。

    太阳光洒在少女身上,柔和而稀薄。她穿着一件长袖T,长发扎成低低一束,脚步缓慢,背离人群往场边走。

    整个人在光晕下显得毛茸茸的。

    荆献轻轻瞥了一眼,一言不发地转过身。

    后背抵着栏杆,点开一局游戏。

    肖奇山观察他脸色,笑了下说:“我问了涛子,你上周五当着邵俊文的面把他兄弟揍了个半死,就是为了那小女神?”

    “为她?”

    不知道是不是没睡醒,荆献皱眉,语气又冷又不耐烦:“你有病还是我有病?”

    肖奇山扯了下嘴角,赔笑道:“我有病我有病。”

    “不过吧,她那长相确实挺祸害人。眼睛跟装着水似的,还一脸清高样,尤其看着你的时候,有点倔又有点傲,啧啧…”

    肖奇山摸着下巴说,眼睛望着操场方向。

    “你说,她是不是没什么朋友啊?”

    荆献在心里呵了声。

    就那鬼性格,天天用下巴看人,能有什么朋友。

    “那我要是贴上去跟她朋友,会不会特容易啊?”

    荆献眼皮没抬,懒声:“对,特别容易。你现在就贴过去,别在这儿吵老子。”

    肖琦山白了他一眼。

    再往操场一看,不淡定了:“不对啊,她好像跟人吵起来了?”

    荆献眉心皱了下,转身看过去。

    操场上围了一圈人,喻安然和叶铭茜被围在中间。喻安然手里抓着一件外套,说着什么,还指了一下操场边的某个地方。

    离得太远,听不见声音,也看不清她的表情。

    但也不难猜。

    叶铭茜横行霸道,喻安然清冷高傲。

    两人碰一起,绝不会是什么好事。

    肖琦山问:“那女生还是上学期追你那个羊毛卷,叫叶什么来着?”

    “叶铭茜。”

    “对!她有些来头的,她哥是隔壁职高的大佬。”

    荆献收回视线,手机游戏角色已经被击杀,站在泉水等复活。他垂头,烦躁又倦怠地支着栏杆。

    叶铭茜什么来头,他一清二喻。

    而这位大小姐倒好,好惹不惹,尽惹些不该惹的。

    可是这些关他什么事。

    人都不拿正眼看他,他没可能再舔上去帮她收烂摊子。

    肖琦山趴着栏杆,脖子伸得老长。

    “怎么就没一个劝架的?”

    “宋淮加油!”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

    那天之后,叶铭茜没再来找喻安然麻烦。

    她和她的小团体依旧嚣张横行,对喻安然的态度和开学那会儿差不多。偶尔在教室撞上,最多也就翻着白眼掠过喻安然。

    与此同时,潘朵有了变化。

    她和她们的关系变得不咸不淡,有时候中午会留在教室做题,不再无时无刻活跃在小团体。

    唯独张若珊没有变化。

    她不主动与人说话,每天垂着头去食堂。她似乎对这样的生活习以为常,简单又孤单地维持着某种独特的平衡。

    就这样相安无事,月底安排了一次月考,国庆节就到了。

    二中校领导豪爽,国庆节竟然奢侈地放足七天假,连高三的都不用补课。

    喻安然对此十分失望,她一点都不想放假。

    因为每天一到下午,楼下的麻将室会很吵,她在二楼是听得见的。

    而据她所知,宁县没有一个像样的图书馆,更别提公共自习室了。

    思来想去,最后只能去校门口的奶茶店自习。

    假期过半,宁县迎来秋季的第一次降温。

    喻安然吃过午饭,收拾好书包,准备出门。

    她今天穿了一条抹茶色过膝长裙,但是感冒才好,不敢懈怠。在外面加了一件针织外套,长发垂在肩上,精致又温柔。

    秋风萧瑟,头顶的树叶哗哗作响。

    走到院门口,听见一阵摩托的引擎声。

    喻安然抬头,看见荆献黑衣黑裤,取下头盔,长腿一跨下了车。

    放长假,这位爷自然是要到处去鬼混的。

    他眼尾睨着,骨子里泛出疲惫和倦怠。头发有些炸,脸白得像纸,整个人像是一夜没睡。

    两道视线撞在一起,喻安然先开口:“你才回来?”

    荆献抹了把脸,倦意却更深一层。

    他没答她的话,转而问:“上哪儿去。”

    嗓子哑得要命,跟砂纸磨了似的。

    “去奶茶店。”

    “伤好些了没。”

    喻安然一愣,低头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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