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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白日炽焰[破镜重圆]》 50-60(第12/20页)
。”
荆献语气冷淡:“三分钟后把车开到楼下。”
床伴之间,并不需要照顾太多对方情绪,只有能做,和不能做。
如果喻安然不能继续,荆献不会勉强。
即便,他食髓知味。发完消息,她把手机扔到一边,正想睡会儿,手机响了一下。
她以为是段青妍回的消息,拿起来一看,却是某博的提示音。
一个她根本不认识,但不知道什么时候互关过的人发了条动态。
她点进去,却发现那人的头像是波比。
而那条动态的内容是:你送了我四季,却把我留在了寒冬。
文字下的配图是骑士湖的睡莲。
看了足足三分钟,直到眼睛都看酸了,喻安然才将视线从手机屏幕上移开。
这条动态,真的是荆献发的吗?
可如果不是他,头像怎么会是波比,又怎么会配一张骑士湖的睡莲图。
骑士湖,是荆献城堡里的那片湖,湖的名字还是她取的,取自他的称号“四爷”和她的小名“七七”。
七四,谐音骑士。
原本她还想了一个“cheers”,问荆献,哪个合适。
当时荆献正在审批一个新能源项目的说明书,没理她。
于是她趴到他背上,贴着他耳朵问,cheers和骑士,用哪个更好,他不说话,她恶劣地咬了下他耳垂。
他搁下钢笔,反手勾住她腰,一把将她抓过去抱在腿上,激烈地亲吻她。
而那支被他常年用来写字的钢笔,在那个下午,代替了他常用的两根手指。
事后他用那支沾染过她体I液和温度的钢笔,在她胸前写下两个字——骑士。
湖泊打理完后,他让人买来伊丽莎白睡莲种子,然后她和花匠一起,将睡莲种到了骑士湖中。
那年她十九岁,与湖中绽放的莲花一样娇艳。
收回思绪,喻安然深吸了口气,走到阳台边,轻轻拨开窗帘。
由于她住的这间酒店房间是在低层,四楼,所以能清楚地看到楼下的场景。
她看到荆献的那辆黑色幻影还在楼下,而荆献不知什么时候从车里出来了,正靠着车身抽烟,一根烟燃尽了还叼在嘴里。
接着他捻灭烟蒂,又点燃一根,一根接一根,连抽了三根。
以前他抽烟,只是象征性地在嘴里含一下,抽两三口就扔了。
可现在,他像个嗜烟成命的烟鬼。
他真的变了,以前他有多克制,现在看起来就有多放纵。
以前他除了在性I事上偶尔会放纵一下,对烟酒没任何欲望,甚至很寡淡。
喻安然看着他在楼下不停地抽烟,心里闷闷的难受,眼睛不知不觉湿润了起来。
泪水模糊了眼,看向外面的街景时,只觉所有东西都裹上了一层梦幻的泡沫。
她从五彩梦幻的泡沫中,仿佛看到了八年前的荆献。
那年荆献二十八岁,眉间显山河,风头正劲,在他的商业帝国里被人尊称一声“荆先生”,权贵圈里的公子哥都叫他荆四爷。
“我只是需要缓缓。”喻安然翻了个身,落下长睫,眼底情绪不喻。
可能是担心连续两次给对方的印象很差,也可能是,这种关系给了她极大的不安全感。
见状,荆献用虎口卡住她的细腰,三根手指配合着揉了揉。
大抵是在下午随手查了下她今晚的行程,揉完腰后,那双宽大温暖的手覆盖住她的小腿肚。
许是荆献力道太温柔,手心温度要将她融化,喻安然忽然鼻子一酸,一股脑诉诸委屈起来,“今天下午给我拍照的摄影师是我黑粉吧,他让我穿着12厘米的高跟鞋在石子路上摆了一下午姿势,我腿都快疼死了,晚上还要走红毯,红毯那么长,感觉比我的命还长。”
荆献:“看到了,脚后跟都磨红了。”
“还有,那条裙子的设计师平常是不是只玩芭比娃娃?要是假胸直接就被勒爆了。造型师让我别吃晚饭,我快饿晕过去,结果看见梁如月,气饱了。”
说着说着,喻安然忽然噤声。
会不会,荆献嫌她话太多了?
或许他连梁如月是谁都不知道。
喻安然现在眼红鼻子红,加上默默将自己蜷缩起来,更像风声鹤唳的兔子。
荆献将她这副模样揽入眼底,手上力度松了些,“那现在呢?”
“本来是饿的。”
“嗯?”
“被你喂饱了。”
空气中片刻沉寂。
喻安然意识到这个笑话太冷,绝望地把头埋起来。
没想到,荆献还挺配合,只是似笑非笑地把她脑袋掰回来,“休息了会儿,该饿了吧?”
“也不是很饿……”喻安然话还没说完,那双手就从她的小腿上撤下,继续握住她的腰。
“我不……”
“容你说不要?”荆献说完,捂住她的唇,让她只能干瞪着眼,一双澄澈水灵的眼睛忽闪忽闪。
感情她卖惨这么久,他油盐不进?
其实喻安然也不是不想要,只是她太困了。
过了会儿,荆献松手,转而掌住她的后颈,她下意识张唇,“慢、慢点。”
荆献放慢。
随后,喻安然彻底将眼睛闭上了,只剩下滑腻皓白的脊背袒露在男人眼底。
她没出声,荆献也就没察觉她醒了。
看了人好一会儿,又瞥了眼时间,喻安然掀开被子,起身去喝水。
闻声,荆献停下手头上的工作,打开了灯。
“今晚你还走吗?”她多此一举问。
荆献全身上下,唯一凌乱的地方,就是被她不小心蹬了一脚的西装裤,原本平滑的地方,生出一道折痕。
“两点,还不算晚。”
“你确定,你不是刚回国,时间紊乱了?”
荆献倏忽抬起目光,落在她身上,语调不咸不淡,“怎么知道的?”
“猜的。”喻安然抬起手臂,喝了口水,左手指尖扣住身后的柜子。
荆献眼角笑意若隐若现,“猜得挺准。”
“我还猜到,接下来你会久居国内。”这些年,荆献一直在留学,管理荆氏国际业务,从那次晚宴开始,父母让他回国定居,逐步适应和接手集团的项目。
“所以?”荆献不相信喻安然会白打听这些。
“所以,我们可以维持这种关系吗?”她捏紧杯子,不大敢抬头。
她有些担心。
万一荆献身边有爱慕的人?
又或是,荆家的家教不许他纵欲。
过了会儿,荆献出声,而她心脏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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