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炽焰[破镜重圆]: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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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醒个别同学,尤其高二七班那些个背着处分的,到底还想不想毕业了”

    突然点名,人群叽叽喳喳议论开。不少人偷转头去看,喻安然不知道受了什么感染,也鬼使神差地跟着侧头。

    十点钟的太阳光线足,有些晃眼。

    喻安然越过一张张脸,一眼瞧见队伍里最高那个——

    他黑发松散,耷拉着眼皮,一脸困倦地打了个哈欠,又抬手摁着后颈活动放松。

    距离不远,荆献刚好也看到了她。

    他只瞥了她一眼,自顾转着脖子,神情泰然,一副置身事外的逍遥模样。

    喻安然莫名心口一紧,连忙转回头。

    原来他是隔壁七班的。

    的确符合老师口中不学无术的形象。这些人高中毕业都困难,还真是堕落到底了。

    第 24 章   第 24 章

    想到这里,喻安然垂眼,虚虚握了下拳。

    诡异的触感还没散去。那感觉陌生,让人抗拒,连带着脸颊的温度又升起来。

    升旗仪式结束之后,学生陆陆续续返回教学楼。

    上课铃响,喻安然拿出单词本和草稿纸背单词。

    但是效率低下,背好一阵只记住三个。潘朵找她说话也无心应付,随便附和两句就没再出声。

    书包里还放着荆献的眼和打火机,让人心不在焉。

    荆献会直接跑到教室喊她名字,找她拿吗?

    七班就在隔壁。喻安然的家,在春江花悦,是一个新小区,物业环境很好,虽然比不上泰禾御那么高大上,但四周很有生活气息,最重要的是离电视台只要二十分钟的车程,比荆献家近一半。

    是以前她家老房子拆迁置换来的。

    大楼进去,一梯三户,电梯到18层,东边和中间两户都是她家。

    中间那户面积小一些,简装,用来出租,东边套面积大,精装修,自己住,三室两厅,三世同堂都没问题。

    但就喻安然一个人住。

    她是独生女,几年前父亲升职,调回溪口镇老家当初中部校长去了,母亲也申请调职,跟他一起去了,父母两人将老家的自建房翻新成了别墅,住得比城里自在。

    不过最近这个家里,喻安然也不孤单,她有个伴。

    江溪月从外地回到柏城,暂时没有落脚处,喻安然借了个房间给她,让她安心住。

    两个人从小就要好,小学、初中、高中都在同一个学校,关系情同姐妹。

    这会儿,喻安然回到家,家里冷冷清清,江溪月不在。

    喻安然打开冰箱,随便找点吃的,填了填肚子,便去睡觉了。

    醒来时,已经是下午,炽烈的日光透过窗户玻璃和轻薄的窗帘,将房间焖烤成小火炉,喻安然满头大汗,口干舌燥。

    才想起来自己忘记开空调了。

    起床,去厨房给自己倒杯水,连喝了几口,才缓解了些。

    耳边传来洗衣机的声音,喻安然才发现江溪月回来了,正在洗衣房洗衣服。

    两人好几天没见了。

    喻安然白天上班,江溪月则是夜猫子,两人作息正好颠倒,同时在家的时候不多。

    在喻安然眼里,江溪月是个传奇。

    江溪月小时候被拐卖,辗转多个家庭,虽说经历坎坷,可她不折不挠,活得身心健康,自在潇洒。

    回柏城之前,她在榆城有一家美食店,做深夜主播。

    原本做主播只是顺带,给无聊的深夜添点料,没想到这个料滋味极好,将她带火了,短短几年时间,圈粉上百万。

    现在,和她一起生活的奶奶年纪大了,想落叶归根回柏城,于是江溪月送她回来,顺便尝试在柏城寻找新的商机。

    如果寻到,她就有可能留在柏城。

    喻安然挑挑细眉,挤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对闺蜜说:“柏城肯定比榆城好,柏城有我们这么多好朋友在,对吧?”

    意味深长的“意”,特有所指。

    指的是傅若瑜。

    傅若瑜和荆献是发小,也是她们的高中同学,和江溪月之间的关系有点儿微妙。

    喻安然看破不说破。

    那天她俩在酒吧,荆献是怎么找上门的?

    江溪月发朋友圈,她是知道的,但荆献并没有江溪月的微信,那唯一的可能便是傅若瑜。

    江溪月抿唇笑,左唇角牵起一个梨涡,举双手坦白:“我有天去医院送外卖,这么巧碰上了。”

    高中时,喻安然他们那一届有个稳如泰山的学霸,无论考什么都是第一,那个人就是傅若瑜。

    傅若瑜高考考入北大医学部,本硕博八年毕业,现在是名脑外科医生。

    喻安然见闺蜜云淡风轻,偏要激将她:“碰上了就碰上了,怎么还加上微信了?我和他这么熟,还没微信呢?”

    江溪月笑着弯唇,梨涡漾开一圈绯红色涟漪。

    两人难得一起闲在家里,江溪月从冰箱里拿来桶装的冰淇淋,两人窝在沙发上,彼此懒洋洋地靠着,说悄悄话,聊心事。

    这一说,说到傍晚。

    太阳渐渐西斜,从全景的落地窗照进来,给温馨明亮的家,打上一层暖色调的光。

    喻安然一天都没好好吃饭,肚子有点饿,可是她和江溪月都没有心情做饭。

    江溪月提议点外卖,喻安然第一个想到的是披萨,还有炸鸡啤酒,江溪月双手赞成。

    于是喻安然从沙发上爬起来,去房间拿手机。

    手机拿起来之前,脑海里闪过一丝期待。

    应该会有荆献的消息吧。

    可是几条消息点开,除了工作和推销,没有一条是荆献的。

    喻安然皱了皱眉,额头悄然爬上一丝阴云。

    走回客厅,点好外卖,重新躺进沙发。

    江溪月去了卫生间,偌大的客厅,突然感觉一种窒闷,那丝阴云挥之不散。

    手机响,是外卖平台。

    喻安然接通了,对方说,查看到她的订单,在10分钟之前刚下过一模一样的餐品,电话打来再确认一遍。

    喻安然惊讶:“能查到下单人吗?”

    对方回:“姓荆,上面就写了一个姓。”

    喻安然:“……”

    她和荆献认识实在太久了,她在什么心情下,喜欢做什么,吃什么,全被荆献摸得一清二楚。

    就好比她是一趟列车,几点到达哪里,途中会经过什么风景,他全盘掌控。

    那天后来,喻安然退了自己的订单,和江溪月就在家吃着荆献点的披萨和炸鸡啤酒。

    江溪月说:“有一个这么了解你的人多好,做什么都有默契,不用说话,连面都不用见,脑电波就会互相传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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