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炽焰[破镜重圆]: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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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

    他们眼里没有亮光,没有年少气盛,只有被烟熏酒燎和各种欲望荼毒之后,灰败而堕落的神情麻木。

    叶铭茜和刘梦也在队伍里面,双手抱胸,和身后颓萎的气质融于一体。

    “晖哥。”

    荆献原地站着,扯了下嘴角,“好久不见。”

    他语气闲散,表情却淡得很。周身气压又冷又低,和刚才的模样判若两人。

    尽管如此,喻安然能看出他们关系不止是简单的认识。

    绍俊文眼睛一直盯着喻安然,吐出一口烟说,“美女,想不到这么久又见面了。”

    喻安然无视他,胃里一阵犯恶心。

    与此同时,叶晖偏头,一个眼神让邵俊文神色一敛,立刻收声。

    光看气场,两人就不是一个档次。

    谁是老大,一眼分明。

    荆献却和邵俊文不一样。

    他眼梢耷拉着,没什么表情直视叶晖。

    神情冷淡,一分都不让。似乎尊称他一声哥,已经给他最大的面子。

    紧绷气氛在空气中无声蔓延。

    叶晖向前两步,尖头皮鞋踩在地上磕磕响。

    “既然碰上了,一起吃个饭。”

    他一边说,一边瞟向喻安然。叶铭茜三人并没有回来,教室里零星几个学生,趴着在睡觉,潘朵也还在座位。

    喻安然回到位置,拿了课本出来。

    潘朵不停地小幅度扭头过来看,想忽略都难。

    “要问数学题吗?哪道?”

    “没有。”潘朵摇摇头,问她,“你…没事吧?”

    “我没事。”

    喻安然放下课本,看着她,“你呢?想说什么。”

    潘朵绷起嘴唇。

    “你也认为张若珊偷了她们的东西,活该被欺负?”喻安然声音有些冷,问得直白。

    其实“施暴者”中除了主导者,大部分人不一定有鲜明的派别界限。

    她们或许开朗,善良。但为了保证自己不会被划分,主动选献站在强势者一方。

    从而逐渐同质,分化成执刀的一份子。

    潘朵抬起眼,忙摆手辩解:“没有,我根本就不想参与。”

    潘朵的确没有施暴,甚至为了避开,刻意留在教室。就算暴力发生在身边,也能心安理得地麻痹自己:我没参与,我没动手。

    然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默许了这件事。

    “我不喜欢她们这样。”

    潘朵声音微弱,“可是,我们从初中就认识了。那时候不太懂事,就稀里糊涂混在一起”

    喻安然垂眼,盯着面前的白色纸页。

    良久。 荆家显贵,却不在京城扎根,加上宅子面积大,地理位置并没有很靠近市中心。

    荆献将近堵了一个半小时才到家,正好赶上吃饭的时间点。

    整个别墅,弥漫着药水的味道,甚至覆盖住食物的香气。

    自荆墨病后,家中佣人每日按时按量消毒,生怕再有什么病源传进来,甚至荆献那只萨摩耶,也被拉去做了个体检,确定没有携带什么病毒后,才允许它靠近荆墨。

    荆献一进门,就叫人开窗通风。

    没有其他原因,单纯因为他消毒水过敏。

    从小到大,荆献身体强健,生病次数不超过五次,几乎是和荆墨反着来,唯独消毒水的味道,他一闻,身上便会起红疹。

    这对同卵双胞胎,似乎天生水火不容。

    可二十八年来,两人连冲突都未起过,可以说比大多数家庭兄弟之间关系都要好。

    “哎哟。”盛苓从楼上下来,看了眼坐在沙发上的荆献,“可算愿意回来啦。”

    “最近忙。”他淡淡道。

    “再忙能忙过你爸?你爸都天天回来呢。”盛苓先是让人把窗户关上,然后一边和他聊着,一边去厨房里盯着晚饭,免得有荆墨过敏的食材混进去。

    “不习惯回来。”荆献简喻扼要道。

    盛苓心下一哽。

    她这个小儿子,哪哪都好,就是和家中太过疏远了些。

    刚送他出国那几年,他倒还愿意回来几趟,成人后一年回来的次数,不超过两次,一问,就说在忙。

    而他们,因为要照顾荆墨,加上见了面也无话可聊,也没怎么去看望过荆献。

    久而久之,愈发疏远了起来。

    她知道荆献不习惯住在家中,只是不把人盯在身边,以荆献的能力……

    盛苓心下暗暗叹气,将厨房里做好的菜端出来。

    荆献起身,陪她一起。

    一串急促“哒哒”声传来,荆献头也不抬,直接喊了声Fenrir,然后将沙拉里的一块苹果扔了出去。

    Fenrir嚼得沙沙作响,吃完后来荆献腿边转着圈,示意还要。

    荆墨不紧不慢从楼梯上下来。

    八月酷暑,他身上披着件外套,单薄的身影仿佛窗外摇晃的树枝。

    盛苓抽出椅子,让他赶紧坐下,轻声询问,“头晕不晕?”

    荆墨摇摇头。

    “爸呢?”荆献看了荆墨一眼,随后低头继续喂狗。

    “路上还要十分钟。”盛苓想起来荆墨今天还没量体温,上楼给他拿体温计去。

    桌上只剩荆献和荆墨两个人。

    Fenrir在荆献和荆墨之间,还是选择了原主人,直接跃上荆献身边的椅子。

    Fenrir原本是荆献在英国买回来的狗,偶然带回来一次,被盛苓留下,说是荆墨身边无聊,能有只狗陪着他也好。

    荆献当然拒绝,却不想,盛苓深夜改了他的机票。

    他不放心托运,只好将狗留下。

    “别偷吃。”Fenrir是他从两个月带大,什么习性荆献自然清楚,他伸出手,握住它的嘴筒子,免得它趁机叼走桌上的食物。

    荆墨缓了缓神后,才紧张地开口,“你今天,遇见她了吗?”

    这个她,不言而喻。

    其实荆墨让荆献替他去发表演讲,不仅是因为答应了学校那边推脱不了,更因为希望他能碰到喻安然,让他回来描述一下心上人的近况。

    “遇见了。”荆献语气平淡。

    荆墨很想荆献主动说些什么,但知道他不是这样的性格,只好自己问,“那你们有说些什么吗?”

    荆献回想喻安然今天提到荆墨的部分,“她还记得你,说你上学的时候不大喜欢说话。”

    “还有吗?”

    “没有了。”

    荆墨略微失望,垂下眼帘,不说话。

    见状,荆献又补了句,“她今天……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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