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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穿成忍者和绷带精cp了》 第59章 59.社团首战(第2/5页)
即在抽屉里拿出一把枪,抓起几个印章和一串钥匙。
另一手在桌上某个位置一按,身后书架“咔拉拉”平移露出一个一人高的洞口。头也不回地跳进洞口。
一路上七拐八弯,出密道与几个完全信任的死忠下属汇合。这时候警报声依然没停,远处杂乱的脚步声、喊叫声却渐渐止歇。
b组织首领心里咯噔一声,拼命加快脚步,在下属的护送下跑向只有他一人知道的密道。终于密道出口,身后安安静静没有追击的声响。
在某个隐蔽位置一按一拉,拉开伪装的盖子,将肥胖的手指往里一怼。轻微的“滴”一声,认证通过,厚重的密道铁门“突突突”打开。
b组织首领脸上还带着跑出来的虚汗,没等他露出逃出生天的笑容,铁门外缠绕的粗大藤蔓如同灵活的蟒蛇般袭来。
当“止水”一路清扫来到这里,就看到几个被藤蔓一圈圈缠住的人形被挂在通道两侧。
约翰在密道外面用藤蔓弄了个藤椅坐着,“其它几个入口也搞定了!”
“辛苦了约翰!”
“丁零当啷”被藤蔓缠住的其中一个肥胖的人形手一松,死死抓着的东西落在地上。
止水被吸引了注意力,抽出一张纸巾将地上的小玩意捡起。
‘这个好像是银行保险柜的钥匙?’为了这次行动,浅野空特意恶补了各种流动资产相关的知识,“止水”作为影分身当然也知道。
‘这些印章又是什么?带回去给坡先生看看。’“止水”将东西收起,拿出手机:“坡先生,田山君,b组织清扫结束。”
监控室屏幕频闪后熄灭,组织电脑的资料顺着数据线源源不断流向远方。
深藏地下的b组织,over。
c组织总部。
一个戴着面罩的白发少年蹲在一栋楼房的天台上,静静看着对面的大楼。
挺有创意,将总部设在市区商业大楼的顶部两层。对面是警察局,拐个弯两条街外是医院。既然医院这么近的话……
c组织总部,西装革履的组织成员人来人往,仿佛这里不是一个依附在擂钵街底层民众身上吸血的组织,而是一个正当经营的公司。
突然烟雾报警器响起,天花板上的喷淋器喷洒出一圈圈的水花。
组织成员们措不及防就被兜头淋得浑身湿透,地上快速积起一滩滩水泊。四下爆起各种粗俗难听的骂街脏话。
谁也没注意到,地上的积水以不合常理的速度增加,整层楼都浸在一层浅水中。
藏在暗处的白发少年拿出一个塑料凳蹲上去,一手结印,一手按进水泊中:雷遁!
灼目的紫色电光炸起。
“啊!”“啊!”“啊!”偌大的空间里,粗噶的惨叫此起彼伏,微风带来一阵阵蛋白质焦糊的气味。
商业大楼对面的警局接到报警,说楼顶传来不似人类发出的嚎叫和爆裂声。
警局半信半疑,他们可是知道那里是什么地方。只是因为没有证据,作为警局顶头老大的大熊警视长也奉行与井水不犯河水,才任由c组织将总部大摇大摆地开在对面。
那种地方听到枪声还有可能,也许是有嚣张的不顾警局的存在上门寻仇。但没有枪声也没有爆炸,只有嚎叫和爆裂声?
几名警员快速出警,走过一条斑马线进入商业大楼坐电梯来到顶楼,整个过程要不了15分钟。电梯门一开,几名警员霎时惊呆。
c组织总部大门敞开,里面一片,众多成员或坐或躺全都失去意识,身体不时抽搐。门口摆放着两个箱子,上书大字:“犯罪证据”。
“进去看看!”“叫救护车!”
……
擂钵街风声鹤唳。
最顶头的几个大组织一夕之间被连锅端,所有中高层连同犯罪证据被送入警局。规模排在之后的中大型组织纷纷紧急行动,或顽强抵抗,或转移地址,或分散潜伏。
但全都没用。
他们的行动、布局,仿佛被一只高悬空中、无形又无处不在的眼睛透视,无论他们怎么计划,终究还是被一一找上门来,像垃圾一样被扫进警局。
而他们甚至说不清袭击他们的人是谁,有几
个。
唯一肯定的是,其中肯定有“双子”!
这么久以来,只有“双子”不顾潜规则这样做过。做出这么大事,“双子”肯定触犯了法律,应该被警方通缉!
审讯室内,组织高层们言之凿凿,被手铐铐住还不死心地让警方去调查。
“没有任何证据指向‘双子’。事件发生时的所有监控录像都消失了,附近的摄像头也没有拍摄到任何可疑人员。”
警员不耐烦地敲桌子,“你们的罪行倒是证据确凿,快点老实交代!”
审讯室外,警局里的警察们来来往往,走路速度快得飞起,恨不得多生两只手两条腿。接连不断送来的,要审讯、要调查、要写报告,所有人都没多少时间休息,全靠咖啡撑住屡屡掉下的眼皮。
在这个关键时候,大熊警视长却在事件发生前去了东京办事。
幸好与川警视正挺身而出,及时从其它警局请调来一批警员协助,清晰有力地指挥安排。要不然他们横滨警局24小时忙死在工位上也忙不过来。
大部分警察对与川警视正生出感激和敬佩,这些案件办好了,每个人都能分到不少功劳。少部分人觉得,经过这一次,与川警视正的职位也许能往上动一动了。
擂钵街的小组织眼睁睁看着那些成规模有气候的中大型组织被一一掐灭,排着队送去警局吃猪排饭。
双子发的什么疯!他们真的要将所有组织干掉?
运送方居然是港口的底层成员!
小组织们顿时更加绝望了。
某个被干掉的擂钵街组织门前,港口的底层成员忙忙碌碌。
将昏倒在地的中高层们用绳子绑住,一人抬手一人抬脚像搬货物一样搬进货车车厢。车厢装满后就会开向警局门口卸货,连同装好的组织罪证一起。
一名中年的底层成员刚刚搬完一箱罪证,撑着腰喘了口气,感慨地对身边的人道:“织田,干了这么久,从来没想过还有搬活人和罪证的一天。”
他们是,平时打扫战场,搬的更多是战后的尸体、己方的伤员、敌方的俘虏。
中年底层成员继续道:“‘双子’居然这么仁慈,真是年轻。”
在的世界,仁慈可不是好词,往往与软弱、愚蠢划等号。
围观人群中,一个戴着报童帽的金发外国人正要走,闻言停下脚步,用不太流畅的日语道:“不是仁慈,是没必要。”
他脑中回想起与“止水”的对话。
在行动之前,约翰做好了杀人的心理准备。为了家人,他早有觉悟。但是没想到,“止水”基本包办了所有战斗,自己没有杀人,也没有让他杀人。
约翰不禁问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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