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夫他们都是自愿的: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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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抵不上她对这个国家的恨。

    有时候他真想把她关进最大最漂亮的房子里,让她一辈子离不开他一辈子也受不到外界的伤害,可他又怕她恨他,他得不到她的爱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路西汀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爱她,他本以为自己知道她杀人之后会把她就地正法的,可那时的他却只觉得兴奋。

    对维尔利汀的兴奋。维尔利汀越是狠毒他就越觉得她神秘莫测不可接近,她越是不在意他他越想拼命对她好,想让她看看自己喜欢她,让她软下心来。

    所以在她要逃走的那天晚上他才会迫不及待把她带走,他要让她看看自己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你勾引了就得负责到底,中途逃窜了算什么本事?

    她像个女巫一样,对自己施了昏术。

    维尔利汀也笑起来。她放下他的手,一巴掌打了上去。

    “下次还敢不敢这么做?”

    这么做就能得巴掌了么?

    “敢。”

    又是一巴掌。

    先前困住维尔利汀的属下从屋内走了过来,呆呆愣愣地看着这一切。

    怎么,他也是这对小夫妻之间play的玩具?

    你们结婚的人都玩这么大的么?

    怎么被骂的是公爵,挨扇的还是公爵啊?

    正在这个时候,路西汀望向了他。眸光中满是不悦。

    “连夫人都看不好,你是干什么吃的?”

    “想骂我就直接骂我,”维尔利汀泼辣地挡在人家跟前。

    “人家听了你的命令办你的事而已,我自己有本事跑出来的,你骂人家干什么?”

    路西汀真是……拿这个老婆没办法。

    他视线悠悠地飘向别处,淡淡不知道对谁说了句:

    “下不为例。”

    就转身向原本的目的地出发去了。维尔利汀跟在他身后一步远的地方,隔着点距离,但又没多远。想讨好地挽住他的胳膊,又怕他得了便宜觉得自己拦她是做对的那一方、地位高了起来。

    这种思绪一直延续到她上车之后。看着他那勾人的唇、坚实硬朗的身体线条,精致冷峻的眉眼,以及结婚后就极少出现过的,那种最吸引她的抗拒她接触的距离感和傲慢感。

    不行!不能亲他!

    不能亲他……亲了他她就会——

    这么想的时候维尔利汀已经扑过去亲上去了。她在这种事上向来主动,没有那种克制自己的矜持感。路西汀被她亲得不知自己现在身处什么地方,换不了气又挣脱不开她,愤怒骂道:

    “维尔利汀,你这个疯子!”

    疯子就疯子呗,如果不是前面有人在听,她现在就想跟他来一发。

    对的,不是因为现在正在办正事的路上才克制的,是因为前面有人在听才克制的。现在办的正事对他们来说根本不知所谓,凯撒也可以是他们情趣的一环。

    维尔利汀把他亲软了,看着他在自己身下软弱地颤抖,却又不肯离开她。

    老管事婆婆不是问过她除了复仇还想过什么别的自己的事么?

    刚好,恨燃烧完了之后,她还有爱。

    阿德莱丝夫人在一片火光中等他们。

    不,准确地来说,是等路西汀。

    她淡淡看了一眼跟在后面的维尔利汀:

    “怎么把老婆也带来了?”

    知道他们新婚夫妻黏得紧,但也没必要在这种有危险的时候带来吧?

    路西汀掩饰性地将目光飘向一边,轻咳两声。

    “她自己执意要跟来的,我拦不住。”

    阿德莱丝公爵的目光淡淡飘向后面她的下属。

    下属急忙澄清:

    “是我能力不足!没能拦住侄夫人!”

    他现在哪还敢得罪那位夫人啊!

    夫人在的时候,就是他的救命稻草!

    姨母的目光重新回了过来,认真道:

    “有第一批刺客就有第二批刺客,这里不安全,让她先去安全的地方吧。”

    她目光转向路西汀:

    “至于你,我有话要跟你说。”

    维尔利汀猜也知道是什么话。

    那个旧日的幽灵对现任凯撒下手了,他要现任君主死在威尔凡登的地界上,

    就表明他要对威尔凡登下手。

    他为何下手这么迫切?

    难不成,是马上要投胎了所以急着给下一任继承人铺路么?

    这虽然是诅咒人时才用的话,维尔利汀却觉得这很有可能应验。

    她可不希望那个幽灵这么早死。

    他得死在她手上。

    他得在彻底丧失君主的权威前被她浸在地狱里,承受无休无止的折磨。

    维尔利汀跟着下属踏入远处一座大宅的门。

    她知道,这里有个人今天晚上也可能死在她手上。

    凯撒。

    尽管路西汀和阿德莱丝夫人都叮嘱过她进门之后不要再深入,可她也不会全听他们的。

    刺杀过后这里有专人守卫,是这附近唯一安全的地方。

    可在她来之前这里就有守卫了,他们守卫的又是什么人?

    维尔利汀将手上的烛火灭掉,仔细观察了观察这地方。

    烛火熄掉不会影响她的夜视视力,她的夜视能力本就跟蛇的嗅觉一样好。可是烛火燃起,却一定会惊动这里的一些什么人。

    这里是一家医馆,四处都是圣堂标识和灭菌水的气味。那些致病的让人看不见的东西按标准消杀得很严格,可四处却看不见一个医师。

    是全被撤离了,还是全被……

    维尔利汀希望是前者。

    阿德莱丝公爵可以说是位好领主,在一个地方有莫大危险的情况下,她一定会安排这里的人全撤离掉。

    可她却没有撤离掉凯撒。

    她不会冒着危险忘记这种事。这在目前来说可以说是有最大风险的事。

    除非,凯撒已虚弱到撤离不出来。

    维尔利汀拇指摁在匕首上,无意识拔出一节晶亮的刃光。

    在这里杀掉那个暴君吗?

    不……这似乎不能在她考虑范围之内,把他杀死在这里,就会如了那个派刺杀者来这里的人的愿。

    维尔利汀冷静地走在医馆的露天走廊内,步步无声无息。

    每一间房间都没人,每一间房间都漆黑无比。像是从来没有人住过,可按灭菌水的气味残留,今天早上还有人在这里喷洒过那些东西。

    未亮灯么?

    毒蛇闭上眼睛,仔细地感受着。

    有的时候,嗅觉比视觉更加不会欺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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