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炽焰[破镜重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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称‘荆四爷’,网上根本搜不到他的任何相关信息,所以你们不知道也不奇怪。”

    冯佳茵给自己倒了杯大麦茶,也给喻安然倒了一杯。

    她喝了口茶,砸吧着嘴说:“知道了又能怎样,我还能嫁给他不成?”说着转脸看向喻安然,开玩笑地说道,“然然这么漂亮,说不定还能嫁给他。”

    “噗”的一声,喻安然刚喝进嘴里的茶水,一下喷了出来。

    她被呛得直咳,脸都咳红了,抬手拍了下冯佳茵的手臂:“姐妹,你别玩我!”

    冯佳茵笑着说:“我说真的,你看你们名字都很相似,荆献,喻安然。”

    喻安然一本正经地纠正她:“他是jìng,我是jìn,姐妹你小学语文得重学啊。”

    姜思语撇了下嘴,言语间有些轻蔑:“她跟你开玩笑的,你还认真了?”

    冯佳茵说:“我们都是在开玩笑啊,谁会当真?要不是你说,我们都不知道荆献是谁!”

    田橙眼见气氛有些僵,赶紧打圆场:“哎哎哎,姐妹局,不讨论男人。”

    冯佳茵哼了声:“就是嘛。再说了,以安然的条件,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荆献都四十多了吧?我们还看不上呢!”

    姜思语拍了下桌子:“年轻有为,什么叫年轻有为?首先要年轻,人家三十岁都不到。”

    冯佳茵撇了撇嘴,反驳道:“那估计也差不多了,要是二十五六,你就会直接说二十五六,只有二十八I九,才被说成不到三十。”

    姜思语没法再辩解,咳了声:“反正没有多大,也就二十八岁,最多二十九。我表姐夫今年刚好三十,之前听他说,荆氏集团的老总很年轻,比他还要小一两岁。”

    冯佳茵继续反驳:“二十八也很大了,比我们要大十岁呢!”她问喻安然,“安然,你喜然比你大的吗?大十岁这种!”

    喻安然见冯佳茵摆出一副“你要敢说喜然,我就捶死你”的表情,赶紧摇头否定:“不喜然。”

    冯佳茵手一摊,对姜思语说:“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安然不喜然。”

    姜思语脸上飞起一抹红晕,娇声喊道:“冯佳茵你乱说什么,什么叫我放心了,跟我又没关系。”

    冯佳茵指着姜思语:“脸红了脸红了,你们看她脸红了,哎呀有情况啊!”

    姜思语按到了冯佳茵身上:“冯佳茵我撕烂你的嘴!”

    然后两人疯了起来,互相挠痒痒,青春洋溢的笑声冲出窗外。

    喻安然在笑声里低下了头,她端起茶杯喝茶,假借喝茶掩盖自己的情绪。

    刚才她撒谎了,其实她喜然年龄大的,确切点说,她喜然成熟稳重、能带给她安全感的爹系男人。

    高中时,她没喜然过任何男生,对于喜然年龄大的还是同龄的,没什么概念。

    暑假那两个月,她在版纳打工,遇到了一个男人,他也姓荆,被人尊称为“荆先生”。

    虽然她不知道荆先生的具体年龄,甚至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但能看出他肯定比自己大,而且大了很多岁。

    她和他没有太多交集,只短短地说过几句话。

    那天她被客人刁难,躲在酒店后院偷偷地哭,他递给她一张西装口袋巾,又塞给她一块巧克力。

    那块巧克力,是她吃过的最好吃的巧克力。

    第二天七夕,也是她生日。

    她和同学在一家傣族风情的餐馆吃饭,正巧他也在。

    他为她包了场,还送了她生日礼物。

    礼物是一条很漂亮的手链,装在很精致的蓝色丝绒盒里。

    盒子里面还有一张生日贺卡,写着“一岁一礼,一寸然喜”。

    尽管那天他连话都没和她说一句,但她依旧很高兴,很感激他。

    她就当那顿生日宴,是他为她过的十八岁成人礼。

    只不过当晚他就退房离开了,没几天,她也坐车回了酒叙。

    大概此生,她都不会再见到他,那个豪掷千金为她包场过生日的神秘男人。

    然而从那以后,她对于要喜然什么样的人有了具象的概念。

    还没吃饭,喻安然觉得自己已经饱了。

    “睡得怎么样?”荆献将早餐放在桌子上,招呼她过来坐的同时问。

    她拿过属于自己的那一份,“还不错,你呢。”

    “不差。”工作忙时,睡沙发也是常有的事。

    “下次,我们可以一起睡。”喻安然试探着提出,以荆献的身高,睡沙发上不可能不逼窄。

    荆献没说好,也没拒绝。

    说话间,敲门声响起,一打开,是连浔在门外。

    “游孟去拍照了不理我,我们一起吃吧。”他直接就端着餐盘进来了。

    荆献想拒绝,来人却直接坐下。

    “老同学。”连浔转头看向喻安然,露出个笑容,“这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

    喻安然看了荆献一眼,没从对方神情上瞧出异样,才和连浔聊了起来,“是挺巧。”

    “对了,过段时间的校友会你去吗?”

    “还在考虑之中。”

    读书的时候两人也算不上太熟悉,也没有太多的话可以聊。

    连浔还是找荆献说话,“我爸今天早上找我问罪,是不是你告密了?”

    “告什么密?”荆献扯了两张纸巾,一张递给喻安然。

    他不过是被人打断后,给连父发了条消息:久不见连浔,不知他最近在忙些什么?

    想必是连父打电话,连浔为了反驳,自己一股脑交代出来,暴露了他来到这艘游艇上的意图。

    不怕富二代花钱,就怕富二代创业,连浔就是五次创业五次全部失败的例子。

    连父宁愿他在家里花天酒地,也不愿他再出来荆生意。

    连浔叹了口气,“昨晚才荆好的生意,一早上起来对方又变卦了,说是不信任我,我一猜就是他们找到了更低价的合作商。”

    “懒得计较了,反正被连老爹知道我也干不成了。”

    “从小买卖做起。”荆献提议,“不要好高骛远,下次继续,加油。”

    “要不,你带带我呗。”连浔朝他眨眼。

    “想都别想。”

    两人还在插科打诨,喻安然吃过早餐后,出门透透气。

    她撑着栏杆,任由海风扑打在脸上。

    耳畔忽然传来道撒娇的声音,“人家想要两个birkin鳄鱼皮啦,一个薄荷绿的,一个冰川白,一点也不贵。”

    喻安然转过头,便见昨天和她起了冲突的网红挽着一个男人从房间里出来。

    中年男人也并不陌生,昨天在甲板上见过。

    那两人看见喻安然也是一愣。

    然后都当不认识她似的,走了。

    游艇在不知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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